第10章 chapter10(2 / 2)

那邊薑楚河看到了,笑了笑對翟美芯說:“你看你女兒,平時騎得好好的,在清辭麵前就不會騎了。”

翟美芯也一臉看破不說破的表情,“他們年輕人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你管那麼多做什麼。”

此時此刻,薑碧雪覺得自己無地自容,囧。

但很快,她就不怎麼在意這個問題,而是轉移到她和韓清辭同騎一匹馬的問題。

馬背位置有限,他們隻能後背貼胸膛地前後坐著,隨著馬的跑動,有意無意產生輕微的摩擦撞擊。

薑碧雪似乎能感受得到韓清辭的呼吸就在耳邊,他溫熱的氣息打在她敏感的耳朵尖上,讓人產生觸電般的酥麻感。

距離很近,比那天他們在雕塑下躲雨,兩人擠在一小塊地方還近,後背偶爾會撞上他的胸口。韓清辭身上的男士香水味很淡,但是此時她能清晰地聞到,是讓人很迷戀的味道。

荷爾蒙作祟,薑碧雪腦海裡浮現出一些旖旎的畫麵,不免心跳加速,耳朵通紅。

她輕甩了甩頭,暗罵自己胡思亂想。

“不舒服?”身後傳來韓清辭低沉的嗓音。

“還好。”

“快到了。”

“嗯。”兩個人騎一匹馬並不舒服,負累太重,馬跑不起來,隻能慢慢走。

他們的目的地是俱樂部的射箭場。

射箭場是一間長條形類似遊廊的房子,分開多個隔間,每一個隔間兩麵打通,一麵牆上掛滿了射箭工具,靠另外一麵牆擺了一副桌椅,可免費提供飲品,小吃。

隔間外麵放了兩個圓形靶,兩個靶子可沿著軌道移動距離。

薑碧雪和翟美芯兩母女坐在隔間的桌椅旁,看他們兩射箭。薑楚河是這裡的常客,射箭自然不差,而韓清辭也不遜色。

薑楚河射出一箭,箭穩穩地落在了距離靶心極近的地方,他很滿意,朝韓清辭道:“當年年輕的時候,我,你父親,你叔叔,還有趙定偉,我們四個人常一起比賽,你叔叔射箭最好,你父親高爾夫打得最好,而趙定偉騎術最好。”

薑碧雪忍不住問:“爸,那你呢?”

薑楚河朗笑幾聲,“你爸爸我樣樣精通,並且跟他們最擅長的那一項不相上下。”

翟美芯笑著道:“拐著彎誇自己,你也不害臊。”

薑楚河道:“我說的是事實。”

韓清辭此時拉著弓,穩著箭,一聲悶響,弓上的箭離了弦,嗖一聲飛了出去,不偏不倚地正中紅心。

薑楚河看著那一根還在靶心顫動的箭,比他剛剛還要好一點,他豪邁地伸出大拇指,“不錯,不愧是我薑楚河的女婿!”

韓清辭臉上風輕雲淡,“不過是運氣好。”

薑楚河突然燃起了鬥誌,“再來,靶子再遠一點。”

一整天都耗在了俱樂部,騎馬射箭打高爾夫。

回到彆墅吃了晚飯後,韓清辭和薑碧雪在客廳陪著薑楚河喝了一會兒茶。

薑楚河是個話多的人,什麼都能聊,從商業經濟,一直能聊到家族八卦。

說著說著,就說到了韓清辭的父親,“你父親當年是我們幾個之中最穩重的,我們幾個世家子弟喝酒飆車,他極少參與,當他為了你母親和家裡反目的時候,簡直出乎我的意料。”

提到了母親,韓清辭沉默了。

薑楚河歎氣,“隻可惜啊,你父親那麼執著,你母親最後還是拋棄了他。”

薑碧雪覺得當著韓清辭的麵說他母親拋棄了父親,有些不恰當,偏偏薑楚河又是個直性子,什麼話都敢說,她插了一句,“我想,清辭的媽媽應該是為了他父親好才離開他的。”

薑楚河可不這麼想,冷哼一聲,“無論什麼原因,門不當,戶不對,始終不能長久。”

韓清辭並不想討論這個,“爸,過去的事,不提也罷。”

翟美芯道:“是啊,今天中秋節,不提以前的事了。”

薑楚河坐在沙發上,端著茶杯抿了一口茶,“我們都是一家人,什麼不能說,我剛說這事,就是想舉個例子,讓清辭彆學他父親。”

原來薑楚河說這話是來教育韓清辭的,薑碧雪左思右想,莫非他看出了韓清辭和她還沒有夫妻之實?

不對,今天她和韓清辭表現雖然沒有特彆恩愛,但也沒有表現出關係不好,一切都很自然。

所以,薑楚河純粹就是想給韓清辭提個醒而已。

韓清辭看著薑楚河,“我不會像我父親一樣,不顧後果。”

薑楚河很滿意,“孺子可教。”

“我有點困了。”薑碧雪打了個嗬欠,她挽起旁邊韓清辭的手臂,“清辭,我們去睡覺吧。”

說完這句話之後,薑碧雪打了個寒顫,怎麼感覺帶著一點少兒不宜的信息呢?

翟美芯道:“好,你們去休息吧,你爸也到時間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