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毓沉著臉,“小聯賽發展成座談會了嗎?準備比賽!”
褚毓帶著自己班級去了指定位置,做準備。
他是最清楚席子嶽有多討厭江寒輕,沈狐狸還在這裡攪渾水,這兩人這輩子恐怕都不能和解了。
盛淩風也帶著人離開。
沈驚鴻和顏君澤的隊員都帶著班級去準備了,兩位隊長卻站在原地沒動。
顏君澤看著那道離開的背影,語氣很淡,“手段還是一如既往的上不得台麵。”
沈驚鴻無奈,“你太不夠意思了,發現這樣的人才,怎麼能不通知我們一聲呢?”
顏君澤嗤笑,“不通知你們不是也知道了嗎?”
沈驚鴻麵上笑得好看,“這可不一樣,如果我早點知道,四班未必是你帶。”
“你就算早知道,四班也輪不到你。”顏君澤說完,朝著四班走去。
沈驚鴻:“……”
排名在後,沒有人權了是吧?
比試第一項:長跑。
圍著訓練場跑十圈,比耐力,每班5名參賽者。
四位隊長很開明,全部自願參加。
一班最是勇猛,直接上去5名男向導。
男向導稀少,他們的資質和體能普遍高於女向導,一班不搖碧蓮,全陣容男向導,這讓三班和四班簡直沒活路,兩班加起來,也湊不夠5人。
二班倒是能拚一拚,不過統共也就5名男向導,這一場用了,後麵兩場肯定得涼,特彆是最後的障礙跑,障礙種類較多,具體什麼障礙還沒公布,高手肯定要留在最後出場。
二班同學商量之後,出了5名女向導迎戰,她們不想浪費男向導的體力。
三班隻有2名男向導,不用想,肯定不會浪費在這一場。
四班……
已經從嬌弱小女生晉升為女漢子的女向導們,小手一揮,班長你歇著,這點小事兒不用你出麵,我們就能解決。
5名女向導雄赳赳氣昂昂的出列。
江寒輕想捂臉,自從第一天跑了十圈,之後的訓練,還沒這麼跑過,江寒輕不確定她們能不能跑下來,生怕她們這份自信心受到打擊。
事實證明,江寒輕多慮了,經過這些天的鋪墊,她們不用木係能量幫助,也能撐著跑完十圈,跑不過男向導,但在女向導之中,不落下風。
前五名,一班占了4名,四班占了1名。
前十名,一班占全了5名,四班占了2名,二班2名,三班1名。
從名次來看,不和男向導比,四班女生無疑最強。
連男向導都能乾掉一個,足可見她們的實力。
四班的姑娘們,一個個昂首挺胸,十分驕傲,迎接她們的,當然還是顏教官的微笑和表揚。
江寒輕默默移開目光,如果讓顏君澤知道,這些姑娘努力的動力是什麼,不知道還能不能這麼笑。
其他三班的女向導很不服氣,摩拳擦掌準備和四班好好較量一番。
比試第二項:負重跑。
女向導負重10公斤,男向導負重15公斤,訓練場三圈。
這次比的不僅是耐力,還有速度。
這次一班出3名男向導,二班出2名男向導,三班2名男向導全上,四班繼續女向導陣容。
三班不打算把高手留在最後,打算這一輪先拿分。
不少人好奇的看向四班——最後麵的唯一男向導,眼中滿是對他能力的懷疑,負重跑男生很占優勢,四班那棵獨苗苗,依舊沒有上場的意思。
江寒輕:……
他是冤枉的,姑娘們拒絕他上場,不帶他玩。
參賽選手背著負重儀上跑道。
這次四班不占優勢,前七名全被男向導包攬,四班連進前十的人也沒有。
女生們垂頭喪氣的回來,再看到顏教官的笑容,覺得受之有愧,自己的實力配不上這麼好看的微笑,她們還需要更加努力才行。
比試第三項:障礙跑。
看到那連成一片的獨木橋和鎖橋下方渾濁的水塘時,所有人都沉默了。
這種障礙跑,對他們來說,太難了。
他們之前練過,獨木橋將近一人高,起跑速度不夠快,會從獨木橋的緩坡上摔下來,摔的姿勢千奇百怪,痛和難堪並存。
就算上了獨木橋,一路跑到鎖橋前,兩者間有段距離,需要跳過去,更絕的是,鎖橋上放著的圓柱型木段,是活動的,一不小心木段就要翻滾,整截木段隻有兩頭用一根鋼索吊著,木段蕩秋千的時候,連抓的東西也沒有。
如果水塘乾淨,掉進去沒什麼,關鍵是太臟了,水麵上飄著灰塵、樹葉,還有各種蟲子的屍體,女生們光是看著,就渾身發毛,更彆提掉進這個水塘裡了。
一片靜默中,一班突然有人說:“四班唯一的男向導,這次不會還不上吧?”
“誰知道呢,被分在四班,果然不負那個名聲。”
“男向導之恥。”
江寒輕:……
顏君澤嘴角的笑意淡去,看向一班的方向。
四班的隊伍中,走出來一個女生,一頭短發,戴著帽子,長得很中性化,沒有女孩子的甜美可愛,也沒有男生的輪廓分明。
容霜沉著臉,“一班的那位男向導,長跑輸給我的那位,我記得你的聲音,是男人就站出來,不服咱們再比試一場,躲在人群中嚼舌根,算什麼男人?”
褚毓看向一班同學,他也在找挑事的人。
他覺得自己肯定出問題了,對那個江寒輕討厭不起來不說,還對他充滿了保護欲,聽見誰說他一句不好,他就覺得心裡不痛快,他肯定是出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