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們講一講宋代著名的詞人李清照,號易安居士,有‘千古第一才女’之稱。”
呦嗬,她腦子瞬間就清醒了,是她最喜歡的一個女詞人哎,婉約派的創始人。
“眾所周至,李清照的後半生可以說是十分淒涼,經曆了亡國和喪夫,同樣,她這一時期的詞,基調也是比較感傷的………”
她眨了眨眼睛,其實對於李清照,她理解的還是比較多的,李清照和丈夫趙明誠之間感情甚好,經常在一起寫詩作詞。
而在其丈夫趙明誠死後,李清照的生活就像一個大的轉折,孤身一人,輾轉於南方。
田明依閉著眼睛,腦子裡閃過李清照留下來的一首首古詩詞,夏日絕句、如夢令、聲聲慢、一剪梅……
她歎息一聲,果然,一個人的詩詞在某種程度上就代表這一個人的思想,李清照前期的詩詞都是比較悠閒的,而後期則充滿了對故國和丈夫的思念。
等她睡著以後,在夢中仿佛看到了一個女子,臥在塌上,看著窗外的景色久久不語。
早上醒來拍了拍腦袋,這可真是著迷了,一種叫做古詩詞的迷。
她一進教室,就看到大家和平常一樣都在大聲背書,不過等她把書包放下,才看到不對勁的地方。
“寶珠,你看的這是什麼?”她小聲的問道。
“古詩詞啊,李老師說了,要選人代表咱們學校去省裡參加古詩詞比賽,所以都在背呢。”寶珠把書放下,一臉痛苦的說。
她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眼睛,她記得自己的也沒曠課啊?她怎麼不記得李老師公開說過啊。
“這事我不是跟你說過嗎?”她不解的問。
“可是你沒說還要考試啊!”寶珠幽幽的看了她一眼,眼裡滿滿的都是哀怨。
“嚶嚶嚶,真討厭,依依,我最討厭考試了,好羨慕你啊!”寶珠皺著一張小臉說。
她揉了揉眉心,看了一眼正在作怪的人,娃娃臉都皺成包子臉了。
“你趕緊背書吧,我還等著你陪我一起去省裡呢。”拍了拍寶珠的肩膀,她也正好把古詩詞拿出來,繼續看,爭取把書都翻爛。
“對了,我今天看到田明月了。”過來一會,聽見寶珠小心翼翼的聲音。
“看到就看到唄,大家都在一個學校,這不是很正常嗎?”她眼裡閃過一抹疑惑。
“可是田明月以前隻是掛個名,從來不上課呢。”
聽到寶珠驚訝的聲音,她也不敢置信的抬頭,她沒聽錯吧,掛名?田明月這波操作她給滿分。
她低頭沉思了一會兒,怪不得以前從沒在學校見過田明月,還以為是天意,沒想到竟然是沒來上課。
“那她現在來乾嘛?”掛名還能掛一段時間?
“期末考試呀。”寶珠理所當然的說。
隨即她和寶珠兩人麵麵相覷,她捂住臉趴在桌子上,又丟人了。
過了好久她才抬起頭,認真的對寶珠說。
“過來人的善意提醒,田明月有點邪門,千萬不要離她太近,不然容易倒黴。”她就是一個現成的例子。
寶珠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還是認真的點了點頭,畢竟要相信自己的朋友。
果然,課間和寶珠一起去廁所的時候,迎麵就遇到了田明月,她周圍還圍著一堆她們班的女生,像個小公主一樣被圍在中間。
兩人的眼睛隔空相視,然後默契的把頭轉向一邊,誰也不理誰。
“知道田明月為什麼這麼受歡迎嗎?”寶珠在她耳邊小聲的說。
“為什麼啊?”她隨口問道。
“因為田明月早上來的時候提了一堆糕點,然後…”寶珠聳了聳肩膀,給她一個你懂的眼神。
她嘴角抽了抽,眼神複雜的看了一眼寶珠,她剛其實隻是隨口一問,畢竟田明月今天才回來上課,而寶珠卻一直在上課,可沒想到寶珠真知道啊,真是八卦小能手。
“咳,其實不是我故意打聽的。”寶珠訕訕的笑著說,“你還記得蔡魚絲嗎,就是我初中的同學。”
她仔細想了想,魚絲?好像有點印象,點點頭。
“她現在就和田明月在一個班,當初我們兩個因為古詩詞大賽鬨翻了,我覺得她這個人的思想有點問題。”寶珠憤憤的說。
“沒錯,我記得她說話好像有點陰陽怪氣的。”她在一邊附和,她要是沒記錯,蔡雨絲就是那個在古詩詞海選結束後問她考試情況的那個人。
“嗯,因為她見不得彆人比她好,嫉妒心強,進取心弱,我就和她拜拜了。”寶珠坦然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