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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輯直接發上去,麵前的女孩簡直沒有一個死亡角度,妝容造型直接豔壓了全場。

河政宇感受著越來越冰涼的小手,他用自己整個手掌包住,試圖給予自己身上的體溫。

終於來到了最前端,接下來隻要在前麵拍個定型照就可以入場了。

就在這時,沈薑意識到自己眼睛已經完全頂不住了,可是她不能眨眼,隻能任由一顆眼淚順著臉龐緩緩滑下,給原本那張冷漠的臉蛋平白增添一絲脆弱。

河政宇也發現了這個意外狀況,他伸出手幫沈薑輕輕擦去臉上的淚痕,不想換來的是更大的快門聲。

“白歌,我們下去。”他低聲跟著小朋友說道。

沈薑強忍著淚水點點頭,她跟死亡光線勢不兩立,‘嗚嗚,我的氣勢沒有了,白繃了那麼久臉色!’

出了紅毯範圍,她把臉埋在河政宇身上,“哇——我準備了那麼久,到最後全毀了我隻想當帶刺的玫瑰,不想當故作堅強的小雛菊!”

“噗——”河政宇咧開嘴笑了起來,他把身上的外套脫下來蓋在小朋友身上,“好啦好啦,你不知道現在全網都把你當霸王花,而不是玫瑰。”

“你這個討厭鬼!”沈薑皺著眉頭咕噥道。

“不要皺眉頭,不然就不漂亮了。”河政宇點了點她的眉心,他注意到後麵的人馬上就要過來,半牽半拖地把小朋友拉進頒獎禮廳,他們找到劇組所在的位置,加上孔成宇導演隻有三個人,扮演兄妹倆母親的演員有事來不了了。

在頒獎之前,一般都會請愛豆前來預熱,沈薑裹著河政宇的西裝看著舞台上跳舞的女藝人們,“阿嚏~她們不冷嗎?”

“現在你穿的比我多了,還冷嗎?”河政宇感受了一下室內的溫度,暖氣給的挺足的啊。

沈薑想把手縮進去,但直播的攝像機時不時掃過來,她隻能雙手交疊放在腿上,“冷”

雖然她想上去給人套毛褲,但不得不說舞台表演很亮眼,沈薑看得津津有味,像是小學的時候班級舉辦跨年晚會,她特彆喜歡看同學在台上唱歌跳舞。

唱跳結束後,男女主持人走上頒獎台,開始長篇大論的介紹,然後開始宣讀一些不重要的提名,熒幕上投出他們的電影片段。

換了幾波主持人後,終於輪到了最佳女新人,沈薑坐直了身子,這是她第一次到頒獎現場,屏幕投出車弦娜躲在滑梯下麵,抬頭露出濕漉漉的小臉那一幕場景。

河政宇察覺到小朋友的緊張,他把手遞了過去,低聲說道,“借你抓一下。”

沈薑毫不客氣地用力握住,她想到自己這幕戲因為淋水,最後即使喝了薑湯,在那天夜裡也發起了高燒,為了不拖進度,她直接貼著退燒貼演了醫院那場戲,也就是車弦娜躺在醫院病床上完全是真的病人出演。

“最佳女新人的獲得者是Xxx。”

‘果然如此嗎?’沈薑抿了一下嘴唇,她說不清是失落,還是憤怒,但依舊在鏡頭麵前表現得滴水不漏。

不遠處《觀相》劇組的李怔宰擔憂地往小朋友那邊看去,他知道孩子在演習的時候完全是抱著嚴苛的標準來要求自己。

“不應該啊。”宋康浩喃喃自語道,他可以肯定新生代演技完全被白歌壓著打,大鐘不可能這麼眼瞎。

“出了什麼問題嗎?”李怔宰輕聲說道。

另一邊的黃證民心裡也有些訝異,他看了那個新人演的電影,在裡麵展現的演技他都不能昧著良心說比白歌演得好。

新生代女演員完全沒有想到這個獎會頒給自己,她上台飛快地說了一下獲獎感言就下去了,她清楚知道白歌在網上黑帖高樓起,但隻有兩點沒被人噴過,一個是長相,一個是演技。

更彆提她還是最年輕的亞洲國際影後。

後半段時間沈薑一直輕輕叩著椅子的扶手,隻有在孔成宇獲得最佳新人導演的時候才伸出手鼓了兩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