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吉鑫被厲鬼嚇一跳,回過神,看厲鬼瞪著猩紅的眼惡狠狠的,沒忍住上腳去踹:“你還狂?都階下鬼了你還瞪人?”
結果踹個空,腳直接從厲鬼身體上穿過去了。
謝清風睨他一眼:“彆碰它……”就在郝吉鑫以為有什麼忌諱時,謝清風說完後麵兩個字,“晦氣。”
厲鬼氣瘋了:你才晦氣,你全家都晦氣!啊啊啊氣死鬼了!
他都死了還被人罵,是不是人?
郝吉鑫想想的確晦氣,畢竟是已經死了的,萬一沾上了倒黴咋辦?
“說,你為什麼要害我?我跟你無冤無仇的!”郝吉鑫這邊說著,那邊慫噠噠的幾人也悄摸摸過來,但因為害怕貼著牆沒敢靠得太近。
厲鬼知道自己這次遇到硬茬了,怨毒瞪著郝吉鑫。
他是跟郝吉鑫無冤無仇,甚至跟之前害的兩個人也沒仇,但誰讓這些人都是富二代是有錢人呢?
他死就是因為沒錢隻能當服務生端茶送水,要不是那個富二代留下那麼好的一瓶酒,他也不能貪杯喝多了死的這麼窩囊!
所以他死後怨氣不散,先後這三個人包括郝吉鑫都是誤打誤撞剛好在他死的節點撞上來,都死了,那就拉幾個墊背好了。
郝吉鑫幾人聽完對方的理由目瞪口呆:特麼他們的命就不是命了嗎?
郝吉鑫咬著後槽牙:“大師,讓他死的不要這麼輕鬆!不對,他已經死了,還要怎麼辦?”
謝清風淡定吐出四個字:“魂飛魄散。”
郝吉鑫幾人一哆嗦:臥槽!
這厲鬼終於慌了,開始祈求,但顯然謝清風殺過不知道多少鬼,心硬如鐵:“你變成鬼害了兩個人沾了人命時就已經注定了這個結果。”
厲鬼知道求也沒用,想要暴起,但困在身上的製鬼符將他壓製得死死的,隻能眼睜睜看著謝清風慢悠悠先是虛空在他身上畫了一道符。
頓時厲鬼身上憑空出現無數道金色的繩索將他纏繞起來,越勒越緊,疼痛讓那厲鬼嘶聲裂肺起來。
那繩索仿佛如同實質般灼燒著他的皮膚,能直接燒毀他的魂魄般。
偏偏很慢,像是故意慢悠悠折磨般。
郝吉鑫幾人卻隻覺得痛苦,畢竟如果不是大師來了,被這麼折磨的可就是他們了。
謝清風按照雇主要求不讓他死的這麼輕鬆後,覺得差不多了,直接將指尖僅剩的靈力灌注在掌心,直接虛空對著厲鬼的天靈蓋一拍。
原本還痛苦掙紮的厲鬼立刻化作無數黑霧流光消失殆儘。
整個包廂再次靜了下來。
謝清風轉身淡漠看向還傻愣愣的幾人:“微信還是支付寶?”
幾人還沒從剛剛那匪夷所思震驚的一幕中回過神:“啊?”
郝吉鑫是最先反應過來的,連忙拿出手機就要轉賬。
謝清風:“這是厲鬼,兩萬一隻,加急費一千,現形符三千,一共兩萬四。”
郝吉鑫知道謝清風規矩,他說多少就是多少。
很快轉過去兩萬四。
一旁的欒老板等人卻是傻了眼:才、才才才兩萬四?
想到他們重金聘請的那個騙子道士,隻覺得當了冤大頭。
頓時瞧著這個年輕的大師雙眼放光!
平安符!他們現在隻想要平安符!
郝吉鑫轉完賬,立刻看向欒老板:“還愣著乾嘛?大師救我是一回事,幫你除了酒吧的厲鬼是另外的價錢。給錢!”說完朝謝清風眨眼,聳肩,“他剛花十萬請了一個道士驅鬼,結果……大師你看到了。”
謝清風眯眼:十萬?才簡單驅個鬼?
欒老板是生意人,自然知道眼前絕對是個大腿,痛快付過去十萬:“大師,您看……能不能給我們幾個畫張平安符,就、就郝少那樣的就行。”
郝吉鑫怕謝清風還按照之前9998五張要價,提前道:“大師的平安符你們也看到了,能擋厲鬼,更不要說普通的鬼和黴運了,價錢可不便宜。一張兩萬,外加你們合夥提供一塊玉石。”
幾人立刻頜首:“應該的應該的。”他們都不是缺錢的主,更何況保命的東西,多少都不嫌多。
雖然奇怪為什麼還需要玉石,但他們平時有人會戴玉石護身什麼的,加上隻需要一塊,有人立刻拿出一塊遞上去。
等謝清風半個小時後跟郝吉鑫走出酒吧坐上跑車時,瞧著賬戶上多出的二十來萬沉默了。
這難道就是原身記憶裡一夜暴富的感覺?
謝清風想到能吸收靈力的玉石,如果能買得起,他也不是非要用小金庫的玉石。
雖然小金庫已經是他的了,但裡麵是小皇帝一樣樣選進去的,總覺得用了怪怪的。
要是能買得起再次遇到養父出事也不用動小金庫了。
謝清風瞧了眼格外興奮開車的郝吉鑫:“剛剛那塊普通的玉石,多錢?”
郝吉鑫順口道:“也不貴,三十萬左右。”
謝清風又低頭看了眼手機上的餘額,默默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