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1 / 2)

郝父郝母從最初的震驚後很快冷靜下來,至於郝吉鑫的話也信了大半。

尤其在謝清風準確說出家裡三個孩子的生辰八字,更是臉色凝重。

“大師,你能算出來到底是誰想對我家三個孩子不利嗎?”郝父一改先前看小輩的態度,畢恭畢敬,生意人,很相信自己的直覺。

加上對方救了自己的兩個孩子,於情於理,都將是郝家日後的座上賓。

謝清風問道:“知曉你們家子嗣生辰八字的人多嗎?”

郝父郝母對視一眼,點頭,“不少,光是家族裡知道的就不下十餘人。”

郝家是個大家族,郝吉鑫三個孩子出生的時候是要上族譜的,生辰八字就寫在郝家族譜上,放在老家的祖祠中。

隻要是能進去郝家祠堂的,想翻看輕而易舉。

郝父郝母自從發達後,這些年每次回老家祭祖都會留下不少錢翻新祖祠,也提攜了不少家族裡的人。

這些年下來,也都各有所成。

謝清風:“那麼這些年和你們走得近關係比較好的呢?”

郝父一愣:“大師你的意思是?”

謝清風看了眼郝父的麵相:“你最近犯小人,卻又隱約帶了點子嗣緣。隻是這點緣分淺到幾乎看不到,親生子肯定不會這樣,除非是養子。但養子不應該有子嗣緣,而是親緣。我剛問過郝吉鑫,你們夫婦並沒有收養子,能造成這種情況,隻能是日後收了有點血緣關係的養子。”

他這話落下後,不僅郝父郝母,連郝吉鑫兄弟兩個也臉色大變。

郝家有三個孩子,好端端的日後怎麼會收、養孩子?

除非是郝吉鑫三個小輩接連出事,郝父郝母白發人送黑發人大受打擊,這時候如果有親戚家的小輩多加關懷,收為養子也不是不可能。

如此一來,幕後之人故意針對郝吉鑫他們也情有可原,打的是想要取而代之成為郝家繼承人的主意。

在場除了謝清風都咬著牙麵色黑沉,顯然也猜到端倪。

至於謝清風說的走得近的緣由他們也猜到了,畢竟隻有關係親近常有來往才會更容易被接納,也會在日常相處中看到郝家富貴才會生出歹意。

郝父深吸一口氣,將過去往來近的家裡有年齡相仿小輩的,以及資產不如他們家的,最後篩選出三人。

都是遠親,這些年受過郝父照料也都相繼發跡,隻是財運差點,也隻能算是小富,達不到郝家的財勢。

“大師,這事……可有解決的辦法?能把三兒他們被改的生辰八字改回來嗎?順便讓幕後之人也受到懲罰!”郝父不想這麼輕易饒了對方,但這種事去報案,加上郝吉鑫姐弟二人沒出事,說出去怕是也不會信。但就隻是這麼算了又咽不下這口氣,頓時就想到謝清風如果能解決,是不是也能讓對方受到懲罰?

謝清風:“改回三人的生辰八字不難,至於受到懲罰,一旦改回來,那麼動手之人必定受到反噬。不過他們如果請了人,這種反噬會反到那人身上,對方大概也隻算是花錢免災。”

郝父咬牙:“那大師能算出來是誰嗎?剩下這事我們自己解決。”

隻要知道是誰,對方過去仰仗他們鼻息卻還生出這種心思,那麼接下來把所有東西再悄無聲息拿回來就是了。

甚至讓他們過得比之前還要慘,畢竟在他們的圈子裡,想要一個人從天堂到地獄也不過是朝夕間的事。

謝清風聽出郝父的意思無所謂,他隻拿錢辦事,至於怎麼報複回去那就是郝家自己的事。

“郝先生如果不想打草驚蛇,隻需要將你懷疑的三人帶來給我見一麵,我自然能從三人麵相看出端倪。”這也是最簡單的辦法,至於之後的事,那就與他無關了。

郝父鬆口氣,很快想到一個時間:“那就明天晚上,是一周前就設下的一個慈善拍賣會,我和那三人都受邀在列。明晚勞煩大師陪我走一趟,到時候在拍賣會上大師如果看中什麼隻管說,都記在我名下即可。”

謝清風直接拒絕了:“不必了,郝先生付看相的錢即可。”

郝父還要說什麼,被郝吉鑫攔住了,低聲將謝清風的習慣說了,郝父對謝清風愈發讚賞,也沒堅持明晚送東西,直接給謝清風轉過去一百萬。

郝父怕他再拒絕:“這是給三個孩子改回生辰八字的,大師儘管收下,他們值這個價。明晚上看相的錢,到時候我再另付。”

謝清風感覺到一股撲麵而來的金錢的香氣,淡定收下了,感慨,這就是被砸錢的快樂嗎?

滋味真的不錯。

郝吉鑫也很滿意,繼續暗示自家老爸:“大師替我們改生辰八字需要消耗玉石,爸,咱家這麼多玉石,你給找一塊給大師用唄。”

郝父自然不會有意見,於是,等一個半個小時謝清風替三人改完生辰八字吃過郝家熱情款待一頓後離開郝家時,那塊據說價值三百萬的玉馬才隻是消耗了一半的靈力。

謝清風望著這玉馬乾脆將所有的靈力都吸收殆儘,瞧著變成廢玉的玉馬感慨萬千,看來以後修煉還是要更加努力。

以前不覺得,現在發現,靈力=玉石=金錢,也就是說……靈力=金錢。

謝清風和郝家約好明晚見麵的時間後就回了醫院。

隻是走到住院樓下時明顯感覺到有人在跟著他。

謝清風越過住院樓朝後麵繞過去,最後在花圃一角停下,等著,沒多久,一個年輕人出現在眼前。

對方顯然沒想到他早就發現了自己,陡然看到在拐角等他的謝清風嚇一跳,但很快冷靜下來,拂了拂戴著的鴨舌帽,仰起頭朝謝清風露出一個自認為帥氣的笑容。

“好久不見。”年輕人熟稔打著招呼,仿佛兩人認識許久。

謝清風眯眼瞧著來人,有點眼熟,是不久前在醫院外遇到的兩個年輕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