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第32章(1 / 2)

謝清風三人回了之前住的酒店,因為離天黑還有一段時間門,郝吉鑫先回了自己房間門補覺。

謝清風則帶著景璽回了他的房間門。

他們本來是打算今晚回C市,如今要處理繆家的事,今晚肯定走不成。

謝清風本來打算晚些時候重新給景璽開間門房。

用景眠風的身份證肯定不行,隻能先用他的開一間門。

謝清風是個行動派,要教景璽熟悉現代的一切,首先就是先從各種家用電器開始。

酒店房間門裡一應俱全,教起來倒是也方便,尤其是被教的那個格外配合,跟在身後,學起來也快。

景璽靜靜跟在謝清風身後,無論謝清風說什麼,他都能一心二用聽著學著,順便目光幾乎沒從他臉上移開過。

謝清風並未發現什麼不對勁,甚至為對方的認真好學鬆口氣。

還真怕現代與古代截然不同導致小皇帝學不會。

本來不得已穿到這裡從萬人之上的皇帝成了負債累累就夠壓力大,萬一還是個睜眼黑,他都要說一聲小皇帝實慘。

一個人教一個人學,很快時間門差不多到了。

郝吉鑫來敲門,繆烽的人到了。

繆烽開了一輛加長車,能容納九個人,隨同繆烽一起來的還有白道長和白遠山。

白道長從知道謝清風的本事開始就想跟著長長見識,他年紀大了,學不來更多,但也想走之前見些之前沒見識過的。

謝清風自不會阻止,隻是目光對上白遠山,很快轉開視線。

本來兩人隻見過兩麵,他也沒多想,偏偏有白道長以及郝吉鑫先前的話,總覺得不自在。

好在謝清風性子冷,很快淡定下來,隻要他的態度更冷,相信白遠山應該能明白他的意思。

景璽更是直接跟在謝清風身邊,形影不離,加上話不多,要不是外形太過出色讓人忽視不了,還真的能隱形,更像是一個保鏢。

繆烽對這位謝大師印象極好,打開冰箱招待幾人,郝吉鑫看到旁邊還有好酒,好奇湊過去:“哇,繆會長連車裡都藏這麼好的酒啊。”

他上次看到這種酒還是在他爸地窖裡的私藏。

繆烽溫和笑笑:“平時就這點愛好,看來郝先生也是個好酒的,要嘗嘗嗎?”

郝吉鑫連忙搖頭:“我不好這個,是我爸,他也藏了不少,你們應該挺有話說。”

繆烽倒是感興趣,一來二去兩人倒是聊了起來。

謝清風發現景璽也隨著剛剛冰箱打開看過去,以為他好奇,輕聲壓低聲音解釋冰箱的作用和這些都是什麼酒。

因為怕被人聽到,所以兩人靠得很近,景璽很是配合低著頭,那模樣落在對麵的白遠山眼裡,更顯親昵。

白遠山的視線落在景璽過長的頭發,用發帶隨意綁著,從始至終都戴著口罩帽子。

之前看不清眉眼,如今離近了,總覺得露出的一雙眼有些眼熟,但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白遠山接過兩瓶水,等謝清風兩人說完,遞過去:“謝先生和這位先生喝水嗎?”

謝清風道謝接了過去,遞給景璽一瓶,想到他戴著的口罩,遲疑間門,景璽接過來卻搖頭:“沒事。”

他拿在手裡沒有喝,他並不渴,更何況這水是對麵這位白先生給的,對方的小心思他一清二楚,想看看他的模樣確定是否還有爭取的必要?

謝清風拿著水也沒有喝,放在一旁,因為樓盤是市區,還有段距離,他怕景璽無聊,乾脆拿出手機找到先前教景璽玩的那個遊戲:“要玩嗎?”

景璽應了聲。

卻在這時拿起謝清風放下的水擰開,遞過去。

謝清風順手接過來想了想喝了一口。

景璽已經開局,卻還顧得上從襯衫口袋拿出一方疊的整整齊齊的帕子遞過去,頭也沒抬:“給。”

謝清風下意識接過來,他小時候流浪那段時間門養出的壞習慣彆的後來都在跟隨師父後改掉了。

隻除了一點,大口喝水會不自覺唇上會沾上水漬。

這本來也沒什麼,但身為國師加上容貌太盛,唇色被水浸潤後就會顯得格外紅,這般模樣會被人下意識盯著瞧,他喝水就會極為小口,就不會再出現。

如今死後穿來不再是國師,自然不用再顧忌,倒是沒想到才半天多就被小皇帝發現了。

謝清風想想也覺得沒什麼,大概是兩個人擁有同樣不能對外人言的秘密,加上自幼相識,有種潛意識的信任與依賴。

謝清風接過來,這帕子還是他幫小皇帝付的錢,買了很多,用起來更是坦然。

不過這個用過的帕子沒再還給景璽,自然收了起來。

白遠山本來瞧見自己給的水經過這人後有種是對方給謝先生的正頭疼,再看到這一幕,垂著眼徹底歇了念頭。

當然最重要的也是謝清風的態度,對方看他的眼神清清朗朗,甚至連熟悉的朋友都算不上,完全就是陌生人的態度。

一個多小時後,司機將車開進了一處還沒建成的樓盤。

不過外觀差不多已經完成,如今黑漆漆的,隻有幾處亮著光,是保安會在這裡看守。

繆烽已經讓人先讓保安離開,晚一些時候再回來。

保安雖然是繆家請的,但帶著大師過來樓盤來看,萬一有嘴不嚴的傳出去,難免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謝清風幾人下了車看去,這樓盤不小,綠化也不錯,十幾棟高聳的高樓,此刻除了路燈亮起有光,到處都是黑漆漆的,在這樣的夜晚顯得格外森然。

但隱約還能聽到不遠處小區外馬路上發出的聲音,仿佛隔絕成兩個世界。

繆烽帶著人往裡走:“本來是打算下個月差不多建成就可以交付的,結果出了這種事。出事的是最裡麵一排的9棟,從上個月開始,巡邏的保安說能聽到一些很細微的聲音,一開始覺得是野貓躲在草叢裡叫,但找人尋了一圈,並沒有看到。後來就是電梯試運行會總是卡在一個樓層,找了專業的師傅來修,結果沒查到任何原因。”

結果次數多了之後,出事的還總是這個9棟樓,有兩個保安私下裡還說夜晚巡邏會聽到有說話聲,聽起來就格外的詭異。

消息傳到開發樓盤的小輩耳中,他覺得就是有人故意跟他作對,乾脆前些時候自己跑來拿著東西打算在9棟大廳住一晚,他要瞧瞧到底是誰搞事。

結果當晚差點沒被嚇死,說是真的看到有人哭還有影子,他自小戴著的玉佩第二天竟是碎成了裂紋蜘蛛網狀。

這小輩徹底嚇到了,趕緊告訴了繆烽這個伯父。

“他覺得應該是遇到不乾淨的東西了,他那玉佩是老祖宗留下來的,據說是開過光的。後來幾個大師病倒也印證了這些,如今就想知道到底這棟樓是怎麼回事,從建成也沒怎麼樣,如今這樣……也不敢讓人住。”不解決掉他們也不能真的昧著良心當沒這回事,萬一到時候真的出了人命,才是得不償失。

所以趕在之前,最好是能解決找出緣由。

說話間門一行人已經到了9棟樓外麵,門禁暫時不能用,繆烽讓司機拿出鑰匙開了單元樓的門。

大廳的燈隨著亮起,一行人一踏進去就感覺一股子陰冷的氣息撲麵而來,讓人不寒而栗。

隻除了謝清風和景璽,其餘人都止不住打了個寒顫。

郝吉鑫跟著見過幾次這局麵,搓著手臂,小幅度往大師那邊挪:“這、這大夏天這麼冷,要不是知道沒開冷氣,這棟樓到底陰氣多重啊?”

繆烽一聽到這臉色都白了:“大師,能看出是怎麼回事嗎?”

一旁的白道長和白遠山也拿出羅盤,隻見本來還正常的羅盤到了這裡開始瘋狂指針亂轉,顯然這裡不僅不對勁,還邪乎得很。

怪不得先前來的幾個大師都無功而返甚至還生了一場病。

這裡陰氣這麼重,沾了生病也正常。

繆家那小輩待了一晚沒出事,還真的是那玉佩開了光替他擋了災。

謝清風這次來時做了準備,讓郝吉鑫將帶的符紙袋打開,裡麵放著一袋子用靈力寫成的黃色三角驅邪符。

郝吉鑫立刻聽話拿出來,一個人分了一個。

謝清風:“把這個拿好,不要離開我的視線內,要是害怕可以留在樓棟外,不要進來。”

繆烽讓司機去外麵待著,打算親自來瞧瞧怎麼回事。

如果是以前肯定不敢,但如今捏著這驅邪符,剛攥在掌心就感覺一股暖氣驅散了周身剛剛的寒氣,頓時明白白道長為什麼將這位謝大師誇得天上有地上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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