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第62章(1 / 2)

閻泉明親自瞧著經紀人把那些照片都撤下來才鬆口氣。

他則是拿出手機要把先前拍的瓷瓶上的古美男照刪了,差點要了他的命,再好看以後也得悠著點。

謝清風瞧著他的動作並沒阻止。

閻泉明全都刪一遍後朝謝清風露出一個頗為諂媚的笑:“大師~”

經紀人正抱著其中一副撤下來的照片框,手一抖差點摔了:“!”

臥槽,他這輩子竟然還能看到自家藝人這幅鬼樣子?

但凡演戲的時候他能放得下身段,還會被人嘲花瓶?

還能拍戲次次都一個模子,像是演自己?

景璽皺著眉。

郝吉鑫一副見了鬼,要死了要死了,他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謝清風沉默半晌,才克製住僵硬的身體:“怎麼?”

閻泉明看嚇到大師,才稍微收斂點,但依然熱情得過分:“大師,我的小命就交給你了,你一定要救我啊。”

謝清風:“……自然。”錢到位,命自然到位。

閻泉明這事不難,謝清風一分鐘畫了一張符紙,遞給他:“拿著這個符,再去一趟展示瓷瓶的地方,把符展開即可。”

閻泉明縮了縮脖子:“能……不去嗎?”

謝清風抬眼:“你刪了照片殘留的情怨依然在身上。解鈴還須係鈴鬼,這符紙見到那瓷瓶,能徹底消除根源,連同你身上的全都解除。”

閻泉明眼睛刷得亮了,立馬接過來:“大師放心!我立刻就去!”

彆說去一趟,就是虔誠待上三天他也去!

他再也不想這樣病怏怏的鬼樣子了,太影響他享受生活了。

謝清風三人拒絕閻泉明非要送他們的提議。

郝吉鑫直到下了樓還打了個哆嗦:“不行,這……也太熱情了吧?”

要是讓閻泉明的粉絲瞧見他這樣,真是活見鬼了。

再讓他送,怕是全程眼睛恨不得扒在大師身上,太嚇人了。

尤其是旁邊景影帝一直嗖嗖嗖散發著冷氣,大夏天讓他如墜冰窖。

謝清風倒是無所謂,閻泉明這種把自己當成救命稻草後過分熱情的反應他見多了。

過幾天等他身體恢複也就恢複了。

三人今天除了閻泉明的事並沒有彆的活。

回了酒店。

到酒店坐電梯回房間,這會兒大部分客人都出去玩了,所以人不多。

三人從停車場往上升,到一樓時停了一下,門打開,有一對男女推著行李等在那裡。

電梯門打開後走了進來。

謝清風三人站在電梯裡側,兩人進來時謝清風抬眼看了二人一眼,此刻望著前方隻有一步距離的男女,眸色深了深。

兩人男俊女靚,二十來歲的模樣,應該是一對小情侶,女生環著男的胳膊,低聲說著等下第一站要去哪裡,聲音雀躍。

男的一直溫柔應著,很有耐心。

兩人在他們樓下兩層下去,一時電梯裡隻剩三人。

郝吉鑫羨慕瞧著關上的電梯門:“什麼時候我才能脫單啊。”

不過想想旁邊長成這樣的大師和景影帝還單著,又覺得自己單身也正常。

景璽卻是看向謝清風:“兩人有問題?”

他對國師太過了解,如果沒問題,國師不會多看了兩眼。

謝清風嗯了聲。

三人走出去時,郝吉鑫好奇:“什麼問題?難道小情侶有大劫?”

謝清風想到郝吉鑫先前那句脫單,瞥了眼他的命格:“男的劈腿了。”

郝吉鑫臥槽一聲:“不是吧?瞧著不像啊,兩人感情還挺好的樣子。”尤其是很有耐心,還很貼心,電梯門打開後他還先伸手擋了一下,護著女生出去的。

謝清風繼續朝前走,沒再說什麼。

郝吉鑫也不是懷疑,隻是太意外,下意識問出來的,這會兒已經開始感慨:沒想到啊,那麼人模狗樣的,竟然不珍惜。

脫單多難啊,他還劈腿!

隨後糾結起來,他要不要提醒一下啊,可沒證據,他說出來那女生也不會信吧?

謝清風倒是沒郝吉鑫這麼糾結,他下午打算打坐修煉,這個酒店後麵是個景區,四周靈氣還行,適合打坐。

景璽一切以謝清風為重,自然是國師在哪兒,他在哪兒。

吃過午飯後,謝清風還沒來得及修煉,郝吉鑫匆匆跑來:“大師,艾副隊想求你幫個忙,說是這算他私人求的,按照咱們這邊的價格給。”

謝清風想想下午隻是修煉,嗯了聲:“什麼情況?”

郝吉鑫撓撓頭:“他沒細說,隻說自己的一個手下昨天去一個山林玩,晚上失聯,到現在都沒聯係上,那山林離這邊不遠,一個多小時路程。”

謝清風:“等下過去,讓艾副隊發定位。”

郝吉鑫誒了聲,匆匆回去拿東西。

謝清風和景璽不需要收拾,隻重新戴上帽子口罩就能出門。

離出門前,謝清風看了眼景璽:“難得來這邊,你要不要單獨去遊玩一下?”

景璽默默看他一眼,突然抬手捂著胸口,演戲:“你是不是嫌我煩了?要是,你說,我不會纏著你的。”

謝清風無語:“你愛跟不跟。”他就是想著小皇帝難得穿到現代沒到處逛過,好心提一下,他還演上了。

景璽慢悠悠跟上去:“誰讓我就好這口,就愛跟著國師,要不是辦不到,我都想直接掛在國師身上,這樣國師想甩掉我都甩不掉。”

謝清風瞧他越說越不像話,在景璽靠近時,難得起了捉弄的心思,直接伸出手臂朝景璽後頸攬去。

以景璽的身手顯然能輕易躲過去。

可惜,一個預料對方能躲,一個壓根不想躲。

謝清風手臂攬過去時,不僅成功了,景璽還順著頭一偏,大塊頭似的小鳥依人撲進了謝清風懷裡。

郝吉鑫收拾完興衝衝推開沒關好的門過來喊人,門打開就看到這一幕:“!”

他懵逼提著雙肩包,裡麵放著萬一用得到的符紙朱砂還有一些吃的喝的,瞪圓了眼瞧著大師就那麼攬著景影帝的肩膀把他強勢按在懷裡,景影帝彎著腰貼著大師的胸口,瞧不清麵容,但怎麼看都有些“嬌羞”。

郝吉鑫懵了,傻了,呆了,最後顫抖著聲音:“你們……不會偷偷脫了單隻剩我一隻狗了吧?”

謝清風嘴角抽了抽,默默退後一步,把景璽放開:郝吉鑫是不是狗他不知道,但小皇帝是真的狗。

他不要臉,他還要呢。

景璽淡定直起身,戴著口罩看不清神情,一本正經:“瞎說什麼呢。”

但怎麼看都有點欲蓋彌彰之意。

郝吉鑫:你這語氣可不是否認,莫非?難道?也許?

謝清風還想說什麼,郝吉鑫已經一臉恍惚轉過身。

謝清風想想這解釋也不是,不解釋也不是,乾脆瞪了景璽一眼:“你怎麼不躲?”

景璽無辜臉:“不敢。我現在吃國師的,花國師的,用國師的,想想跟小白臉一樣,哪裡敢躲金主,吃軟飯要有吃軟飯的覺悟。”

謝清風瞧他越說越沒正行:他以前真的看錯小皇帝了,他怎麼就覺得他冷漠高冷又拒人於千裡之外?

三人從樓上下來時又遇到了那對小情侶,他們也去地下室,郝吉鑫帶著謝清風兩人開車繞出來,看到兩人上了一輛車。

車裡開車的是個年輕男人,副駕駛坐著一個女生,像是和後座的小情侶很熟悉,歪頭說著什麼。

郝吉鑫經過對方的車時看了眼,神色複雜,最後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