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決定先把這兩枚發走，聽一聽買家的反饋，再繼續上新。
霍卿他們倒是都給了反饋，但那幾位給了一大串彩虹屁，把她和朝朝還有淬體丹都誇上了天，也沒多少有用的信息。
看外麵天色漸暗，林夕暫時停止煉丹，和蔣芸卉說了聲，準備出門。
今天她和李文思約好要再看一看柳樹附近的情況，李文思神秘兮兮地說她會帶一種神器過來。
李文思已經吃了七天的養元丹，她的資質的確不算好，七天也沒存下多少靈力。
林夕決定稍微調整一下比例，分兩次淬體，跟她當初一樣，這樣能保險點，第一次淬體時間定在這周六進行。
李文思表示全權由她安排。
出門後，林夕讓小白帶她到了學校，這時天已經完全黑了，她找了個角落貼好藏匿符，翻牆進入。
李文思比她早到，在柳樹那邊碰麵後，她立刻拿出一隻小袋子：“林夕，你看，這就是我說的神器——夢沙，隻要撒上這個，就算事後陣法徹底消失，也能看到一點蛛絲馬跡。”
一般隻要設下過陣法，肯定會殘留一些靈力，這點隻要是有經驗的靈師直接就能看出。
但若是對方刻意隱藏，那就還得借助些小道具才能查出，比如探查類的法器，再比如李文思手裡的夢沙。
之前緗色幫忙查看過柳樹的記憶，沒發現異常，也就沒想過要進一步探查。
現在弄清了石頭上的圖案，林夕懷疑這裡應該有發動過什麼陣法，不然在她取走小石頭的情況下，柳樹的靈力不可能還會被抽走，她們覺得有必要再查查看，白天時間不夠，而且過於顯眼，她們就約在晚上碰麵。
小袋子裝著一些細細的黑色小顆粒，林夕一時認不出是什麼東西，便湊近看了一眼，問道：“這裡麵裝的是什麼？”
李文思有些得意地回道：“荼色蝶幼蟲的粑粑，可貴了，我好不容易才順出來一點。”
荼色蝶一族稀少，幼蟲自然也不多，這粑粑可以說是十分珍貴，外加上效果很明顯，就算是一次性的東西，也超級搶手。
林夕一頓，又問：“什麼？”
“粑粑。”李文思重複完，就看見林夕和灼冉“嗖嗖”地向後退去，和她拉開了很長的距離。
“要不要這麼誇張，這又不臭。”她說著將粑粑伸過來：“不信你們靠近點聞聞看。”
林夕謝絕道：“不用，謝謝。”
李文思不死心，繼續介紹道：“真不識貨，那些客人管這個叫夢沙，很貴很貴的，真不臭，還有股淡淡的草香，有人還會把它們放進香爐裡點燃，據說可以養神，你們聞聞。”
灼冉：“……”
點燃粑粑當熏香？好重口味的客人。
見林夕真的不願意聞，李文思也就沒強求，抓起一把夢沙往柳樹附近撒了撒。
撒完一圈，林夕拿出一張開夜視的靈符遞給她，帶上這靈符，在晚上也能將四周看得一清二楚。
不多時，地麵上便冒出一縷淡淡的白煙，李文思俯身觀察了一下，肯定道：“你猜得沒錯，的確有。”
“嗯。”林夕盯著陣法的痕跡，小石頭上的圖案失去了作用，是因為上麵的陣法早就已經轉移到了另外的地方，等待著發動。
但有一點還是不太對勁，按照榕樹說的，必須要經過靈族本靈同意靈力才能傳送，就算已經同化成功，本靈沒有同意，光是這個陣法也沒辦法將靈力抽走才對。
所以關鍵果然還是得弄清小石頭到底是什麼東西。
李文思在一旁，有幾分期待地問道：“幫上忙了嗎？”
林夕笑了：“幫了大忙。”
“那就好，這裡還有些夢沙，你要不要帶回去，聽你說，被影響的靈族不止柳柳吧？”李文思說著遞給她，還體貼地幫忙紮好了袋子。
“對。”林夕接了過來，“那我就收下了。”
等離校回家，時間還算早，林夕打算修煉再睡，最近煉了比較多的淬體丹，也攢下了一些靈力。
她修煉時，灼冉幫不上忙，覺得無聊就上靈師APP查看那些買家的留言。
這可不得了，居然有五六十條，都是問淬體丹什麼時候上新的，灼冉群發了一條：“親親，請不要著急，上新後第一時間通知你哦。”
結果眾人紛紛表示，怎麼能在上新後通知，那還秒得到嗎？怎麼也得在上新前通知啊。
灼冉：“…………”
身為合格的客服，它覺得還是得滿足一下客人的要求的。
於是它又群發了一條。
“真香雜貨鋪：討厭啦親，你真是急性子，完全O幾把K。”
眾：“……”
林丹師真個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