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蘇棠棠是認同的。
“可是這次是遲遲早早同意讓我們出來玩的,正好也鍛煉一下他們,讓他們明白一下生活中有很多滋味。”裴時寒道。
“可是他們才三歲多啊。”
“三歲怎麼了?三歲也要有自己的生活,三歲孩子的爹爹娘親也要有自己的生活,彼此是相對獨立的,這樣的話,再聚集一起,會有不同凡響的愉快。”
“???”蘇棠棠直直地看向裴時寒,忽然覺得裴時寒這個大楚人,比她這個二十一世紀的人思想還先進。
不,不不不,裴時寒肯定沒有她先進,主要是她天天在裴時寒麵前說的多了,所以裴時寒記得了,此刻又說給她聽。
Emmmm……確實是這個理兒,可是她又忍不住擔心地問道:“你說他們兩個會哭多久?”
“遲遲會哭一次,早早就說不準了,早早比較黏我們,還有點小性,可能晚上會哭了幾次,遲遲當哥哥的一定會哄她,很快就能哄好了,這對他們來說也是一種鍛煉。”裴時寒道。
見裴時寒分析的頭頭是道,蘇棠棠吃驚了一下,轉念一想,裴時寒軍事政治方麵都十分牛氣,看兩個小孩子自然是看得懂的。
裴時寒說的也有道理,這次分開,或許不是一件壞事,每個人都要有自己的生活,自己的空間,做好了自己,才能更好地愛身邊的人。
既然她家遲遲都讓她好好地玩耍了,那她也好好地玩,玩了就回家好好地愛寶寶們,她轉頭看向裴時寒,輕輕一笑。
裴時寒心念一動,嘴就朝蘇棠棠嘴邊湊,蘇棠棠笑著捂住裴時寒的嘴,道:“不是這個意思。”
裴時寒摟著蘇棠棠的腰道:“我是這個意思。”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要到樓頂看月亮。”
“我是這個意思。”
“我不是。”
“我是。”
蘇棠棠手一直擋著裴時寒嘴唇,哪知裴時寒突然在她手心裡舔一下,蘇棠棠心頭一顫,望向裴時寒,裴時寒漆黑的眼眸裡蕩著騷情。
大爺的!
這男人太會玩了!
控製不住了!
這個臭不要臉的男人,就會用身子來饞她,那她就不客氣了,把手一收,蘇棠棠就壓向裴時寒,裴時寒一臉任卿采摘的模樣。
太騷了!
蘇棠棠控製不住自己開始扯裴時寒的衣裳,裴時寒嘴角揚起壞壞的笑,一把將蘇棠棠抱起來,朝床上走去,沒一會兒,床就吱吱呀呀地叫起來。
床上的幔帳“撕拉”一聲被扯壞了。
蘇棠棠道:“幔帳壞了。”
“沒關係,回頭賠銀子。”
“架子斷了。”
“賠。”
“床要榻了。”
“爺有的是銀子。”
“……”
激烈的戰況之後,床上床下一片狼藉,蘇棠棠趴在床上,裴時寒把玩著她的手指,聲線沙沙地喚一聲:“娘子。”
“嗯。”蘇棠棠有氣無力地應。
“去不去看樓頂了?”裴時寒笑著問。
“不去了。”
“看月亮。”
“不看。”
裴時寒笑出聲。
蘇棠棠恨不得踹裴時寒一腳,可是她全身沒有力氣,根本踹不了,隻好閉上眼睛,不理裴時寒。
裴時寒樓著蘇棠棠睡了。
第二天早上,街道上早飯的吆喝聲不斷地傳進來了,蘇棠棠裴時寒被吵醒,蘇棠棠聽到有油條豆腐腦,她立刻推裴時寒,道:“三爺,三爺。”
裴時寒沒應聲,而是把蘇棠棠抱的更緊。
“我想吃油條,想喝豆腐腦。”
“讓廚子給你做。”
“廚子在哪兒?”蘇棠棠問。
裴時寒這才意識到,他們是出來玩了,這個思維還真不好轉,他抬眸看向蘇棠棠。
蘇棠棠道:“我想吃油條,想喝豆腐腦。”
“我去買?”裴時寒問。
“嗯。”
“好。”
裴時寒起身,下樓去街上買。
蘇棠棠隨即也起來,站窗戶口向下看,看著一身平民裝的裴時寒,走到了豆腐腦攤位前,與小販打交道,相貌英俊,身姿挺拔,好帥氣的一個小夥啊。
誰能想到,這人都是鼎鼎大名的鎮南王爺呢,蘇棠棠心裡湧出絲絲嘚瑟,同時還有幸福,直直地看著裴時寒,這個男人可以和她一起站在高處,也可以和她一起平平淡淡。
真好。
“棠棠。”門外傳來裴時寒的聲音。
蘇棠棠轉頭一看,裴時寒端了一個托盤進來了,托盤上擺滿了早飯。
蘇棠棠:???當她是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