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他才不敢!他會把持不住的!
鬱藍的眼神怨念了起來。
邵銘聿走出了浴室,笑意還掛在眼梢。
電腦中,社交軟件的呼叫不斷。
還有很多事沒做。
但是沒有心思。
邵銘聿活到二十七歲,第一次在出差過程中,有了強烈的想要“回家”的念頭。
他的神色沉靜了下來。
夜已深。
“阿藍。”他叫道。
“嗯?”鬱藍鬱悶地抱著膝蓋瞅他。
邵銘聿在床邊坐下,道:“不高興的話,等到回來,讓你在我肩上咬一口?”
鬱藍:“!”
他紅著臉道:“……不用了。”
邵銘聿幾乎是縱容地看著他,道:“留個牙印,以後就更不會有人撞到我。”
“邵先生穿著衣服,他們又看不到牙印,”鬱藍小聲道,“邵先生,你又喝醉了嗎?”
又喝醉了嗎?所以開始說胡話。
“可能吧,”邵銘聿輕聲道,“可惜這次沒有小葡萄在一旁扶著我了。”
鬱藍無奈道:“邵先生,喝醉的話就早點休息吧。”
“阿藍。”
“嗯?”
“留下吧,睡在我的房間裡。”
鬱藍登時又紅了臉,眼神也因為羞赧變得濕潤了起來。
邵銘聿望著視頻中的青年,低笑道:“夢裡再見。”
*
鬱藍被男人撩了一把,紅撲撲著臉蛋入睡……聽話地在夢中見到了邵先生。
至於夢裡發生了什麼,第二天醒來時的鬱藍對此羞恥到了極點,驚慌地查看了床單,確認沒有留下痕跡,鬆了口氣,立刻回房間脫下褲子在浴室裡洗了個乾淨。
掛出去晾曬時,江姨還疑惑:“怎麼不丟洗衣機,自己手洗去了?”
鬱藍含糊道:“順手就洗掉了。”
隨即落荒而逃。
老老實實上了一整天白老師的課,下課後,鬱藍在小區外頭等來了方平平的迷你車。
鬱藍倒暫時沒和劉叔他們說他是去當模特去的,隻說晚上有事要遲點回來。
不說也沒有什麼特殊的理由,隻是他自己也不知道方平平到底靠不靠譜,覺得還是等事情真的定下來了再說比較方便。
但是他跟平時接送他的保鏢司機說了聲,今晚要和朋友去個其他的地方,把方平平告訴他的地址發了過去,隨時保持聯係。
方平平非常亢奮,一路向鬱藍介紹了他對未來的宏偉計劃,唾沫橫飛,三十分鐘後,來到了主城區邊緣的一片居民區裡。
這裡的住樓都是獨棟式的,但是很破舊,不知道這些房屋都經曆了多少的歲月。
鬱藍遲疑道:“在這裡攝影?”
“對,”方平平停了車,帶著鬱藍往小巷裡頭走去,“我朋友就住在前麵。”
小巷黑魆魆的,隔很長的一段距離才有一盞老舊的路燈,勉強維持著光亮。
鬱藍:“……”
怎麼說,這位大叔和他的朋友,畫風都好可疑啊。
走到小巷儘頭,儘頭那棟屋子裡傳來了隱隱的搖滾樂,甚是喧囂。
方平平走上前,敲門,沒人應,再敲門,還是沒人應。
在鬱藍懷疑的目光之下,方平平吼道:“陸正正,開門了!!!”
這個和大叔一樣格式的人名把鬱藍震撼了下。
沒過幾秒,門被猛地打開。
一股酒氣撲麵而來。
一名彪形大漢站在裡頭,穿著一件臟兮兮的白色汗衫,下巴上的胡子不知道是幾天沒剃了,亂糟糟的。
他拎著酒瓶,見到方平平正想罵人,一見到鬱藍,打了個酒嗝,震驚道:“神仙!”
“是我帶的新人模特!!”方平平氣死了,“你怎麼又在喝酒?我不是跟你說了今晚要帶小朋友過來了嗎?你就這麼副酒鬼的樣子來見人?!”
陸正正抹了把臉,懵逼道:“我以為你帶來的又是以前那些亂七八糟的路人……”
鬱藍無聲地看向大叔。
所以隻是街上隨手逮人的嗎?
方平平要哭了,解釋道:“你和以前那些不一樣!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認定了,一定要簽下你!”
他趕緊踹了陸正正一腳,罵道:“趕緊去洗把臉,不要耽誤我們的時間!還拍不拍了?”
陸正正連忙道:“拍拍拍!”
他眼睛冒光地打量著鬱藍。
鬱藍隻感到背後一股寒意,小心翼翼道:“你好,我叫鬱藍。”
“藍……”陸正正笑了起來,看著鬱藍的雙眼,“這名字取得好。”
他轉向方平平,興奮道:“不按原先的計劃拍了,我有新的想法——”
他指著鬱藍,道:“絕對適合他。”
作者有話要說:新年好!
昨天的紅包都已發放,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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