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新命案(2 / 2)

沈清淺抿抿純,狀似認真嘴角卻帶笑,“恩……”她故意拉長調子,在屠斐努嘴要故意露出一絲不開心的時候說:“臟兮兮的小孩兒會因為媽媽不讓吃糖而在被抓包時塞到我嘴裡,我記得我的門牙都被撞疼了。”

屠斐的臉頰泛紅,那是她們的共同回憶,她小時候愛吃各類糖果,牙疼也在所不惜。

祝琇雲不允許,屠斐舀著棒棒糖在診所偷吃,祝琇雲晚上過來查崗,屠斐驚慌之下直接將棒棒糖塞到沈清淺的嘴裡,並在母親離開後光明正大地索要棒棒糖繼續吃,好像沈清淺的嘴巴隻是她糖果的臨時寄存站。沈清淺逗著不給,屠斐急得去啃人家的純,最後愣是給舀回來了。

“晚上吃太多不好,你要是怕我扔掉浪費就彆吃了,如果是很餓,想吃也可以。”沈清淺沒再逗屠斐,屠斐將剩下的小半碗麵吃掉。

電視演的什麼,屠斐完全不記得,她衝澡時回想今天和沈清淺相處的每一簇時光,有苦澀,也有甜蜜,她甚至不舍得回味得太快。

初次回憶時最甜,她反複咀嚼,閉著眼睛衝掉頭上的洗發水時,嘴角還是笑著的。

屠斐躺下時,沈清淺在書房,她敲開書房的門,像是小大人提醒沈清淺,“阿姨要早點休息哦。”

沈清淺點點頭,屠斐笑著關上門 ,沒有心事的人睡得很快,這次睡著時嘴角勾著笑,沈清淺進去幫她蓋毯子,聽見她在囈語“真甜”。

沈清淺無聲地輕笑,這次是夢見吃什麼了?櫻桃?還是奶糖?

夢裡的屠斐回到小時候,她踮著腳尖,捧著沈清淺的臉,她琴了她的唇,軟軟的,香香的,琴完她自己咂咂嘴兒,說了句:“真甜。”阿姨的純,是甜的。

屠斐的美夢沒能持續太久,鬨鐘叫醒了她,繁忙的一天開始,夢境她來不及回味就忘記了。

舊案沒破,新案來了,一大早屠斐接的電話,朝陽區新華路郵電小區的租房裡發現一具女屍。

屠斐和陳光輝都暫時放下手頭沒有進展的案子,隨著邢思博一起去案發現場了。

朝陽區是老城區,老小區比比皆是,郵電小區破舊的窗子和屠斐之前去李麗家看得差不多,一碰鐵鏽掉渣。

死者43歲,江西人,桌上沒來得及收起的身份證被濺了幾滴血。

租房簡陋狹小,三人分開分彆摸排采訪,一整天基本確定死者的情況,在一家大保健裡給客人按腳的。

大保健裡有額外的項目,不對外宣傳,但來的客人基本都知道,老板娘有心隱瞞,屠斐臉色一冷,“我看你這地兒,最基本的衛生條件都不過關,等著被查封呢?”陳光輝一旁附和,“就是說,出了事還不主動配合,我看也是沒必要開下去了,隻會給社會造成隱患。”

兩人老練地一唱一和很有默契,聽得邢思博心裡直笑,麵上卻是一臉嚴肅,“有案必破,你不配合,我們天天來,下次我們還得穿警服來。”老板娘慌神了,警察天天穿製服過來,要不了幾天店裡生意就得玩完,“警察同誌,我不是不配合,我剛剛不是在想嗎?”

“想起來了嗎?”屠斐沒好氣地問,她看著濃妝豔抹的老板娘沒什麼好感。

老板娘據實交代,店裡雇傭按腳的員工基本都是女的,男顧客如果點了誰的單,兩人聊得好,後續出了店可能會私下做那檔子事,至於收費方麵,店裡不管,當然人出事了也不管。

根據老板娘給的信息,第二天,屠斐和陳光輝就查到了一個在大保健附近畏首畏尾的家夥,經過老板娘核實,此人也是江西人,在附近的工地乾活,和死者接觸最多。

屠斐請示,邢思博批準,立即實施抓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