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2 / 2)

屠斐護住了所有的糕點,樂滋滋地牽起沈清淺的手回辦公室了。

“阿姨快坐。”屠斐殷勤地伺候沈清淺坐下喝水,她站到一旁打開包裝,拿起一盒香蕉芝士的蛋糕,從中拿了個小包裝的,“阿姨吃。”

這世上,能讓屠斐無條件大方的也隻有沈清淺了,估計親媽祝琇雲要吃沈清淺買給她的東西,她都要“不孝”地吃醋下。

“你也坐,我跟你說說金碧輝煌的事。”沈清淺招呼,屠斐拉過椅子坐到旁邊,邊吃邊聽。

外號“金麒麟”的老板金景煥,是一個朝鮮族,爺爺輩據說是抗日英雄,父親這一輩曾經從政後來下海經商,一下發了家。

任何企業的發家史可能都有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金景煥這一輩據說有涉黑,不過都沒有暴露過,所以也沒人抓住把病就是了。

金碧輝煌的股東構成很複雜,對外的公布的人看起來都是無名小輩,但是那無名小輩的背後是蚍蜉無法撼動的大樹。

“就像有的公司,不會讓最知名的人去做法人,某些時候是為了規避風險。”侃侃而談的沈清淺成熟自信,她是個醫生,可也不能否認,她對職場也有獨到見解。

沈清淺這類人,無論放到哪裡,都會是優秀到閃閃發光的金子。

屠斐涉世淺,對於沈清淺散發的成熟知性的人格魅力毫無抵抗力,她覺得芝士都不香了,阿姨懂的真多啊。

屠斐記起賈立強曾經叫沈清淺沈總,她猶豫一下沒有立刻問出口,聽沈清淺繼續說。

“據說是……”沈清淺狀似模棱兩可的語氣說,“據說是金碧輝煌有紀景明的一份。”

之所以用據說,是因為沒有實打實的證據能證明,所以沈清淺暫時不打算細說,“等以後能確定再說,不過我個人傾向認定,紀景明和金碧輝煌有關聯。”

沈清淺不是信口開河,她了解過的,紀景明的森業集團及其下屬的合作夥伴們經常出入的娛樂場所是金碧輝煌。

屠斐提出質疑,“會不會他們去金碧輝煌很大程度是因為那裡奢華呢?去那裡是一種身份的象征,而且我們可能隻針對了紀景明相關的,其他企業娛樂場所會不會也是金碧輝煌呢?”

“你這個提問是對的,乍一看可能隻是簡單的消費者選擇娛樂場所,但深層原因你要想想,高層的領導們去娛樂場所去玩的時候,他們是懷著怎麼樣的目的?”沈清淺循循善誘想告訴屠斐,有的人出去玩可不是單純為了玩,那麼玩樂過程中涉及到關鍵部分,那就要求娛樂場所的保密性,除此之外,更要考慮安全性。

屠斐深以為然,她緩緩點頭,慢吞吞地說:“這麼一說,我想起個事兒來。”

紀景明和白鵬興打架事件,吳薇薇當時聽說的版本是白鵬興和老板發生衝突,這說明了什麼?

說明金碧輝煌的老板,或者說從上到下都是維護紀景明的,這份維護可能不僅僅是因為紀景明是個財神爺,他每年都會給金碧輝煌送錢,也有可能不僅是懼怕紀景明和森業集團以及他背後的紀康成局長,更有可能是他們是一條船上的人。

白鵬興的指甲裡的毒品,眼下看來和金碧輝煌關係最大,沈清淺讚同地點點頭,“是的。”

沈清淺總結性地說,“所以,眼下隻通過金碧輝煌表層想象去推論極有可能是錯誤的。”就像是凶手會為了誤導警方而故意留下某些人為地線索,比如說:柴英卓家裡的那件墨綠色風衣。

那不是一個簡單的高仿風衣,也是柴英卓試圖轉移警方的注意力。

“金碧輝煌,我還是那句話,水很深,既然闕寧凝已經跳進坑裡,你就先彆跳,萬一有情況你能拉她一把。”沈清淺擔心屠斐的莽撞引來災難,“闕寧凝也挺容易衝動的,你和她私下合作要多勸說她,辦案要有個好性子,慢慢磨,操之過急就容易掉進對方設的陷阱裡。”

屠斐剝了一塊香蕉芝士放到沈清淺跟前,“這個好吃,阿姨嘗嘗,吃完我想問個問題。”

沈清淺暗笑,“跟我還賣關子,再者你拿我的東西賄賂我,那樣好嗎?”

“那、那……”屠斐臉頰紅紅,她湊近道,“我什麼都沒有,我、我的親親賄賂阿姨行不行?”

屠斐內心緊張的要命,她厚著臉皮才說出口,屠斐的性子很急躁,唯獨對沈清淺的事兒上不敢著急。

可畢竟本性急躁,在順風順水時容易選擇冒進主義,屠斐最近在沈清淺這裡都沒吃癟,膽子也大了。

沈清淺是發現,小崽子連日來成長肉眼可見,她饒有趣味地說,“你先說出問題,我看看可不可行。”

屠斐沒有等到拒絕,膽子更大了,她紅著臉閃亮的眸子望著沈清淺,“我想問阿姨,賈立強當初叫你沈總,到底是為什麼?阿姨是在職場裡工作過嗎?”

屠斐盯著波瀾不驚的沈清淺,趁熱打鐵道:“所以我的親親可以賄賂阿姨嗎?我查三個數,阿姨不說話就是可以,123。”屠斐查得飛快,沈清淺都沒回過神。

一個香蕉芝士味道的啾啾落下來,屠斐像是小鳥兒輕輕啄了沈清淺的純,沒感覺到沈清淺的拒絕,屠斐大著膽子放縱自己的小佘尖,在危險的邊緣試探……

作者有話要說:想知道試探危險邊緣的後果嗎?

請大家一起邀請貳更姑娘粗來!【不邀請?那麼拒絕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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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我們屠警官越來越不要臉了。認同的請+身份證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