擰耳朵(2 / 2)

再看看林氏集團?林魅從不接受媒體采訪,偶爾出席會議遇見媒體都是直接略過,有不識相的媒體追著問的,林魅一個絕技冷眼殺,已經表明她內心的不爽。

有媒體拍到,林魅曾經深夜闖紅燈,林魅對此也沒有任何回應。

哪像人家森業集團的紀景明,醉駕被抓,人家誠懇道歉。

屠斐一圈看下來被逗笑了,她作為一個旁觀者,都能感覺到,這是故意抹黑林魅形象。

可惜,網友們並不讚同,網上不少罵林魅的人,大概是知道網絡世界,沒有人知道誰是誰,所以儘情地暴露醜陋的本性。

屠斐不知道林魅看沒看過,看到了又是什麼反應,屠斐看新聞沒氣著,看評論氣著了,她想揍人。

不過闖紅燈確實不對,照片裡實打實的紅燈,屠斐想著下次見麵得提醒林魅,雖然可能是無意的,但還是要謹慎的。

中午,沈清淺的信息才過來,寫著:我剛出手術室,先吃飯去了,你也乖乖吃飯。

屠斐又是一番心疼,囑咐沈清淺好好吃飯,注意休息。

下午,屠斐和陳光輝分開行動。

陳光輝和梅姐溝通過了,柴英卓出外景,屠斐直接去外景場地找他。

陳光輝去店裡找梅姐,這會兒客人正多,梅姐一個人有些忙不過來。

“還得請你稍等會,剛才沒這麼多人。”梅姐歉意地說,陳光輝擺擺手,“沒事,你先忙。”

這邊話音剛落下,顧客帶來的孩子跑鬨撞倒一盆花,咣當一聲摔了個稀碎。

梅姐正端著茶壺給客人倒水,她溫柔地歉意道,“稍等,我得去那邊收拾下。”

“能想跟我說完再走嗎?我們請假出來的。”小兩口都有點急了,梅姐掃了一眼追著孩子的家長,她抿抿唇,“好。”

陳光輝閒來無事,他去洗手間拿了掃把,將花盆的碎片收拾起來,再把連根帶土的花搬到一旁。

小孩子仍在跑鬨,大人偶爾訓斥幾句,陳光輝突然走到男孩麵前,男孩嚇了一跳。

“小朋友,不要在公共場合跑來跑去。”陳光輝說得很溫和,男孩壓根沒當會回事兒,還高傲地衝他撇撇嘴說:“又不是你家!你管不著!”

陳光輝眼見著家長瞅他一眼沒做聲,他氣夠嗆,這要是他兒子,非得一頓毒打。

陳光輝連著說了三次,孩子不僅沒收斂,第三次甚至開始罵他,陳光輝一把抓住小孩的衣服,將撒潑的孩子拽到家長跟前。

小男孩似乎很懂大人心理,他故意哭鬨表現出受了很大委屈,家長摸摸孩子的臉,凶巴巴地質問陳光輝為什麼欺負小孩兒。

“你先彆急著凶。”陳光輝麵無表情地說:“你打碎了花瓶,需要賠償。”

“你算老幾?”家長怒氣衝衝,陳光輝知道孩子為什麼這麼熊了,家長一個德行,“我不是老幾,我是刑警,你不賠償,我現在不介意報警。”

梅姐送走那桌客人剛回來,發現店裡吵起來了,她的一位老主顧在破口大罵。

梅姐問明情況,家長喋喋不休地指責陳光輝耍官威。

“花瓶,您可以不賠,但是您得跟這位警官道歉。”梅姐溫柔地說:“因為他說的沒錯,正常你是要賠償的,而且我的話價格不菲,我不讓您賠,是看在昔日我們合作的關係不錯,但這位警官做法沒有任何錯誤。”

女子臉色漲紅,似乎還不想道歉,梅姐繼續說:“如果不道歉,那就隻能公事公辦,我寧願失去您這位老主顧。”梅姐頓了頓,“再者,關於您的兒子,來我店裡闖禍不是一次兩次,我可以大度包容,但不是每個人都可以,您現在不好好親自管教,總有一天會有人替你狠狠地管教,因為您不是每次好運氣地碰到講道理的警察,是吧?陳警官?”

梅姐一番話,說得陳光輝一點脾氣都沒有,他甚至連怒氣都消了。

女子聽完這番好言相勸,再瞅瞅圍觀的人,都在用異樣的眼神看她,她便低頭道歉了。

梅姐叫上陳光輝去旁邊坐了,“剛剛的事謝謝你了。”梅姐倒了杯水遞給陳光輝,“您要問什麼?”

“你一個人這麼忙,怎麼沒多雇幾個人呢?”陳光輝幾乎是下意識問出來的。

梅姐愣了下,沒想到陳光輝問的不是案情,她笑了笑,“今年行情不好,雇人太多會入不敷出。”

陳光輝不懂做生意,給不出更好的意見,心裡有些憋悶。

“您說吧,您說……”

“就稱呼你吧,不用您。”陳光輝尷尬地撓撓頭,“你看上去也不大,我也直接稱呼你,我就是想看下店裡的紙質的打卡日誌。”

梅姐啊了一聲,似乎並不意外,她沒有立即表態,陳光輝掃了一眼門外的領著孩子的女子,突然說:“以後碰見今天這樣的,你給我打電話,或者有其他麻煩也可以……”

陳光輝收回視線,對上梅姐專注的眼神,他不自在地低頭,“我、我是說,我、我、我一個人,不是,我那個……”

陳光輝有些語無倫次,梅姐不打斷他,聽他說完,“就是我是警察,為你們營造良好的生活秩序是我的職責,我沒啥牽掛,行動方便,就是這個意思。

梅姐點點頭,認真地說了句謝謝,陳光輝說段話差點沒累死,臉都憋紅了。

梅姐起身,“走吧,我帶你去看紙質的打卡記錄。”

意外的是,紙質的記錄和電腦一致,梅姐始終安靜地坐在一旁。

陳光輝費解之餘,沉吟著說:“屠斐跟我說過,你電腦的打卡表格被改過,你彆撒謊,跟我說實話,是你改的嗎?”陳光輝眸光凜然,散發著一股正義感。

梅姐搖搖頭,陳光輝鬆口去,“那就好。”

“你那麼相信我?”梅姐噙著笑反問,陳光輝不自在地撓撓頭,也輕笑了一聲,“直覺告訴我,你是個好人。”

梅姐沒做聲,陳光輝低頭繼續看7月的工作日誌,梅姐始終沒有離開的意思。

陳光輝看完7月的之後翻看整個本子,本子是裝訂的形式,他重後往前翻,每一張都要掀到最上麵。

翻到第20張時,出現了一個明顯被撕裂紙張剩下毛刺,陳光輝翻回7月那張紙時,他特意檢查了裝訂的那一麵,7月的那張紙是後放進去的。

“梅姐。”陳光輝相信一直旁觀的她梅姐出來了,她一直不離開,或許是早就預料到。

梅姐輕舒口氣,像是在歎氣,又像是一種解脫,“那我告訴你一件事吧。”

作者有話要說:說的啥呢?

貳更姑娘:我知道我知道!【瘋狂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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