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戰(1 / 2)

邢思博立即讓所有人做好強攻準備,他抬手敲門,“金先生,我是酒店的經理,有什麼問題請您正常溝通,不要傷害我們的工作人員。”

邢思博隨口喊了個名字,“小雨,你怎麼樣?摔傷了嗎?”邢思博以此試探屠斐的情況。

“我、我……!”屠斐突然叫了一聲,她委屈地哭嚷:“我嗚嗚,彆拿槍指著我,我害怕嗚嗚,彆打我啊!”

再之後,屠斐沒了聲音,邢思博皺眉,最大可能屠斐是陷入困境了。

301對麵的高層有特警隊正在瞄準,給出信息是:房內有晃動的人影,初步預估是5-6個人,每人手裡都有槍,屠斐麵朝牆壁,被槍指著。

與此同時,金哥打給了六子,“你小子是不是出賣了我?”

“沒啊,金哥,我馬上就要到了,怎麼了?”六子演技在線,裝得挺像。

“小六子,你要是搞事,我找人宰了你!”金哥惡狠狠地罵道,六子一再保證,真的沒有問題。

屠斐此刻靠著牆壁,輕聲嗚咽,渾身瑟瑟發抖,她隱約聽見金哥在打電話。

房內光線昏暗,屠斐剛才進來那一瞬查看情況,6個人,她一個人打架勝算幾乎為零,因為每人手裡都有槍。

屠斐意識到了自己的命運,她可能會成為人質,屠斐盤算,她槍裡有7顆子彈,問題是她1打6,這難度太高了。

屠斐現在和外界斷了聯係,有人拿槍指著她,不準她發出任何聲音。

屠斐輕聲抽泣,嗚咽道:“大哥,我才剛工作,您彆這樣嚇我嗚嗚~”

“閉嘴!”金興賢怒道,他嚇唬屠斐,屠斐順勢倒地她翻滾著看到了雙人床中間擺著一個皮箱,裡麵可能是毒品?

“金先生,請您開門,我是酒店經理,有什麼問題請您找我。”邢思博再次敲門。

三樓的人員早已提前疏散,邢思博讓人再檢查一遍,同時攔住四樓和二樓的出入口,電梯一概不準停3樓。

“都滾遠點,你們不是要檢查身份證嗎?查完了我就放她走。”金興賢大聲嚷嚷,透著不耐煩。

陳光輝擔心的要命,他湊到邢思博耳邊,“現在他們起疑心,不時走向窗口,要狙擊嗎?”

邢思博搖頭,輕聲說:“屠斐會很危險。”

“我擔心……”

“等張江海和六子來。”

氣氛僵持,直到六子和張江海敲門,房門再次打開,邢思博做好準備,這次一定要破入進去。

隻是,他們沒有料到,這次房門雖然開了,金興賢拿槍指著屠斐的腦袋,“走,出去。”金興賢要親自看到走廊裡是否有人,門口兩側的警力已退回到房間,門口隻有之前的男服務生和裝扮經理的邢思博。

“金哥,這是怎麼回事啊?”六子佯裝不知,他指了指屠斐,“這服務生怎麼了?”

“你立刻給我準備車,我要馬上離開。”金興賢冷冷地盯著六子和張江海,顯然已經不信任他們。

正如屠斐所料,金興賢已經亮出槍了,索性惡向膽邊生,直接拿她做人質。

張江海和六子好說歹說都不行,邢思博勸說也無效,金興賢現在要求立即派來兩輛車,他要帶著屠斐上車,直到安全才能放人。

現場再度僵持,邢思博看了一眼淚汪汪的屠斐,可能是裝的委屈,但害怕肯定是有的,眸光裡驚慌藏不住。

邢思博深吸一口氣,他突然提議,“您看這樣行嗎?您放了小姑娘,我做您的人質,她太小了,您彆嚇唬她。”

金興賢冷冷地盯著邢思博,邢思博舉起雙手以示誠意,“我可以進入您的房間,您放了小姑娘,然後麻煩您的兩位朋友去準備車,您看行嗎?”

屠斐雖然不至於怕到死,但是內心確實驚慌,誰被槍指著都會心驚膽戰,她儘量扮演好自己的角色,一個柔弱可憐無助的女服務生。

屠斐淚眼望著邢思博,邢思博眸光堅定,沒有一絲驚慌,這給了她莫大的安心。

“金先生,我看您房間還有幾個人,我們就這幾個人,您還有什麼擔心的,更何況你們還有槍。”邢思博拍了拍胸脯,“兄弟我是過來人,見識過風雨,少活幾年也沒啥,小姑娘正年輕,您就放了她吧。”

邢思博的話解釋了他的淡定源自於對死的看破,金興賢死死地盯著邢思博,目不斜視地說:“六子,你還不去準備車!”

六子隻能含糊答應一聲往外走,張江海一旁勸道,“金哥,咱們合作多少次了,至於鬨成這樣嗎?”

“六子,你要是敢報警,我就崩了她!”金興賢狠然道,屠斐哭得更凶,撕心裂肺,邢思博有些生氣地吼道:“你乾嘛非嚇唬她啊?她還是個孩子啊!”

邢思博和張江海輪番說教金興賢,導致他脾氣暴躁,無形之間分了神,邢思博衝屠斐使了個眼色,瞅了一眼金興賢的槍。

屠斐意會,哭鬨得更大聲,直說自己腿軟站不住,身體往下滑,金興賢被帶著彎腰。

就在這時,屠斐猛地雙手擒住金興賢的手往棚頂舉,邢思博眼疾手快,一躍上前擒住金興賢,屠斐抬腿猛踢金興賢的腿間。

金興賢的命.根.子被踢,疼得躬身,門口圍觀的幾個男子舉起□□,一直推餐車的男同事俯身猛地向前推撞,幾個人躲閃時,屠斐和男同事一起去拉門把,門關上了,子彈打穿了門。

屠斐和男同事各自向兩旁滾去,但與金興賢廝打的邢思博沒來得及躲開,子彈穿過他的肩頭,疼得他倒地不起。

隔壁房間的警員衝出來,一起抓獲了金興賢,陳光輝趕緊打了120。

房間裡的5個人,窮途末路想跳窗,對麵的狙擊手已經瞄準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