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跪(2 / 2)

一切都值得了,沈清淺的淚水充盈眼眶,頭輕輕枕在屠斐的肩頭,像是走了很久的夜路,終於迎來黎明,她可以安心地躺在愛人的懷裡歇一口氣。

沈清淺的淚水打濕屠斐的肩頭,屠斐偏頭穩她的耳朵,哄寶寶一樣哄著她,“都過去了,有我在呢。”

兩人靜靜抱了許久,屠斐按了按懷裡的人,“我們去吃午飯吧。”

“剛剛不是吃了蛋糕。”

“蛋糕是蛋糕,午飯是午飯嘛。”

小狼崽自有一套道理,正餐不能少,她還在長身體。

沈清淺哭笑不得,“是,小狼崽要長成大狼崽了。”

屠斐和沈清淺手牽手去外麵吃飯,沈清淺說了下文,她會配合警方調查強.奸案。

“姐姐的學業怎麼辦啊?”屠斐習慣性地叫了姐姐,沈清淺反問:“不叫我阿姨?”

“不要,那麼年輕,乾嘛占我便宜。”小嘴甜的,沈清淺由著她叫了,“學業的話,朋友在國外幫我錄音,我看她筆記,聽錄音,需要考試時再回去一趟。”

下午,邢思博和陳光輝回來了,分彆帶回來關於紀康成和沈博倫的筆錄。

兩人都是年長的人,也都經曆過風雨,麵對刑警隊的問詢,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

紀康成對於妻子和兒子的事不知情,他在職期間,沒有做過任何違法亂紀的事,要說唯一可能得罪的就是人事任用上,他曾經優先提拔彆人,導致沈博倫對官場心灰意冷離職了。

沈博倫對於紀康成也沒表現出怨恨,他表示理解,他不認為兩人之間的關係算得上誰得罪誰,早就過去的事,他不介意。

至於林清寒,因為沈清淺查到確鑿證據,沈博倫也沒否認,林清寒是他的女兒,但是他不承認是為了要兒子,繞開政策而送親女兒給彆人,“我和林家關係匪淺,他們兩口子沒孩子,我一直都知道,我要是想送何不一出生就送?”

沈博倫表示,他是在孩子2歲時送人的,理由是祖上父輩迷信,認定孩子有災難,要想活得長久就得改姓,“父母年邁,我怎麼說都說不聽,不送就鬨,沒辦法我就才出此下策而已。”

至於強.奸案,沈博倫給出的答複和官方的差不多,因為柴英卓已經伏法認罪,所以沈家沒有繼續追究責任,至於女兒出事他作為父親很痛心,但結果已定,他也無力更改什麼。

總的來說,乍一看這兩人都沒問題。

“依我看來,紀康成應該是確實不知道兒子吸毒,也不知道妻子當年的受賄。”邢思博不是單憑直覺,“我也問過趙局,他了解紀康成,紀康成性子耿直,在職時因為這性子也得罪過不少人,他不會縱容妻子受賄。”

至於吸毒,更顯而易見,沒有哪個父母會同意孩子吸毒。

“所以傾向認定他是一個無辜的不知情者?”屠斐靠著椅背,指間轉動筆杆,陳光輝附和道:“我覺得也有可能,他從政,兒子從商,他哪裡能知道?”

邢思博提出疑點,現在是紀康成覺得過去的人事任用得罪沈博倫,但沈博倫卻不那麼認為。

“沈博倫撒謊的可能性更大。”屠斐沒有因為沈博倫是沈清淺的父親而留情麵,“他知道的我估計比紀康成多,連女兒送人都能編造出借口,還有什麼做不了的?”

“恩。”邢思博點點頭,暫時沒有證據,不能定論,“你們都下班吧,我待會抽根煙醒醒腦再走。”

屠斐今天下班沒纏著沈清淺,她主動發信息問母親是否到家了,祝琇雲現在開始寒假了,不過學校裡有些事務性的工作,她偶爾會加個班。

屠斐:恩,我下班早,回家做飯,你回來吃飯。

祝琇雲欣慰,孩子都知道疼人了。

祝琇雲歸心似箭,處理完手頭緊急工作,拎包急匆匆往家趕。

屠斐做了四菜一湯,兩葷兩素,祝琇雲頭一次回家吃上熱乎的飯菜。

“閨女真是長大了。”祝琇雲洗手回來坐下,屠斐盛好飯遞過去,“我手藝一般,媽多包涵。”

祝琇雲嗔笑,“跟我還客氣。”

娘兩吃完飯,屠斐收拾完,祝琇雲坐在客廳看電視,屠斐走到她身邊,“媽,我有事跟你說你。”

屠斐語氣少有地嚴肅,祝琇雲心裡犯嘀咕,麵上雲淡風輕,“恩,你說。”

屠斐突然雙膝跪地,祝琇雲嚇了一跳,“你乾嘛,起來說。”

“不。”屠斐跪在祝琇雲麵前,一字一頓道:“您就讓我這麼說吧。”

作者有話要說:小狼崽為何下跪?

櫃門:可能是為了踹我,正所謂先禮後兵……啊!【突然被踹】

我都說了不貳更,我怎麼又更了呢?【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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