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實是,現實很快就給孟河來了狠狠的一巴掌。
孟河的確是不用上饒馨家相親了。
但是!
饒馨卻被她母親反帶到孟河家來了,就在原本約定的星期六。
作為初中甚至聽說還是高中、大學時的校花,孟河不得不感歎,饒馨的美麗,一如既往,一如很多人曾經夢中情人的想象。
這裡必須要提一下,孟河曾也是做過一屆校草的男人。
人不騷包枉少年,孟河也曾是早熟得知道精心衣著,知道如何吸引女同學目光的‘好’學生。隻是可惜這苗頭剛一出現,就被孟母孟父混合雙打,校外租房子陪讀嚴防死守,給狠狠的將愛情掐滅在了萌芽之中。
直至上大學軍訓遇到林伊,孟河愛情的小樹苗才敢再一次發芽直到如今茁壯成長。
校花是少年的夢,孟河少年愛情的幾個萌芽裡自然也包括饒馨。
跟風的情書是遞過的,雖然那時候的饒馨對待情書從來都是,‘哐’的一聲統統倒進了路邊垃圾桶。
初中時孟河對校花說年少慕艾那肯定有,但更多的卻是與身邊的一群少年比拚誰能將這朵美麗的校花摘下。雖然,最後是無一人成功。
而如今再見到饒馨,孟河卻無多大波瀾,頂多有一種男人天生的對美女的欣賞。
儘管這種欣賞,在林伊那裡也是非常不允許的。
可這真是男人的天性,比如曹興這貨,都已經在流哈喇子了。孟河雖未如此,但也隻是五十步與百步的差距。
饒馨是被孟母不打招呼直接領上樓的。
彼時,孟河、曹興正巧剛結束和曹興學長的視頻谘詢。
曹興的學長名叫譚馳文,已經被孟河曹興以每月兩千的谘詢費暫時聘請為了兩人的技術顧問。譚馳文本來是堅持免費谘詢,就當幫學弟一忙。
後來是曹興與孟河視頻中總勸,譚馳文才勉強同意收了兩千的谘詢費,還隻需口頭約定並未簽協議合同。用譚馳文的話說,他不是有多高尚,有錢賺他肯定不會往外推。但隻有孟河走上正軌後,他才會願意坐下來正式商談。譚馳文作為顧問從來是按年收費,而短期谘詢他寧可幫忙。
“我怎麼覺得你這學長,不看好我們呢?總說他是短期谘詢。”孟河從譚馳文行事中看出了問題。
曹興苦笑點頭,“學長一直覺得無土栽培才是綠色有機無汙染的發展方向。而我們是有土種植,就算我們能做到計劃裡的無農藥純人工,但這樣子成本高,市價售賣就會造成利潤太低近乎於無,所以學長認為我們無法長期繼續堅持。而我們計劃的精品高價,學長也並不看好我們能做到。”
“其實我對這些問題也忐忑,但你計劃裡那些理所當然的信心,又經常讓我忘了這些忐忑。”
孟河拍拍曹興肩膀,“一個月後,拭目以待吧。”
土地簿這東西孟河無法解釋,他也隻能如此勸慰曹興了不是。
孟河拍完曹興肩膀,就發現曹興突然僵住,目光筆直朝向臥室門口方向,哈喇子直流三千丈。
“美女,你好,我叫曹興。”
曹興手抹嘴,一個箭步就衝到門口,伸出了他無處安放的手。
孟河初中後曾偶遇過兩次饒馨,除了感歎她一如既往的美麗外,他此刻還聯想到了很多詞句。
海納百川,長發如瀑,眉目如畫,溫柔似水…鳥語花香。
雖然鳥語花香並不是一個形容美女的詞,但當饒馨開口,她給孟河房間帶來的感覺就是
這個感覺。
“你好,我叫饒馨。”
聲如清泉石流,婉轉空靈。饒馨將手背在身後,淺淺一笑似百花盛開,卻是並未讓曹興有握手占便宜的機會。
孟母將人送上樓後還將曹興給支了下去,“你們聊,你們聊。小興啊,今天在我家吃飯,你去鎮上幫我買點醬油回來。”
曹興隨孟母下樓,孟河站在樓梯口還隱約聽見曹興狗腿的討好聲。
“阿姨你這怎麼連我也瞞?早跟我說今天給小河相親,我肯定配合你…你放心,我絕不
打擾,要我敲邊鼓?行,包在我身上!”
瑪德,一聽就知道,這肯定是個遇事插兄弟兩刀的坑貨!
不過,孟河也暫時管不了曹興了。
一個夢中情人級彆的大美女手無足措的就站在旁邊,你卻置之不理,那還算個男人嗎?
當然不算!
而孟河,自認還是個貨真價實的男人。
孟河撣了撣曹興剛剛坐過的臥室唯一的椅子,“請坐,本來我媽說是讓我今天去你家的,可我是真沒想到我媽居然會搞這一出。”孟河先抱歉道。
饒馨也是苦笑,“其實我也沒想到,我媽是說到朋友家吃飯,因為怕我一個人在家不願意做飯才讓我陪她來的。而且,即便是原定的你上我家做客,我也不知道。”
果然同樣的世界同樣的媽,滿滿的都是套路!
孟河與饒馨四目相對,都從對方眼中看出了同樣的感歎。
話題有了開頭,自然就順其自然聊了下去。從兩人的聊天中,孟河知道了饒馨目前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