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孟河不懷好意的視線在女記者身上轉了一圈,得,真醜。
“你想做什麼?”
女記者居然還害怕的後退一步,真不知道哪來的自信。
“不乾嘛,跟你們打個賭。你們去麵大村住一年,不許接受親朋好友的接濟,我包你們溫飽不死。如果你們能堅持到一年結束,我給你們一人一百萬,而且停止打通隧道。如果堅持不了,每人在綏平鎮支教兩年。要是願意多教幾年…算了,就你們這樣子,到時候再說吧。”
“你彆以為用錢就可以收買我們!”
“你個腦…你作為記者好歹有理解能力吧?我說的前置條件沒聽清嗎?住滿一年才有,再說你不要這錢,不代表你同伴不要啊。”
孟河環視女記者身後的四名舉著橫幅的年輕人,他們眼中閃爍著對財富的渴望光芒。
女記者回頭看,四人都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好像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一般。
這還真是,溫室裡出來的,一朵朵嬌豔的鮮花啊!
女記者被同伴背叛卻依然倔強著,“我是不會要你的錢的,如果孟先生剛剛不是再開玩笑,我一年後出來會立刻捐給慈善機構。”
“隨你,同意賭約就好。我會立刻暫停隧道計劃,你們跟家人報個平安,現在立刻馬上
我送你們去麵大村。一年後的今天,我帶著五百萬來接你們。”
為此來回折騰半天,孟河再度下山時,看著下麵被群山包裹的茅草屋居多的麵大村,又一次忍不住的罵出一句…
“腦殘玩意!”
真是不知社會險惡!
還想著自己能住一年?麵大村村民知道你們答應的賭約內容後,沒生吞活剝你們都是我特意交代要克製的了!
孟河完全可以想象,這五人將遭遇世界怎樣的惡意,一天二十四小時睡不著覺可能都是村民能想到的最輕的騷擾。
所以還住一年?一周都成問題。
總算回到賓館的孟河,躺在床上回想這五個腦殘玩意的時候,卻越想越感覺哪裡不對。
披了件衣服,孟河就直接找上了綏平鎮鎮政府,鎮長李長華辦公室。
“華哥,我總覺得這五人來得太突兀也太莫名其妙了。你最好是讓人查查這五個人,到底是什麼來頭。”
雖然孟河經常喜歡開玩笑,但李長華知道,孟河不會在這種事情上無的放矢。立刻就打
電話,讓人調查了五人資料並傳過來。
“五人資料平平無奇,沒什麼問題啊,莫非是我被害妄想症的,想多了?”孟河問號臉,他還是感覺不對但又找不出哪裡不對。
李長華仔細翻看完,卻是神情嚴肅,“不,平平無奇,這才是最大的問題!我們投建隧道的計劃才通過幾天?一周不到!”
“可這五人都是外地人,又沒有任何背景,他們是怎麼知道這個偏遠山區的小旮旯裡的隧道計劃,並且還能明確的找到我們倆?要知道,這件事尚未對任何媒體公布過。”
“我這就讓人繼續深入調查,總感覺裡麵有人搞事,還是目標針對我的那種。”
李長華一扯上這種政治鬥爭,嗅覺就頓時敏銳起來。那銳利的目光,恰如一名正尋找獵物的頂尖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