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 第 88 章 半夜私會(2 / 2)

現在,這個男人將她抱住,吻得蠻橫強硬,也吻得溫柔纏綿,吻得她想流淚。

就好像下一刻,他們即將生離死彆,就好像這是他們這輩子最後一個吻。

於是孟硯青便有了想哭的衝動。

這是她和他曾經的青春,是被她十年遊魂後埋葬起來的過去。

許久後,陸緒章終於停了下來,兩個人都有些氣喘籲籲,就那麼緊緊擁抱著,平息著呼吸。

孟硯青整個人都輕飄飄,仿佛靈魂已經飛升,又仿佛踩在雲上。

許久後,她才找回一點神誌,低低地說:“怎麼突然過來了……”

陸緒章撫著她的發:“硯青,我說了,我要當你的阿拉丁神燈。”

孟硯青懶懶“嗯”了聲。

陸緒章側耳傾聽著外麵動靜,確定胡同裡並沒什麼人走動後,他才攬住她的腰,將她帶離了大門洞。

月掛樹梢,胡同裡空無一人,隻有胡同口老木頭電線杆上掛著的一盞路燈,將他們兩個的身影拉得很長。

孟硯青軟軟地靠在男人身上,幾乎是被男人半抱著的,於是那身影便合一為一。

他帶著她,無聲地走到了胡同口,這邊遠遠地能看到長安街的燈火了,偶爾也有汽車聲響,就那麼呼嘯著走過。

陸緒章摟著她,詢問道:“去車上?”

孟硯青低低“嗯”了聲。

他摟著她,走到了車子前,車子停得位置非常好,就算白天有人經過,也不會輕易注意到。

在這樣的夜晚,那更是安全隱蔽的存在。

兩個人快速進到了車中,之後陸緒章關上車門。

關上後,他便抱緊了她,再次鋪天蓋地地親下來,孟硯青瞬間沉淪其中。

她想,如果他是虎狼,那一定會撕扯,把她吞噬入腹。

那是男人的力量,是性的渴望,是兩個人互相撩撥後最初最原始的萌動。

他把她放倒,柔軟纖細的身子後仰,她仰著臉,難耐地扭著。

長安街有車子飛馳而過,一束車燈遠遠地灑在了車廂中,一閃而逝間,陸緒章清楚地看到了被自己放倒的女人。

她後仰著頸子,唇輕輕啟開,臉頰上仿佛抹了胭脂一般,眼睛濛濛的仿佛籠著一層水霧,那分明是想要。

陸緒章啞聲安撫:“乖,彆急。”

狹窄的紅旗轎車內,密閉的空間裡,男人刻意壓低的耳語是難言的性感,是暗潮湧動的曖昧,是讓孟硯青沉淪的情動。

……

許久後,她終於得到了自己想要的。

仿佛炸裂開來一般,她大腦一片空白,眼中流出許多液體,整個人在歡樂中哽咽起來。

陸緒章憐惜地摟著她,讓她趴伏在自己肩膀上,大手輕按住她的後腰,耐心地等她平息。

孟硯青眼睛已經失了焦,靈魂也仿佛離自己遠去,她並不傷心,但卻還是想哭。

她蜷縮在陸緒章懷中,趴在他肩頭,無助地哭著。

陸緒章無聲地抱著她,用很低很啞的聲音安扶著她。

孟硯青慢慢恢複過來,意識也清醒了。

她動了動將眼淚蹭到了他襯衫上:“你要嗎?”

她知道他隻是照顧自己,他沒得到什麼。

之前也是,他似乎有些排斥兩個人直接的接觸,都是口舌來幫她。

陸緒章低頭輕吻著她的頭發:“不用,忍著吧。”

孟硯青軟軟地攬著他的頸子:“為什麼?不想嗎?”

陸緒章默了下,才道:“你不是還要上大學嗎,我怕萬一出意外,還是小心為上。”

他低聲說:“好不容易有機會重新來,我會怕。”

孟硯青便明白了。

其實她不在意什麼處不處的,也不會特意為了什麼人守著身體的所謂純潔,喜歡的話就要。

隻是這次肯定要做好安全措施。

陸緒章攬著她,輕輕啄吻她的額:“我去結紮好不好?”

孟硯青有些意外,想了想,道:“還是先不要了。”

陸緒章抵著她的額:“怎麼,以後你還想要孩子?”

孟硯青搖頭:“不想,才不要再生呢。”

陸緒章:“我也是,無論我們走到哪一步,我都不會再要了,就亭笈一個孩子就好了。”

孟硯青默了下,突然想起之前陸亭笈一直念念不忘的“新孩子”,便有些想笑。

他對他父親可能的“新孩子”很不滿,不過是假想敵罷了。

她在他懷中動了動,輕笑著道:“我是想著,你突然去結紮,這樣消息萬一傳出去,那不是很奇怪嗎?”

陸緒章略頓了下,他明白她的意思。

如果兩個人在一起,要麵對的問題很多,她現在顯然沒有那個想法馬上公開或者結婚什麼的,甚至她可能有點逃避。

這樣的話,以他的身份和位置,貿然去結紮,隻會引起有心人的猜測。

這些想法都是很微妙的,是她不曾細說,但是這些細枝末節讓他感受到的。

他摩挲著她的後腦勺,憐惜地親她額頭:“那就先不要了,其實沒什麼。”

孟硯青:“嗯。”

這樣最好了,畢竟他們確實存在很多現實問題需要麵對。

於她來說,首都飯店東櫃台的生意雖然上了正軌,但是距離高考也就三四個月了,她肯定把主要精力用到學習上。

如果公開了,那就許多麻煩接踵而來,隻說他們家的各種人來人往,就不知道多少事端。

陸緒章抱著她,唇畔輕輕摩挲著她的額,低聲道:“至於將來……我知道我一定有很多不好,但給我機會好不好?”

他低低的聲音很動人,帶著成熟男性的磁性,那種磁性仿佛填充了細微的顆粒,聽著又性感又溫柔。

孟硯青攬著他的肩膀,沉默了一會,才小聲說:“我現在不想去想將來。”

陸緒章:“沒關係,我們可以慢慢來,你不要有壓力。”

他低首,以很低的幾乎氣音的聲音道:“我們這樣也挺好的。”

孟硯青:“好像不早了,你要不要回去?”

陸緒章卻是摟著她:“不想放開,我就恨不得一直這麼摟著。”

孟硯青便略動了動,俯在他耳邊:“那我幫你?”

陸緒章喉結滑動:“我都可以……”

孟硯青便笑了。

長安街的路燈遠遠地投射過來,車廂裡隻有非常微弱的光,在這種密閉而黑暗的空間中,視覺不再重要,對聲音就格外敏感。

陸緒章隻覺得那聲音如紗似綿,妖妖嬈嬈,摩挲著他的心。

他啞聲道:“嗯?”

孟硯青仰起臉來,用舌輕吃了下他的唇畔:“我想試試。”

兩個人距離太近了,鼻息縈繞,唇舌相抵,溫存繾綣,卻又有著直白的曖昧和挑逗。

陸緒章喉結滾動,他有些艱難地道:“好。”

……

試了。

在車裡,狹窄的空間內,有些不容易,不過這種外部環境的艱難卻更激發了兩個人的渴望。

不過沒真進,他到底保持著自己的理智。

這個男人他犯過的錯誤絕對不會再犯。

最後她短褲上一片濕答答的,都是他的,很多。

陸緒章用一塊手帕包住:“明天洗了給你。”

經曆了這一場,孟硯青有些失神,茫茫然地靠在他胸膛上,便閉上眼睛。

陸緒章見此,抬手輕扶著她的後背:“我想辦法把亭笈弄走吧。”

把陸亭笈弄走,她家裡清淨了,這樣他晚上時候可以過來。

不然彆說要不要公開的問題,就那麼一小院,守著半大兒子,兩個人確實也覺得拘束。

孟硯青低低“嗯”了聲,似有若無的。

陸緒章低首看,才發現她竟然睡著了。

他默了會,便抱著她,讓她以更好的姿勢舒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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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就這麼在車裡睡著了,等到再次醒來,外麵已經蒙蒙亮。

陸緒章幫孟硯青整理衣褲,要送她回去,結果不知怎麼,就仿佛偶爾觸及了某個點,兩個人又來了一次。

還是像上次一樣,在外麵。

如此一番後,這次總算整理過,下車。

孟硯青腳一沾地,就感覺發虛,陸緒章見此,忙扶住她的腰:“這點都受不了?”

孟硯青懶懶地抬眼看他:“還不是你太強了…”

她這麼一句,陸緒章喉結狠狠躍動了下。

她故意的,說得如此直白。

可他很吃這一套,真是受不了。

他看著她,低聲道:“車裡不好施展,回頭有機會,我再給你,我們可以一夜不睡。”

孟硯青臉紅,沒吭聲,畢竟天亮了,人還是得有點羞恥心。

陸緒章從口袋中掏出一個小小的塑料包裝袋:“說好了,我是你的阿拉丁神燈。”

孟硯青看過去,竟然是唇膏,是曾經她熟悉的那個牌子。

她驚訝:“還真有。”

陸緒章:“上次出國順便買的,反正也沒用,就放著了。”

孟硯青歪頭:“那你本來打算送給誰?”

陸緒章:“留著,自己用,或者看著高興。”

孟硯青笑著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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