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裡剩下的是史塔克先生,史塔克很年輕,和韋恩先生一樣,還沒到四十歲的年紀,稱得上是一枝花,被大家稱為黃金單身漢,總是會登上“想要嫁排行榜”的第一名和第二名。
兩人不分伯仲,傳聞玩過的女人和彆人吃過的米飯一樣多,偶爾也會遇上兩人吃到同一個女人的情況。
可施羅特沒在布魯斯身上嗅聞出過多的味道。做/愛與普通的貼貼是不一樣的,make love屬於深度交流,氣息會作為標記貼敷在身體許許多多日,如果真的如同網上所說的那樣,那麼布魯斯先生身上的氣息應當是雜亂的,而不應該是隻有香水和一些奇怪的味道混合在一起。
難不成是因為受傷的原因,最近沒有和女士們接觸過?
不管是那種情況都不是施羅特可以管控的。
他將注意力重新回到斯塔克先生身上,他的西裝比起布魯斯先生來說更加的亮眼卻不顯得誇張,留著一撮小胡子,叫人一眼就會在宴會上看到他。
施羅特的母親是誰?
是一個在不同的男人之間留戀的女人,她奉行玩樂主義,其實他不太清楚為何母親要將他生下,為何會在最後的最後改變要打掉嬰兒時候的他的主意。
然後他誕生了,總之就是毫無預兆的來到這個世界。
沒有人谘詢他的想法,就將他一腳踢向不愛他的女人。
他不會忘記母親抱著小小的他,還裹在繈褓裡的小孩,敲開了男人的門。那些男人在得知有孩子的時候,那些完全不同的表情。有的是驚喜、有的是嫌棄、有的起了殺心,大約是富人都有一樣的想法,他們在第一時間都做起了親子鑒定。
結果顯而易見,不存在親子關係的紙條宣判了施羅特的未來。
哈羅德·約瑟夫,周圍人都叫他哈皮·霍根,托尼斯塔克的司機兼好友,陪著母親去做親子鑒定的就是他,拿到了親子鑒定遞給母親的也是他。
“很抱歉女士,我想你可能是弄錯了。”哈羅德.約瑟夫這樣說著,但是他的眼中情緒明顯,就差告訴母親,你這個騙子,快走吧。
母親顯然看出來了這個意思,她表情扭曲,將施羅特憤恨的丟在醫院的冰冷板凳上,他在過了幾個小時又被約瑟夫先生送回到母親身邊。
他在那次甚至沒有見過斯塔克。
可他也不是一直沒見過斯塔克先生。
他從研究所出來之後過了好一段的流浪日子,那些日子不是漫無目的的,他到了一個又一個母親帶她去見過的[父親]哪兒。
在紐約的布魯克林,不知道前因後果但是被人追的像是喪家犬一樣追殺,身上的傷多的嚇人,在衣服裡的人工智能J先生聲音斷斷續續,一直在呼喚他的托尼。
喵喵喵??
小貓踩在硬邦邦的機甲上邊,用力的跳來跳去
“你好,小貓,能從我的身體上下去嗎?”J說道
“嗨!小家夥,你不能踩在我身上”斯塔克也沒落下。
小貓用咪嗚咪嗚的叫聲,意外的幫助他擺脫了跟在後麵的追兵,沒有人會對一直咪咪叫的未成年小貓感興趣。
他擁有了第一個來自[疑似父親]的擁抱,托尼斯塔克的手臂很長,用力的把他放在機甲裡,貼在胸口,很暖和。
他抬起腦袋,毛茸茸的,專門用來留下氣味的地方對著斯塔克的下巴。
機甲被襲擊的時候,會死死地護住他,懷抱是那樣的溫暖,狹小的空間,兩人擠在一起,斯塔克沒叫他收到一點傷害,他有些情不自禁發出呼嚕呼嚕的聲音。
要是永遠這樣那該多好,他不是沒人要的小孩,不是實驗室出來的怪物,也不是滿地亂爬的孤兒。
他是一隻可愛的,被托尼.斯塔克喜歡的小貓,他可以過的很滋潤,過著彆的人類、彆的貓貓都比不上的優越生活。
可是施羅特是克製的,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就是人類,不會永遠像是一直小貓那樣存活下去,而人類形態的他,永遠不可能成為一名斯塔克。
在和他一起到了市區之後,安穩的小貓突然暴起,掙脫開了他的懷抱,強硬的劃傷了斯塔克的脖子。
帶著一絲環抱中的餘溫,就著黑暗,永遠的離開了紐約。
施羅特突然歎一口氣,把酒往旁邊挪了挪,把桌子上的魚塊往嘴裡塞。
剛吃上兩口,施羅特的肩膀突然又被拍了一下,他扭回過頭。
“嗨!你就施羅特吧,提姆的朋友?我是迪克.格雷森,叫我迪克就行,怎麼沒和大家一起玩?”
理查德·約翰·格雷森
施羅特知道他,韋恩家的大少,成年就跑去隔壁布魯德海文做警官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