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水煮魚熱乎乎麼?
有水煮魚香噴噴**滾燙麼!
不存在的!
水煮魚萬歲!
品嘗著美味的魚肉,冉夏這輩子都沒想過,自己竟然會在幾千米高的高空裡,坐在這樣一個可愛又帥氣的私人飛機裡,在富麗堂皇的餐廳之內,她竟然津津有味地吃著水煮魚。
就逼格全無。
酒足飯飽。
靠在椅子裡,冉夏忍不住有點懷疑人生。
可一想起水煮魚,那又辣又嫩的滋味,冉夏忍不住上砸吧了一下唇。
嘖。
逼格什麼的,在美味麵前一無是處!
飽暖思那啥欲,吃飽了,冉夏就想搞點事了。
比如說,從自己親愛的老公手裡,搞到一個小小的飛機之類的。
環顧著整個飛機,冉夏幽幽的看向了白赦,眼底含情脈脈,許久,才緩緩地對著白赦歎了口氣:“哎……老公,不知道何時,你可憐的卑微妻子,才能擁有一架小飛機?”
對於冉夏的突然襲擊,白赦顯得很是淡定。
他早就知道,冉夏說的什麼不要,那都是虛的。
反悔?那是遲早的事情。
甚至於……說句實話,這反悔的速度,還比白赦想的慢一點。
畢竟白赦原本可是以為冉夏在見到茶話室的時候,就該反悔了。
至於冉夏口口聲聲想要擁有一個小飛機的話語,他也早早地做好了準備。
挑了挑眉,遮掩了眼底的笑意,白赦有些期待冉夏的反應。
拿起一架小小的飛機模型,遞到了冉夏的麵前,他說道;“小飛機?現在就可以。”
看著白赦遞到自己麵前的飛機模型,小小個,精致又可愛。
冉夏盯著這個飛機模型許久,有些茫然。
她抬起頭,深深地和白赦對視著。
這是什麼?
你為什麼給我?
說好的小飛機呢?
這和我想象的不一樣!
白赦顯得很是耐心,捏著這個飛機模型對著冉夏一字一句解釋:“小、飛、機。”
又小,又是飛機。
完美的滿足了自己卑微的妻子那卑微的需求。
晃了晃手裡的飛機模型,白赦示意冉夏接手。
冉夏茫然的伸出手來,接過了白赦手裡那個晃晃悠悠的模型。
把模型放在手心裡,看著這個比自己的手掌也大不了幾分的“小飛機”,冉夏陷入了人生的困惑之中。
冉夏她,擁有過小包包,也擁有過小車車,就連小小的鑽石,也曾經努力的得到過。
她以為,這個小飛機也是一樣。
小小的飛機,大大的夢想。
但是她從來沒想過。
自己的老公這麼言出必踐。
小飛機,說是小飛機,就真的是小飛機。
比自己的手掌還要小的小飛機,一點都不摻水的。
冉夏有點悲傷。
她甚至想要刷個卡去給自己買個小飛機來緩解一下內心的傷痛。
白赦似乎看穿了冉夏的想法,衝著她輕笑了一聲,說道:“這不是你要的飛機?”
冉夏點了點頭,認真又嚴肅地補充:“我要的是大的!能裝下人的!”
這描述,足夠嚴謹了。
白赦難得見到冉夏竟然不用小來形容,左邊的眉頭忍不住挑了挑。
看起來,這個飛機模型給冉夏的刺激,比他想象中要大一點。
飛機算不上貴,便宜的幾十萬,貴的沒有止境,他這個私人飛機也不過花了一億出頭而已,算不上頂配。
真正貴的,是飛機的養護,以及整個團隊的供養。
那些錢,幾年內就能把一架私人飛機的錢給耗個一乾二淨。買得起,開不起,是常態。
冉夏要飛機,對白赦來說不是什麼大事。
可冉夏要了飛機,卻未必開得起。
冉夏有些茫然的聽著白赦找來的工作人員對她的科普,有些絕望地看向了白赦:“你說,他們接不接受刷卡付工資啊?”
白赦倒是沒想到冉夏能想出這麼一招損的,忍不住輕咳了一聲,忍著笑反問道:“你覺得呢?”
冉夏覺得……
她覺得不行……
冉夏想想,自己要是養了一個隊伍,結果每個月發工資的時候,他們都要帶著一個刷卡機來自己麵前刷工資……
那不是發工資,那是討債。
光想著那畫麵,冉夏就覺得自己豪門怨婦的尊嚴在搖搖欲墜。
冉夏悲傷的抱住了自己,就像是抱住了這個小小的私人飛機一樣:“難道我真的和私人飛機無緣?”
冉夏覺得自己不配做一個豪門小嬌妻。
連豪門怨婦的資格也在逐漸喪失。
沒有了私人飛機,算什麼豪門怨婦!
她不配!
白赦看著冉夏如喪考批的模樣,忍不住端起麵前的清茶遮掩住了自己的笑意。
等笑意漸漸平息了,他才緩緩放下了杯子,看向了冉夏:“夫妻共同財產這幾個字,你認識麼?”
冉夏眨了眨眼,假哭停留在了表麵。
夫妻共同財產?
這必須懂啊!
白赦挑了挑眉,示意道:“這個飛機,隻有兩個臥室。”
隻有兩個臥室,而其中一個,是冉夏的。
這就很能說明問題了。
冉夏想了想,看向了白赦,很是認真的提問:“所以我能帶著飛機到處飛麼?”
白赦想了想,回答道:“是飛機帶著你到處飛。”
這就妥了!
這四舍五入就是自己的飛機了!
白赦能飛幾次?
整天工作的賺錢機器,根本莫得機會到處飛!
而她,冉夏,一個無所事事的卑微的豪門小怨婦!
有的是時間帶著這個小小的帥氣的小飛機出去散心!
她和這個飛機,果然有緣!
她冉夏,慧眼識飛機!
冉夏看著白赦,真誠的誇讚著:“老公你真棒!你是最好的!你怎麼可以這麼大方!”
白赦聽著這水準直線下降的彩虹屁,表情冷漠。
嗬。
他就知道不該這麼早告訴冉夏這個消息。
這個女人,一旦到手了,彩虹屁的質量就肉眼可見的敷衍。
冉夏歡快的站起身來,就想要巡視一下屬於自己的小飛機。
這裝修!
這審美!
該死的對極了冉夏的胃口!
想不到這老公,平日裡看起來那麼死死板板的,內飾裝修的時候倒是很有品味嘛!
根本不像他那個房間一樣!
想起白赦的房間,冉夏就忍不住皺眉。
那裝修風格,冷硬,暗沉,雖然稱得上大方,可怎麼也稱不上好看。
和這個小飛機的審美沒法比!
想起飛機上屬於自己的房間,那個被漆上了金色的床頭,冉夏現在就想要繞著飛機跑上三圈,以表達自己內心的激動。
突然,她想到了什麼,轉過頭去,看向了白赦:“老公!”
白赦抬頭:“嗯?”
冉夏很是鄭重:“既然是夫妻共同財產,萬一我們離婚了,你能不能給我買個這個價錢一半的小飛機,更便宜一點也可以!隻要幫我把我的房間搬到我的小飛機上就行!”
那個房間,該死的富麗堂皇,對極了冉夏的胃口。
離婚?買個小飛機?搬房間?
她想的倒是長遠。
白赦看著冉夏,冷笑了一聲:“離婚了?那就把飛機切一半分你。”
切一半?
冉夏想了想,有些小心翼翼的問道:“是有著我臥室的那一半麼?”
如果是那樣的話,其實她也能接受。
白赦的手頓了頓,半響,抬起手來給自己倒了一杯水,聲音隱隱的有些咬牙切齒:“不,沿著中間線切的那一半。”
沿著中間線切!
冉夏想了想那個畫麵,就感覺自己的心也隨著這個可愛的小飛機被切成兩半了!
她看著白赦,從來沒有一次比現在更為堅定,她一字一句地承諾著:“不離婚!死也不離婚!”
最多也就是繼承繼承遺產這樣子,離婚是不可能離婚的,為了可愛的小飛機,這輩子也不會離婚了。
白赦聽著冉夏那比起婚禮上的宣誓還要莊嚴的言論,有些悲哀的發現自己的內心毫無波動。
甚至有些習以為常。
他甚至有些記不起自己當初聽到冉夏口口聲聲說著不離婚時是什麼心態了。
總歸不是像現在這樣。
冷漠。冷靜。甚至冷眼旁觀。
他變了。
在飛機上的時間過得飛快,在富麗堂皇的房間內過了一晚,很快的,飛機就抵達了F國的目的地。
再一次依依不舍地回頭和自己親愛的小飛機揮彆之後,冉夏這才坐上了前來迎接的車輛。
哎……
曾經滄海難為水,睡過了這樣優秀的一個小飛機,她真的還看得上那些地麵上庸俗的酒店麼?
什麼豪華五星級,什麼總統套間,在這一刻都失去了它們的魅力!
它們沒有小翅膀!
它們更不會飛翔!
它們甚至沒有可愛的小飛機裡那個優秀的金色床頭!
冉夏覺得,今晚她要失眠了。
默默地縮在車裡,冉夏看著白赦的目光充滿了憂傷:“我們真的不能睡在飛機上麵麼?”
白赦對於冉夏無禮的要求顯得非常的殘酷,甚至連哄騙都沒有,就冷酷的告訴了冉夏他的答案:“不能。”
在得到答案的那一瞬間,冉夏就顯得越發地憂鬱了。
哎……
不能和小飛機共度良宵的生活,有什麼意義!
無精打采地下了車,冉夏站在了地麵上,重重的,深深地,歎了口氣。
而後,她抬起了頭,看向了麵前的房子。
然後,她倒吸了一口涼氣。
窩草?
說好的酒店呢?
麵前這可愛又精致的小古堡,是誰的鴨!
作者有話要說: 白赦:倒吸一口涼氣。
失策,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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