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這餐飯還是沒能吃成。
再一次暈死過去的時候, 冉夏腦海裡閃過的最後一個念頭是——那些菜肴, 這輩子都不需要再準備了。
醒過來的時候,冉夏已然是一身清爽了。
高高興興摸了摸躺在自己身邊的財神爺的腹肌, 冉夏覺得自己這輩子都沒有遺憾了。
白赦按住了冉夏有些不老實的手,聲音喑啞:“夠了。”
夠了?
這怎麼能夠!
冉夏猛地瞪大了眼,控訴地看向了自己那財神爺,試圖爭取自己合理撫摸腹肌的權益。
然而, 當她看到財神爺的臉色的時候,很快就明白了這個財神爺為什麼說出“夠了”這兩個字來。
雖然說……挺爽的。
可是冉夏真的不想要在短期內再死去活來一次了。
默默地收回了手, 搓了搓指尖, 冉夏的臉上顯出幾分意猶未儘來。
食色性也,古人誠不欺我。
要不是自己身體受不住,冉夏是絕不會這麼輕易地收手的!
不過, 這麼一來,滿打滿算,自己就成功的把這個財神爺給睡了兩次了!
足足兩次!
冉夏很是誌得意滿, 感覺自己的人生依然到達了巔峰。
當初嫁給這個財神爺的時候,誰能想到自己竟然還能有這樣死去活來的日子呢?
冉夏艱難的從被子裡爬起身來, 思考了一下最近發生的事情。
她轉過頭,看著財神爺,若有所思。
第一次,可以說是自己借酒行凶。
可這第二次,勉勉強強也能算是個和女乾了吧?
那第一次結束,自己還有那麼點點欺騙良家婦男的意思。
這次, 就應該馬馬虎虎能夠得到兩廂情願的門檻了吧?
有些不確定的,冉夏看向了自己親愛的財神爺,發出了真摯的疑問:“財神爺,你說,喜歡了才能麼麼啪,我們都麼麼啪兩次了,你算不算已經喜歡我了?”
白赦穿衣服的手頓了頓。
他倒是沒有想到,冉夏到現在竟然還在糾結自己當初和她說的那番話。
這麼一來,這些日子,她的反常倒是可以解釋了。
為什麼她突然主動。
為什麼她這麼執著把自己往床上帶。
隻是……
白赦表情逐漸變得複雜了起來。
他看著冉夏,感覺像是在看一個傻子。
白赦一直以為自己才是這段感情裡的弱勢者,即使和冉夏發生了這些事情,雖然不說,可是白赦心底還是有著些許擔憂的。
他擔憂,冉夏是見色起意。
可是,冉夏現在說的話,卻是推翻了他內心的不確定。
她的那句話,是明晃晃地問自己,自己是不是喜歡她。
這個女的……
這個女的……
白赦感覺之前的示好都做給了瞎子看。
深吸了口氣,白赦還是沒敢和冉夏置氣。
這個老婆在感情上的情商他算是領教了,自己要是說上一句氣話,她恐怕下一秒就能當真。
惹不起。
白赦這麼一個大佬,往日裡隻有讓人忍氣吞聲的份,可是麵對著冉夏,他隻能忍氣吞聲。
正要點頭,冉夏那頭卻已經等的不耐煩了。
冉夏在等答案的時候已經想清楚了。
這個財神爺喜不喜歡,都已經是自己的人了,他逃不掉了!
那這個財神爺喜不喜歡自己,答案還重要麼?
根本就不重要了啊!
理直氣壯的,冉夏看著白赦,說道:“不管你喜不喜歡我,你都要喜歡我!隨心所欲就是我的風格!”
白赦倒是沒有想到,這麼短的時間裡,冉夏竟然得出了這麼個結論。
他冷笑了一聲,穿衣服的手一轉,就把自己的衣服扒了個乾淨。
然後,在冉夏驚恐而期待的目光之中,把冉夏日了個爽。
說實話,這麼高的強度,冉夏是第一次。
有點慚愧的說,冉夏覺得自己真的有點點爽。
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冉夏的內心小小地羞愧了一下。
為自己的見色起意。
不過,這種小小的羞愧,很快的就被財神爺的腹肌給擊地潰不成軍。
一切結束的時候,財神爺冷笑了起來,對著冉夏說道:“喜歡了才能麼麼啪,現在你信我喜歡你了麼?”
不信倒也沒什麼,白赦有的是精力讓冉夏“信”他。
冉夏也讀懂了白赦眼底的未儘之意。
猶豫了一下,她決定還是假裝沒有聽懂白赦的話,期待地對著白赦搖了搖頭。
白赦看著自己懷裡的老婆,沉默了。
彆以為我不知道你看懂了!
你不要為了麼麼啪就搖頭裝不信啊!
說真的,這個老婆,喜歡上自己,有一半是因為自己的腹肌吧?
可是,到頭來,白赦還是遂了冉夏的心願。
這一次,兩個人的配合堪稱酣暢淋漓。
等到冉夏緩過神來的時候,她已經整個人都酸軟無力了。
她緩緩地抬起手來,在財神爺的腹肌上揉了一把試圖借此汲取力量,這才緩緩抬起頭來,看向了財神爺:”你說,我肚子裡,會不會已經有了白搭了?“
白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