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殘皇子的逆襲14(2 / 2)

很好,是時候讓大康人瞧瞧他們大鬆的實力了。

這五年他們時刻不忘練兵,就是為了這一戰,直入大康,把大康打個屁滾尿流。

鬆達拉的眼裡全是勢在必得,看著毫無畏懼的鬆族勇士的猛衝與畏畏縮縮站在原地不動仿若呆鵝的大康士兵對比,更是頻頻點頭朗笑。

在疾馳揚起的粉塵中,他如財狼一般興奮地等待著大康士兵的血流成河。

然而,鬆達拉的朗笑很快就消失在嘴角。

原因無他,往前迅猛而衝擊著的鬆族勇士竟然一個個栽倒在地,連大康士兵的衣角都未能碰到的情況下,全員撲地。

這是怎麼回事?

鬆達拉懵了。

他不明白為何整整幾千人的步兵營忽然就倒地不起,就仿佛上天一瞬間抽走了他們的靈魂。

難道是迷藥?

可他有生之年,不……曆史記載裡也不曾出現過這樣瞬間可以迷倒千人的迷藥啊!

看著好端端站在原地的大康士兵,又對比下慘烈撲地的鬆族勇士,鬆達拉的背脊處忽然升起些許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像是預感到什麼,他的一個“撤”字,就想要破口而出。

但原本不動的大康步兵,在鬆族勇士倒地後,忽然像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一般,直直朝他們停留在原地的騎兵營進發。

既然不用前進到那詭異之地,又有送上來的人頭,那就不必撤了。

也正好讓大康人嘗嘗被碾壓在馬蹄下的痛苦,也讓鬆族勇士一血剛才的恥辱。

鬆達拉的眼裡重新泛起嗜血的冷意。

然而……

他們以往橫少千軍的鐵騎,被大康成為死亡殺手的鐵盔赤血神馬,竟然在螻蟻一般弱小的大康步兵進攻下,紛紛倒地。

一片人仰馬翻。

這……這是怎麼回事?!

鬆達拉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所看到的一幕,所以難得的,他抬起自己寬大的手背,用力擦了擦自己的眼睫。

但重新睜開眼,入目卻還是一片狼藉。

不過因為聚精會神,他也終於看清了大康士兵手裡拿的不是平日衝鋒用的長/槍,而是自己從未見過的長/槍形鐮刀?

他們就是用這一把把手長如長/槍的鐮刀,不攻擊他們驍勇善戰的騎兵,反而攻擊他們曾堪稱刀槍不入的鐵騎的……唯一露出破綻的……馬腳。

而當鬆族勇士朝他們揮刀之際,那些手拿長/槍的士兵竟然不知廉恥地躲到寬大的盾片下,根本不直接應戰。

簡直懦弱地可惡,奸詐得可恨。

時間仿佛過去了很久,實際隻不過短短半柱香時間。

隨著盾片下的大康士兵老鼠一樣的穿梭,他鬆族的勇士們就被一批批赤血神馬跌下馬背,摔得七葷八素。

而此時,大康的騎兵就若人形收割機,一刀刀結束著倒下騎兵的生命,仿若割菜。

這詭異的作戰方式……

是誰?

到底是哪個混蛋?

竟然就這樣輕易破除了他訓練數載,一直引以為傲的赤血神馬戰隊!

他原本是打算憑著這戰隊踏平大康國土的啊……!

大概是過於憤懣,鬆達拉的眼珠子瞬時撐大,裡麵的血絲猶如蜘蛛絲纏繞著他的眼球,生生被他瞪出了恐怖的弧度。

而他蒲扇大的雙手也因為情緒的過於激烈緊握成拳,那力量感,好似一拳都可以打死一頭老黃牛。

正當鬆達拉怒不可遏之際,忽然,大康隊伍前有一人飛離馬背,腳底踩著鬆族勇士的高貴的腦袋,竟直直朝他的方向襲來。

那身影越來越近,也使鬆達拉看清了他的麵容。

這小白臉的模樣,可不就是五年前殺了他愛將的大康九皇子?

鬆達拉怒極反笑:

“真以為我鬆族第一勇士的名號是浪得虛名嗎?今日正好,新仇舊恨一起算,我鬆達拉就用大康九皇子的命……”

鬆達拉的霸道宣言還沒講完,嘴裡就被迫吃下一嘴的粉塵。

麻蛋,能不能讓人把話好好說完了!

糟糕,這粉是啥做的?

為嘛腦袋這麼暈,手腳好像瞬間沒了力氣……

“大汗!”

“大汗?!”

“大……”

鬆達拉失去意識前,聽到的全是鬆族勇士悲慟難過的哀嚎之聲。

沒了他的指揮,他鬆族的勇士可怎麼辦?

還有他那剛納的還沒嘗過鮮的第三十八房小愛妃,難道就要白白留給下一任可汗了嗎?

鬆達拉最後的念頭一過,心下悲傷有之,懊悔有之……他就不該囉嗦的……不張嘴怎麼可能會吃到那粉末!

不過鬆達拉不知道的是,他的小愛妃最終也沒能被下一任繼承。

因為在陸染的帶領下,大康乘勝追擊,一次性徹底剿滅了北部最凶殘最野蠻的鬆族,大獲全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