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第 56 章(1 / 2)

[臥槽?!]

[臥槽!!!這什麼意思?琴酒怎麼會突然說利口酒叛變了?誰上次還說就利口酒不可能叛變的?!]

[我人傻了,老賊,你聯動一趟就直接把兒子賣了嗎?人在橫濱坐,鍋從天上來?]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該不會是哲也幫景光他們幫翻車了吧?這下怎麼圓?]

[不過我咋記得if線到後期哲也還是在酒廠啊……]

[姐妹你沒記錯,劇透一下,哲也沒叛變,隻是BOSS看不慣他不做任務,想要給點教訓,結果玩大發了……]

[意思是琴酒所說的“叛變”隻是個借口,哲也純粹是被頂頭上司盯上了,他壓根就沒想過叛變,也不可能有啥臥底身份這種反轉]

[草,我第一次覺得劇透那麼安心嗚嗚嗚,我完全不能想象哲也被迫脫離組織後該何去何從]

[等下!姐妹你彆隻劇透一半啊!玩大發了是什麼鬼?(撓牆)]

[那要說的就太多了,不過透子肯定不會坑哲也的嘛,大家安心~]

[話說景光怎麼消失了那麼久?他現在快拿到代號了吧,威士忌三人組一齊活,離鬥地主就不遠了!]

[鬥地主hhhh,這是三帶一啊!(震聲)]

[但現在的問題是,BOSS會怎麼對哲也……呢?(眼神呆滯)能刺激得讓人消失十年,好家夥,我已經腦補出了一堆不應該出現在綠色網站的東西了]

[樓上姐妹住腦啊!不可能有那種事情的,咱是個純正的少年漫!]

[也對(突然有點遺憾)]

[話說琴酒還在啊……該不會是因為哲也不聽他的勸要去橫濱做任務,他才直接報給BOSS的吧?怎麼這麼小心眼]

[草,還真有可能,開始對琴酒瘋狂指指點點(吸鼻涕)嚇死我了真的]

[完了,老賊的套路我已經想好了,爆笑後就是刀子,聯動彩蛋拐了個中也多麼喜大普奔的事情,他不發刀才怪呢(閉眼)]

[嗚嗚嗚姐妹彆說了,孩子害怕!]

琴酒說完那句話後就不再多言,車內隻能聽見幾人淺淺的呼吸聲。

在前方開車的伏特加手握著方向盤,握出一把手汗,若不是有墨鏡遮擋,他眼中一定會有著類似瞳孔地震的特效。

什麼?利口酒怎麼就突然要背叛了?他怎麼記得上次大哥還斬釘截鐵地跟他說利口酒絕對不可能背叛組織的?

而且!!大哥,那不是你親生孩子嗎?!

伏特加麻了,他給利口酒買的禮物還在家堆著呢,本來打算等他任務結束後再送過去,現在怎麼感覺跟斷頭禮一樣……

覺得自己仿佛錯過了幾百集劇情的伏特加,目前所能做的事情,也就是——開車。

而琴酒則是打開了窗,隨手取出一根煙,毫不顧忌地在車裡抽了起來。

**的煙草味直衝入喉,伴著窗外刮進來的冷風,讓琴酒本就清醒的大腦變得更加理智。

他早就預料到今天,但沒想到BOSS的動作竟然會如此之快,直接借著萬金油的借口“疑似背叛”,想把利口酒給帶回總部。

甚至直接越過他,動員了朗姆那一派的人,若非後者正好任務失利,想必連波本出馬的機會都不會有。

而波本……

琴酒在吐出口煙,再次扭頭看了眼據說是這屆最強的人新人。

金發黑皮的青年隻是平常出任務一般,冷淡且嚴謹,正低頭擦拭著裝備,仿佛絲毫沒有被他剛剛的話影響。

但琴酒知道,這是目前唯一的突破口。

利口酒雖然隨意,但也不至於隨意到讓摸不清底細的組織成員接近,更彆說是直接躺人懷裡。

而波本對利口酒的看法……算了,這不重要。

琴酒忍不住又抽了口煙,本可以慢慢品嘗的高級香煙被他三兩口抽完,隻留下一截短短的煙屁股。

他所能做的也就到這,利口酒是死是活,之後與他無關。

但總歸這次之後,他也不欠利口酒那家夥什麼。

·

自琴酒加入組織、擁有代號後,他就清晰地意識到——利口酒是個另類。

儘管他有著組織成功率最高的暗殺記錄,對危險的把控程度精確到非人的地步,利口酒身上依舊缺乏組織成員該有的戾氣和血腥。

配上那本就陰鬱瘦弱的外表,利口酒外出從來都不用擔心被警方盤查,甚至可以理直氣壯去警局白嫖快餐。

琴酒原本還想向利口酒學習他那種隱藏殺氣的本領以增進暗殺的水平,後發現利口酒完全沒有這個意識。

就像某次在咖啡廳裡,明明對著他忤逆的槍口,利口酒也身上也沒有讓他感受到絲毫殺氣。平淡如水,卻在他出手後近乎一擊絕殺。

換句話說——利口酒殺人,從來不需要產生“殺”這個念頭,仿佛隻是拂過落在身上的一片落葉,或者擦去一粒灰塵,動手就動手了,不會產生任何在意的情緒。

而琴酒在多次實踐後發現,這是一種幾乎不可能達到的境界。隻要注視,必會帶有目的性,帶有目的性,就不可能毫無察覺。

琴酒可以隨意地說出他從來不會去記已經殺掉的人的名字和臉,但不代表他意識不到他動手殺人這件事情。

所以說,利口酒,是非常棘手且難以理解的存在。

但哪怕認識了他十多年,琴酒也沒有看透他待在組織裡到底是為了什麼。

明明有極高的實力,任務卻都是能推就推,推不掉就讓後輩去做,自己成天躺在公寓裡混吃等死,所謂的錢財和職位通通不要。

明明知道BOSS手下從不留情麵,利口酒偏偏非得在死線上蹦迪,以此挑戰BOSS的權威。

更彆說利口酒明明知道風險極大,還是主動接受了“銀色子彈”的實驗,從此自願受困於組織。

這些行為太過於矛盾了,在經過諸星大的彙報後,琴酒才勉強了解一些情況——他覺得他自己非常正常,所以說不理解利口酒的行為是很合理的事情。

隻是近些年,BOSS與利口酒之間的矛盾愈發尖銳,哪怕是琴酒有事沒事去給利口酒安排任務,後者也順利完成,BOSS提到利口酒的語氣還是逐漸陰沉。

然後……圖窮匕見。

隻能希望利口酒真的沒問題,不然真的走到最後一步,琴酒想親手把子彈釘入利口酒的胸膛。

琴酒把煙蒂拋出窗外,關上窗,靠在車背上閉目養神。

而此刻比琴酒更緊張的便是安室透了。

一臉懵逼被推下車的臥底,壓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順著走廊拐入隱蔽性極強的房間,準備等待那位先生的來電。

當坐在獨立的椅子上時,安室透也沒想明白利口酒究竟怎麼就疑似叛變了。

起碼從目前的線索來看,利口酒極少見的出格舉動都落在了他們身上,無論是幫助hiro規避掉殺人的任務,還是在黑市裡識破他的身份沒聲張……

難道是他在黑市的行為暴露了?安室透心中一凜,很快又覺得不可能,如果真的是他暴露影響了利口酒,那麼他現在就不是坐在這,而是在審訊室了。

那剩下還有的可能就是利口酒突然讓他去和警方合作的那次任務。安室透回去後便利用權限調查那些人的信息,卻被告知那些人已經被轉移,而他的權限不足以查詢。

再聯係利口酒的胸有成竹,這隻能說明一個問題——神穀哲也,又或者是他的其他人格,擁有獨立的警方的渠道,而這個人的權限很高。

安室透開始懷疑國家是不是還有另一隊的臥底進入組織,隻是為了隱藏身份才徹底與他們撇清關係。

難道神穀哲也真的是他們警方的人物?!

收回無端的發散思緒,安室透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儘量撇開與利口酒的關係,最後再迂回保住他。

BOSS的聲音突然響起,沙啞的變聲器如同吐著信子的蛇:“波本君,許久不見,看樣子這個稱號很適合你。”

安室透控製著自己的表情,露出一個狂熱且尊敬的笑容:“BOSS,很高興能見到您,請問有什麼任務需要交給我嗎?”

……

神穀哲也沒想到BOSS竟然如此急不可耐地安排組織成員試圖先下手為強,他此刻和中原中也坐在華麗的大廳裡,麵前的觥籌交錯的各類權貴,耳邊是飄蕩著悠揚的音樂。

這是橫濱中上層人員都可以參與的宴會,由一個比較有名的黑|道組織舉辦,每周舉行一次,邀請成員不固定。在宴會上可以商談各種要事,但一般也不會有特彆高級彆的權貴前往。

中原中也有些彆扭著扯著正裝的袖口,悄聲對神穀哲也道:“我們為什麼一定要來參加這種宴會?那個森醫生不是可以解決入學的事情嗎?”

神穀哲也坐在凳子上吃水果,毫無社交的**,他道:“因為‘羊’的威名過廣,那個校長不放心一次性接收那麼多學生,這不是派你來當個學生代表?”

中原中也:“……可是我不就讀啊。”

“那就不是我們操心的事情了。”神穀哲也打了個哈欠,擋住了某個想向他邀舞的年輕小姐。

中原中也坐在他旁邊,繼續用掃視著整個舞會,試圖找到那個校長。

突然,舞會上的音樂一停,原本明亮的燈光閃爍了一下,位於最醒目的台子上陸續走出一行人。

為首的中年男人就是本次宴會的舉辦方,他的身後跟著一個穿著閃亮禮服的姣好少女,少女化著漂亮的妝,臉上帶著幸福的微笑,然後再跟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