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這就是反義比喻嗎?學廢了學廢了,不過還蠻貼切的,跟安格斯說合作保護紅方,還不如跟警察說要去犯罪……好歹不會死!]
[安格斯說不會上報組織這種話,就跟父母說的壓歲錢幫忙存著一樣離譜]
[我懷疑安格斯故意來買和果子就是為了露出臉,想用同樣的計倆來騙貝姐,但是他低估了貝姐對易容的敏銳程度,扮演利口酒失敗,這才順水推舟、不動聲色順著貝姐的話說]
[草,老銀幣!w還是w,從頭到尾都沒變過,一開始暗中摘哲也的桃子,到現在受害者逐漸增加……]
[那要死啊,貝姐也暴露了自己的弱點,我感覺柯南那邊危險了……]
神穀哲也看到這鬆了口氣。
果然,人都有從眾心理,且更信任自己推測出的觀點,他前麵廢了那麼大的功夫把安格斯的形象立住,現在果然他做什麼都能往壞的地方想。
人設穩住了,之後問題不大!
[彆慌!姐妹們彆慌!彆忘了警方和fbi也已經搭上線了,紅方現在擁有的底牌也不少,安格斯想要動手沒那麼容易]
[嗚嗚嗚這種決戰風雨欲來的感覺是怎麼回事?照理說才過了滿月篇,後麵還有紅黑、列車一大堆啊!]
[啊喂,你們彆忘了重製版隻是老賊給我們發的福利,怎麼記可能向主線一樣寫那麼長,更彆說警校組帶來的蝴蝶效應,赤井已經提前出場了]
[不過你們有沒有想過,貝姐的想法其實也沒錯特彆多?安格斯確實對哲也有不一樣的看法啊,他知道哲也跟柯南他們認識]
[嗚嗚嗚,可是連柯南也放的話,哲也這得付出多少代價才能讓安格斯這麼做?比如說什麼——人都給他?]
[掐腰紅眼一條龍,男人,我命都給你?(狗頭叼玫瑰花)]
[救命,強取豪奪古早小白花劇本內味兒來了]
[感覺安格斯對哲也就是又恨又愛的態度吧,貝姐的回憶不是還有提到個a079嗎?應該就是安格斯,聽研究人員的對話,應該是哲也的緣故,導致他們也被增大了藥劑的濃度,差點掛掉]
[這哲也可太冤了……]
[我有一種莫名的預感,安格斯找了紅方黑方後,下一步就是直接去找哲也]
[我也,總覺得他在試圖剝離哲也的身份,讓在黑方這邊模仿取代哲也,而在紅方那邊很有可能到時候直接綁架替換]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我現在隻想在紅方沒受傷之前,讓安格斯快點掛掉吧]
[樓上你做夢呢,我猜到時候肯定雙方互換一波血量,然後賣一波刀子再死]
[就像貝姐的憎恨目標放到宮野一家身上,安格斯放到哲也身上也說得過去。但是又因為哲也本人的原因,或者他們之前的往事,安格斯對他依舊心軟]
[可這樣放水也太多了吧,警校組的放了、柯南也放了,他一個黑方boss成天給紅方放水,瞬間沒逼格了]
[失望,脫粉]
神穀哲也:“……”放水太多了嗎?好像確實是。
鹹魚皺了皺眉,他一直覺得最終結局定了,行為上就不由自主以保全組織勢力為主,而非主動進攻紅方。
從外人角度上看,他這個boss確實沒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
成天隻靠嚇唬人行動的話,狼來了的故事他也聽過。
這樣不太好,看來他得確切地做出些什麼了。
神穀哲也在頭腦中擬定著計劃,打算玩點花的。
“砰——”車門關閉的聲音把神穀哲也從沉思中驚醒,諸伏景光做到駕駛位上,轉過頭朝他歉意地笑:“打電話打得有點久了,有想好要去吃什麼嗎?”
神穀哲也思考了兩秒:“附近有什麼酒吧嗎?”
諸伏景光:“啊?”
“我突然想喝酒了!”鹹魚理直氣壯地道,“都是成年人,深夜就應該逛這些。”
諸伏景光:“這不是成年人不成年人的問題……”問題是你的身體就不好啊,怎麼可以喝酒!
可神穀哲也這次的態度異常堅決:“要去!”
“好吧。”諸伏景光歎了口氣,“不過也不能喝太多,現在已經很晚了,我還要開車。”
神穀哲也幽幽看他,指了指旁邊漆在倉庫門上的標語。
諸伏景光轉頭一看。
開車不喝酒,喝酒不開車;行車不規範,親人兩行淚。
諸伏景光:“……行吧,我不喝。”
神穀哲也這才縮回手,給他一個滿意的目光。
諸伏景光突然覺得,在某些時候,利口酒竟然還記蠻遵紀守法的……
“就這家酒吧吧,看起來不錯。”
神穀哲也跟著諸伏景光下車,抬頭看著閃著“pk酒吧”字樣的霓虹燈,站在門口就能聽見裡麵傳來的悠揚音樂聲,還有時不時的高聲闊論。
旁邊正好有一群係著領帶的上班族擠進去,看樣子是下班後來大喝一頓的。
看了看時間,十一點半,估計是程序員。
神穀哲也率先走進去,又被攔在門口,穿著整齊工作服的酒保朝他露出標準的八顆牙齒笑容:“先生,請出示一下您的身份證明,證明您已經成年。”
神穀哲也不可置信地指了指自己:“我看著像是未成年?”
“額……這是規矩。”
“可是剛剛的人你都沒查就放過去了。”神穀哲也幽幽地道,“你不能因為我頭發濃密就覺得我不是社畜。”
酒保額上仿佛具現出一滴汗,他訕訕地道:“可您出示一下證明,證實一下您是社畜更快。”
諸伏景光抽了抽嘴角,他真的無法把社畜和神穀哲也聯係起來。
雖然他知道神穀哲也是有些苦衷和不便之處,但這不能掩飾他成天待在家裡吃吃喝喝睡睡還打遊戲的事實。
見爭論不下,神穀哲也轉頭看諸伏景光,尋找外援。
諸伏景光倒是帶了駕照,但這隻能證明他是成年人,想了想,他拽著酒保到了一邊……
過了十秒,正直的褐發青年理了理衣服,將證件塞回去,回到神穀哲也旁邊,麵不改色地道:“走吧,我們進去。”
神穀哲也:“好耶!”
白發青年直接邁進酒吧,開始找吧台準備找調酒師調酒。
諸伏景光欲言又止,神穀哲也竟然這麼信任他可以搞定,問都不問他一聲是怎麼做到的……
雖然拿警察證來給人開後門這件事,他其實也說不出口……
覺得自己逐漸變成法外狂徒形狀的諸伏景光在心裡默默對著警徽懺悔。
“一杯蘇格蘭威士忌。”神穀哲也坐在卡座上,對著調酒師說。
聽到這個酒名,諸伏景光下意識挑了挑眉,其實在曾經的組織文化中,當場有代號的成員麵喝對方的代號酒,其實還有著挑釁的意思。
雖然神穀哲也肯定不會是挑釁他,但諸伏景光還是感受到了他心情的不同尋常。
接著,神穀哲也看著諸伏景光又指了指:“給他一杯牛奶。”
諸伏景光:“不了,我喝果汁就好。”
“那還是牛奶更好。”
諸伏景光看著蜜汁執著起來的神穀哲也,點了一杯果汁一杯牛奶。
反正都是他掏錢,也不在乎多點一份。
兩人端著杯子找了個幽靜的地方坐著,神穀哲也沒說話開始默默喝酒,看上去心情有些糟糕。
諸伏景光心中也有心事,他看著神穀哲也的樣子就聯想到在船上發生的事情,利口酒和琴酒的對話。
其實多看看這個世界,還能聯係到神穀哲也消失的十年,他這十年又在看什麼呢?是否被拘泥在一個地方無法行動?
越想越煩,諸伏景光竟然也有些想借酒消愁。
他道:“前輩,等下找人來開車吧,我陪你一起喝。”
神穀哲也“嗯記?”了一聲,揮揮手道:“那你多拿些過來吧,有些事喝醉了才好說。”
諸伏景光:“?!”他想到了什麼,立馬起身去找服務生,心中不免有些激動。
難道是前輩平時不能說的情報,想要在喝醉狀態無意識告訴他嗎?
這代表神穀哲也是真的徹底站在了他們這邊,想要告訴他們關於組織深層的信息啊!
很快,諸伏景光就點了一堆,他自己隨意地拿起一杯波本威士忌淺嘗著,其餘的任神穀哲也挑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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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穀哲也把本體掛機成喝酒狀態,趁機溜到神穀五號那邊。
哪怕已經快要十二點,boss還在勤勤懇懇地處理文件,說是社畜都不以為過了。
神穀哲也拿出座機,直接打電話給朗姆。
“大人。”已經徹底習慣了boss深夜出沒的朗姆強行調整了作息,他現在也沒睡。
神穀哲也命令道:“現在去米花町三丁目永海剛空旁邊的pk酒吧,把已經叛逃的利口酒和蘇格蘭威士忌帶回來,時間緊急,速戰速決。”
“這次任務不允許失敗,不然你也彆回來見我了。”
什麼?!
朗姆險些脫口而出一句怎麼回事,前些日子boss還跟他說利口酒的事情他心裡有數,結果今天突然就說他已經跑路了。
更彆說旁邊還跟著個蘇格蘭威士忌,如果他記憶沒出錯的話,這是十年前就突然“意外死亡”的組織成員。
朗姆壓下心中的驚疑不定,又具體問道:“是要活口嗎?”
“波本還有用,我們要把他換回來不是嗎?”電話裡,boss沙啞的聲音帶著一絲惡毒,“二換一,我們還多了一個籌碼。”
“你帶上人,親自去一趟,留活口就行。”
朗姆立馬起身:“我明白了!”
留活口就行,那等於打殘了帶回來也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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