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渣男家雞飛狗跳的事情和蘇錦並無關,隻是大家洗青菜頭的時候閒談的時候會提到一些。
玉蘭聽到這些,臉上沒有憤怒也沒有嗤笑,隻是平靜的清洗著青菜頭,仿佛這些事情都和她無關一樣。
自從玉蘭來了之後,蘇錦有意無意的都會弄一些吃食或者水果出來招待大家。
村裡的婦人也知道蘇錦的用意,因此隻是象征性的取了一些吃,將大部分的東西都給了玉蘭和她的閨女蜻蜓。
有了蘇錦帶頭,來這裡洗青菜頭的人也會好心的帶些零嘴和吃食過來。
放在蘇錦準備的盤子裡,一人拿一樣,也有不少的東西。
什麼煮雞蛋,什麼白麵饅頭,還有什麼玉米窩窩頭之類的。
大家明麵上沒有說,卻都將自己對玉蘭的關懷表達了出來。
玉蘭紅了雙眼睛,什麼都沒有說,背地裡卻是一直教導蜻蜓要懂得感恩,記住那些曾經在她們窮苦的時候幫助過她們的人,以後要懂得償還恩情。
蜻蜓也是一個早熟的姑娘,經過這一件事情之後,懂事得讓人心疼。
雖然她有很多事情不明白,但是她心中清楚:爹已經不要她和她娘,也不要她娘肚子裡的弟弟,今後他們就隻能靠自己了!
有了這樣的認知之後,蜻蜓很是懂事,家裡家外都幫著玉蘭做一些她能做的事情。
有這麼暖心的閨女,玉蘭心中一發狠,再苦再累都要將這日子熬過去。
所以她才會默默地接受大家的幫助,然後將這份恩情記在了心中。
生活或許總是在不經意之間給人致命一擊,可是隻要我們能夠足夠的勇敢和堅強,好日子其實距離我們並不遠!
蘇錦也很欣賞玉蘭這樣的生活態度,想著等到這青菜頭清洗乾淨之後,就讓玉蘭試試,看看她的手能不能做出醃菜來。
若是能做出來,蘇錦就願意將醃菜的手藝傳授給她。
一來是幫她渡過難怪,二來蘇錦也是真心的希望玉蘭以後能過得好。
這個世道對女人來說要比男人還要苛刻。
活著已經很不容易了,所以蘇錦覺得她能伸出一把手幫一把的時候就幫一把!
再說了,她這榨菜的生意,雖然有徐埕能幫她一把,隻是兩個人依舊不夠的,再多一個人也能輕省一些。
晚上睡覺的時候,蘇錦就將她的打算和徐埕說了一下,徐埕看著蘇錦,然後提醒道:“你這手藝,若是被她學了去,那我們不是養了一個白眼狼,平白給了自己一個競爭對手嗎?”
蘇錦聽到這話,知道徐埕這是在擔心她,於是她笑著坐了起來,然後將下巴放在了徐埕的肩膀上。
“我相信玉蘭不是這樣的人!退一萬步來說,即便她是這樣的人,我也不擔心!”
說著蘇錦就用手還指了指她的腦子。
“在我這,還裝著很多醃菜的做法,各種各樣的味道都有,她能偷去榨菜的做法,卻失去了我的信任,失去了做人做起碼的準則,那才叫得不償失了!”
徐埕就喜歡蘇錦這麼一副自信的樣子,伸出雙手來,捏了捏她嬌嫩的臉蛋。
“好,好,好,你說了算!是吧!娘子!”
蘇錦一身手將徐埕那兩隻作怪的爪子拍掉,然後壓倒了徐埕的身上。
“徐埕,我其實很高興!我的一番話,能讓一個女子自立自強,我覺得這是一種成就!我以後還要救更多的女子,讓她們早日自立自強,活得更好!”
徐埕聽到這話,頓時忍不住笑了一聲,然後將這隻如同猴子一樣壓著他的小女人給抓住抱在了懷裡。“你想做什麼,就去做!有什麼問題,我替你擔著。再說,侯立這事你做得對!他做的那些事,還真不是一個男人該做的。換做是我兄弟這樣,我早就將他抓來暴打一頓,打得他生活不能自理,看看最終那
個他疼在手心裡的女子是不是真的關心他!”
“侯立,是誰啊?”蘇錦疑惑的問道。
徐埕見到蘇錦不像是作假的樣子,頓時苦笑不得。
他這小嬌妻,似乎還是迷糊著了。
“侯立就是玉蘭以前的男人,就是你說的那個渣男!”
蘇錦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然後一副我知道的表情說道:“哼,你等著吧!這個叫侯立的以後有得他的苦日子的。人啊,天作孽尤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啊!”
徐埕笑了笑,將這件事情給放開了。
不管怎麼樣,那都是彆人的生活,和他們夫妻倆是沒有關係的。
這不,最近忙著收菜,折騰羊棚,夫妻倆已經有兩日沒有親密無間了。
此時感受到手上傳來的溫熱的溫度,徐埕心中一陣兒火熱,然後堵住了蘇錦的嘴,然後就將這個磨人的小妖精給就收了。
一夜春光無限,等到蘇錦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脖子上有幾個痕跡怎麼都遮擋不住。
而且這個時候已經是初夏時間了,衣裳都穿得薄,這脖子上也沒有什麼遮擋的地方,這叫她怎麼出去見人啊!
從銅鏡裡麵看到了那恩愛的印記,蘇錦的雙眼就開始冒火了。
“這個徐埕,是屬狗嗎?”
一邊念叨著,蘇錦一邊拿出了之前出嫁時用的胭脂水粉,然後開始調色,想要將那一塊塊的紫色遮擋住。
隻是塗了厚厚一層都還能清晰的看見,氣得蘇錦咬牙切齒了。
徐埕從外麵進來的時候,就感覺到了自己嬌妻身上散發出了一陣兒的殺氣,立馬笑了。
“這是怎麼呢?大清早的就這麼大的怨氣啊?”
“你還好意思說,你看看,你叫我怎麼出去見人啊?”蘇錦氣呼呼的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脖子。
徐埕見到他留下的痕跡,笑了笑,轉身就去一邊的櫃子裡取了一個盒子出來。
將盒子打開之後,就看到一個薄如蟬翼的,顏色如同人膚色的東西。
輕柔的將這東西取出來之後,然後貼到了蘇錦的脖子上。
神奇的事情就此發生了,這薄薄的東西就這麼貼合在蘇錦的脖子上,不僅很透氣,就連脖子上那些印記都看不見了。“這是什麼東西?怎麼這麼神奇?”蘇錦驚喜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