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蘇錦的建議,徐埕想了想,最終覺得應該是這樣的。
正好,七王爺這邊和徐埕想的也是一樣。
既然皇上對徐埕另有安排,他就不能輕易將皇上的安排打亂。
“我這身上的傷勢也差不多了,我另外找人去安排一下!”七王爺找到徐埕之後,開口就辭行了。
徐埕知道七王爺肩負的重擔,點了點頭,然後就叫人用馬車送七王爺離開了。
送走七王爺之後,蘇錦和徐埕的生活又恢複了平靜。
香草的行蹤,蘇錦也沒有隱瞞,而是告訴了她爹蘇長生。蘇長生聽了之後,足足愣了很久,最終說道:“既然她有自己的選擇,如今也算是衣食無憂了,我們就不必理會了!你放心,我會將這個消息告訴你阿爺和阿奶的。讓他們也不用在牽絆著了!每個人都會有
自己的路要走,隻要將來她自己不後悔就可以!”
原來,香草去鎮山找到蘇來福之後,也不知道是怎麼想到的,如今居然在明豐城城主的三兒子做了小妾。
聽聞她現在很是受寵,吃穿都是最好的。
隻是,但凡是好人家的閨女,誰會願意去給彆人作妾了。
一個妾,說得好聽點的是男人寵愛的,說的不好聽的,就是一個玩物而已。
若是哪一天男人玩膩了,自然也不會有什麼好日子了。
路是安香草自己選的,今後是福是禍,都要她自己去承擔了。
蘇長生將這個消息帶回去的時候,鄧桂蘭和蘇堂正也是愣了好一會兒。
“罷了,罷了,就隨她去吧!之前擔心也是想著她一個姑娘家,擔心她會出什麼事情。如今她萬事都好,我也沒有什麼可擔心的了!”鄧桂蘭一瞬間仿佛蒼老了很多,不想再說這件事情了。
蘇堂正也是這個想法,能做的他們都做了,有的人總是要一條道走到黑,他們老了,也攔不住了。
話題的核心人物安香草此時正在城主府中的一個小院子裡,愜意的烤著炭火,吃著好吃的糕點。
看了看自己身上華麗的衣裳,再看看她如今擁有的一切,安香草臉上全是得意的神色。
如今她用的一切,都比蘇錦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哼,當初蘇錦敢瞧不起她,如今不是也比過她嗎?
不過是一個農婦而已,有點銀子就猖狂了,真該讓他們蘇家的人都來看看,離開了蘇家人,她蘇錦的日子過得有滋潤。
就在這個時候,外麵伺候的小丫鬟走了進來。
“香姨娘,您蘇家的大舅叫人捎來了一個口信來!”
安香草一聽,立馬叫丫鬟將人領了進來。
進來的是不是彆人,正是蘇有才的兒子蘇江。
之前安香草去大舅蘇來福家的時候,就見過蘇江一麵。
“原來是蘇江表弟啊,大舅有有什麼事情嗎?”安香草請蘇江坐下之後,一邊叫丫鬟端上了茶水,一邊問道。
蘇江看了看安香草,剛進來的時候他幾乎不敢相信他的雙眼了。
之前看著那麼落魄的表姐,如今搖身一變,就變得如此光鮮亮麗。這會讓聽到安香草的問話,蘇江收斂了心神,開口說道:“這一次是大伯有事請香草表姐幫忙。大伯還有個兒子叫蘇文,之前出來做活計就一直沒有回去過,大伯很擔心。之前到處打聽,聽人說在明豐城見
到過蘇文堂弟,所以就想請表姐幫把手,幫忙找找蘇文!”
安香草一聽是這麼一回事,想到之前若不是大舅出手,她如今也不會有這麼好的日子。
她也是一個知恩圖報的人,所以就點了點頭應下了這件事了。
“好,這件事情我會告訴我家爺的!你回去告訴大舅吧!找到人了,我一定會將表弟送回大川鎮的!”
蘇江見到安香草答應了,爹娘交代的事情也算是做完了,就打算起身離開了。“表弟難得來一次,不如留下來吃頓飯再走吧!也算是我這個做表姐的心意!隻是這後宅,不是我能待客的地方,今天晚上,表弟就去望江酒樓吧!雅字號的包廂裡,表姐給你洗塵!”安香草看著蘇江,說
出了這樣一番話來。
怎麼都是安香草一番情誼,蘇江自然不會拒絕的。
事實上,蘇江這個人雖然讀書趕不上蘇晨,可是要論為人處世,卻是蘇家年輕一輩中最圓滑的一個。
如今已經十六歲的蘇江,已經深得他爹娘的信任,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都好交代他去做。
安香草發達了,也算是能給蘇家地地帶來好處的人,蘇江自然不會拒絕她的一番安排。
若是借機能和城主的三公子搭上,也是好事一樁。
這不,等到晚上的時候,蘇江就見到明豐城主的三兒子朱子陽。
原本蘇江以為朱子陽是一個驕橫的官家子弟,見了麵才發現朱子陽也是一身的書生氣,長得玉樹臨風,隻是這身子骨看著有些弱了,似乎帶著不足之症。
這不,見到蘇江來了,朱子陽裡麵站了起來。
“蘇家表弟來了,快請坐吧!我已經備好了酒菜,就等著表弟了!”說著,朱子陽就咳嗽了兩聲,臉色變得更難看了。
“姐夫真是客氣了!”蘇江動了拱手行了一禮,然後在在朱子陽的示意下坐了下來。
“今日難得有親人來看我,我這心中也是高興!多謝三爺給個妾身這個臉麵,能夠讓妾身招呼親人一頓飯菜。”安香草坐在一邊,感激的說道。
“你我之間,何須說這些!香草的家人,亦也我朱子陽的家人,以後蘇江表弟有空就多來走動走動!”朱子陽含笑的看了看安香草,然後又看向了蘇江。
蘇江有些惶恐,根本就沒有想到這個城主的三公子居然如此好說話。
“姐夫抬愛了!”
“你不必拘束,就當是和自家兄弟一起用頓飯而已,請隨意!”朱子陽笑著招呼著。
就這樣,氣氛越來越好,大家聊得也越來越歡唱。
隻是看到朱子陽時不時就咳嗽的樣子,蘇江想起了什麼來。
“姐夫這身子可曾請了名醫來瞧瞧?”朱子陽揮了揮手說道:“老毛病了!每年到了冬天都會犯,治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