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咱們目前就分兩步走!我在軍營裡整頓,將那些耗子屎挖出來,將軍營牢牢的掌握在我的手中。邊陲城的商業這邊的事情,就要交給夫人來打理了,尤其是這個方便麵的作坊,就有勞夫人辛苦一些了
!”徐埕看著蘇錦說道。
蘇錦點了點頭,什麼都沒有說,隻給了徐埕一個你放心的眼神。
蘇錦夫妻倆還在說事情的時候,這邊的白秀香在她租賃的宅子裡住著。
宅子還算是不錯,比較大。
與此同時,趙東風帶著他鏢局的兄弟也暫時在白秀香居住的地方住下。
一來是因為白秀香付了鏢錢,讓大家護送她到邊陲。這會兒到了邊陲之後,白秀香又付出了第二次的銀錢,雇傭鏢局的人保護她的安全一個月。
要知道,她一個單身女子,身邊跟著的都是丫鬟和婆子。
這會兒來到了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肯定會遇到很多麻煩的。
有鏢局的人在這裡護著她們的安全,白秀香也放心一些。
有了上一次同生共死的經驗,白秀香對振威鏢局的人還是很信任的。
趙東風正好也在考慮著蘇錦之前問的問題,他和兄弟們商議了很久,都沒有想出投靠徐夫人和徐將軍有什麼區彆。
後來白秀香無意之間聽到了趙東風的打算之後,就笑著提醒了一句。
“趙鏢頭,你們投稿徐夫人活著徐將軍,目的是為了什麼?若是隻為了有口飯吃,那麼就投靠徐將軍吧!若是你們想要發揮自身的價值,同時改善生活,那麼聽我一言,跟著徐夫人吧!”
趙東風這會兒才回過神來,想到了什麼。
朝著白秀香拱手道謝,趙東風就拉著兄弟們回去商議去了。
等到白秀香和蘇錦越好的那一天到了,白秀香和趙東風一起去了春來酒樓。
不得不說,春來酒樓還真的是有很大背景的,連著邊陲都能開一家春來酒樓的分店,這背後的勢力恐怕不一般吧!
蘇錦很早就來了春來酒樓,要了一個雅間,然後點了幾個菜之後,最後泡了一壺茶,就坐在窗戶邊等著。
白秀香和趙東風剛到傳來酒樓的時候,蘇錦就叫高忠下去請他們兩個人上樓來了。
“不知道夫人這麼早就來了,勞夫人久等了!”白秀香看著蘇錦,笑著說道。
“無妨,是我自己早到了而已,正好我也想要看看這個春來酒樓而已!和你們無關!”
說到這裡,蘇錦就看向了趙東風。
“趙鏢頭,不知道你考慮得怎麼樣?”
趙東風見到蘇錦開口問他,立馬站了起來。
“夫人,我們兄弟想好了,我們要跟著夫人!”
蘇錦看著趙東風很是緊張的樣子,若有所思的看了白秀香一眼。
“你怎麼會想著要跟著我呢?”
趙東風看了白秀香一眼,然後耿直的說道:“因為我們想讓自己有用!不僅僅是改善生活!不瞞夫人,我想要將振威鏢局發揚光大,而夫人能夠讓我做到這一點!”
蘇錦笑了,示意趙東風坐下。
雙眼看向了白秀香,蘇錦問道:“是你給的主意?”
白秀香笑了笑:“這可是振威鏢局的大事,我能給做主嗎?我隻是也給趙鏢頭一個選擇而已!”
蘇錦聽到這話,點了點頭。
“那麼你呢?我交代給你的事情,你打算什麼時候回複我呢?”
白秀香聽到蘇錦這話,然後看向了趙鏢頭。
“秀香這幾日都在酒樓茶館走動,倒是發現了幾個好苗子,還需要夫人過目才行!”
蘇錦看著白秀香,一副等著她介紹的樣子。
白秀香將麵前的茶水喝了一口,潤了潤嗓子,娓娓道來。 “我一共物色了三個女子。第一個女子,就是這邊陲城的女子,是一個打鐵鋪的女兒,名字叫淩雨。力大無比,打得一手好鐵,偏偏這親事一波三折,起初有個青梅竹馬,結果韃子打進來的時候,青梅竹馬就被韃子給殺了。後麵又物色了一個布店的兒子,結果就在要定親的時候,布店老板的兒子立馬發起了高燒來了。有人就有人說她克夫,布店的老板立馬推掉了這門親事。更奇怪的是,親事剛推掉,
布店的兒子立馬就好了。”
說到這裡白秀香,嘴角冒出一抹冷笑了來。 “後來,淩雨的父親沒辦法,隻能從自己大鐵的徒弟裡找一個人來娶自己的女兒。結果這一次,淩雨的父親去酒館喝酒回來,晚上回來的時候失足掉到了一個溝裡。偏偏那個溝裡放著一個鋤頭,淩雨的
爹頭部被鋤頭挖掉了一半,就這麼死去了。這下,更是坐實了這個淩雨是個不祥之人的說法。淩家鐵鋪的學徒一個個都悄悄溜走了,隻剩下一個冷清的打鐵鋪陪伴著淩雨。”
“說起來,這個淩雨也是個硬氣的女子,咬著牙,將這個打鐵鋪抗了下來,隻是生意始終不如以前好,也隻是勉強糊口罷了!”白秀香說到這裡,露出了一副惋惜的神色來。 “哼,這世上哪裡來的什麼克人的鬼話,本夫人當初還被人說成是千年禍害了,如今不是一樣活得好好的。還有,你口中講述的這些事情,不覺的太過於巧合了嗎?這裡麵,肯定有內情!”蘇錦聽到這
話,有些嘲諷的說道。
對於這種什麼克夫,克星的說法,蘇錦最是嗤之以鼻。
就是這樣的無知和愚昧,成為了彆人陷害無辜之人的借口。
“我也不信這些,所以我覺得這個女子應該是可用之人,夫人你覺得了!”白秀香點了點頭,問道。
“這個算是一個,說第二個吧!”蘇錦點了點頭。
“說起這第二個,還真是一個有意思的女子!”白秀香想到這第二個人,還沒有介紹,就先笑了起來。
因為她要說的這第二個女子,真的太離經叛道了。 “夫人,這世上,男人三妻四妾的,沒人會說什麼。我要說的這第二個人,發現自己的男人背著她偷吃之後,直接去給自己買了幾個男人回來,說是自己的二男人,三男人,四男人。隻要她的男人再敢外麵去偷吃,她就在家裡光明正大的讓她的另外三個男人伺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