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笑著,徐建澤又開始嚎嚎大哭起來。
“爹,爹,我不想死啊,你救救我吧!”說著,徐建澤就抱著徐躍光的手臂,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徐躍光這會兒也哭得老淚縱橫。
眼前這可是他的大兒子啊,他看著他在娘胎裡成型,看著他出生,甚至悉心教養他。
一直一來,徐躍光都覺得大兒子是他的驕傲,即便二兒子和小兒子都比這個大兒子出色,徐建澤還是偏於心疼這個大兒子。
畢竟這是他人生之中的第一個兒子啊!他給予了他太多的關注,也投入了大量的心血,所以三個兒子之中,他對老大是最好的。
隻是徐躍光怎麼都沒有想到,就是這麼一個被他給予厚望的兒子,為什麼如今會落得如此的境遇呢?
“建澤啊,你和父親說一說,那些人說你給軍營裡的人下迷藥,這是不是你做的?”徐躍光雙手將徐建澤的臉抬了起來,然後望著他問道。
徐建澤眼神開始躲閃起來,麵對自己的老父親,徐建澤還是心虛的。
“沒,沒有,我是被冤枉的!”
徐躍光從小看著徐建澤長大,他有什麼小動作,遇到事情的反應會是15什麼樣的,徐躍光還不清楚嗎?
看著徐建澤一直在躲閃他的目光,徐躍光心中仿佛如石沉大海一樣。
真的是他做的。
想到這一點,徐躍光閉上離開雙眼,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老大啊,你糊塗啊!”
這會兒,徐躍光的老淚又不停的往下滴落著。
“你怎麼可以做這麼喪儘天良的事情呢?你這是通敵叛國啊!你叫為父說你什麼好啊!” “父親,為什麼你也這麼說兒子,我沒有通敵外國,我根本就不知道那些人是什麼人,我隻知道有人要幫我出去,幫我將徐埕收拾了,就憑借這兩點,我就做了!”這
會兒徐建澤理直氣壯的嚷嚷起來。
徐躍光這會兒睜大了一雙眼睛,仿佛從來沒有看清楚眼前這個兒子一樣。
“你就因為這個,你就通敵叛國?”
“我說過,我根本不知道對方是什麼人!”徐建澤有些氣急敗壞的喊道。 “你不知道對方是什麼樣的人,難道就不知道你這麼做會產生的也影響有多大。你要報複你弟弟,你可以直接衝著他去,你居然朝著軍營裡的人下手。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有外敵攻城,軍營裡的人若不是後麵醒來的及時,這個邊陲城就被攻陷了。到時候,你還以為你真的能活下去?”徐躍光這會兒氣不打一處來,抓起了徐建澤的衣領
,大聲的嗬斥道。
到了此時,徐建澤才明白,他就進犯下了什麼錯。
他這邊把軍營裡的人弄暈了,而邊陲城被人攻占了,他說不定也會在混亂之中被人殺死。
到那個時候,他豈會有命在?
可是轉眼想想,現在的他,不是也沒有命在嗎?
想到這裡,徐建澤有狂笑了起來。 “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我已經要死了!父親,你要是真把當成兒子,就去求求老三,讓他放了我!或者找個人代替我去死,我隱姓埋名圓周他鄉也行啊!”這會兒徐
建澤紅著雙眼,有些瘋狂的乞求道。,
架不住徐建澤的祈求,徐躍光最終還是去找徐埕去了。
徐埕仿佛知道徐躍光回來找他一樣,直接請他進去了。
一進去,就是一陣兒沉默。
徐躍光是不知道該怎麼開口,而徐埕是不想說起那些煩心的事情。
“真的沒有辦法了嗎?就不能放過你大哥一命嗎?”
徐埕聽到這話,突然之間覺得自己好傻。
當初他怎麼會一直想要得到父母的嗬護了! “你們何曾放過我呢?壓榨了一次又一次,連我妻子都要算計,如今我大哥更是要算計我。父親啊,父親,你還是我父親嗎?我是不是你的親生兒子啊?大哥下迷藥是
想要我的命啊?若不是兒子我福大命大,這會兒死的人是我!”徐埕很是失望的看著徐躍光說道。
“你這不是沒事嗎?”徐躍光有些小聲的說道。
“嗬!”徐埕諷刺的笑了。 “對,我現在沒事了,所以彆人對我做了什麼,都不該追究是嗎?我妻子現在也沒事了,所以你們坐下的事情,我也應該不追究是嗎?我隻要人沒事,以後還有機會被
你們壓榨,就應給覺得這是天大的恩賜對嗎?”
一句句話,如同利刃一樣紮向了徐躍光,心中愧疚之意也浮現上來。
隻是再愧疚,徐躍光依舊還惦記著徐建澤的生死。
“以前是我們錯了,可是你就不能給你大哥一條活路嗎?”
徐埕再體聽到這話,心裡的痛都已經麻木了。
“我給不了他活路,是他自己要走死路的!”
說完這話,徐埕就叫人強行將徐躍光送走了。
之後,徐埕的心情很不好,索性直接會家去了。
走進屋子裡,就看到蘇錦正在吃水果。
蘇錦這會兒也看到了徐埕,於是朝著他走了過來。
一顆普通放進了徐埕的嘴裡,甜甜的汁水從徐埕的嘴裡甜到了心裡去。 “怎麼樣?這葡萄好吃吧!這可是我爹在山上采摘的野葡萄,專程叫人給我送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