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aito(1)(1 / 2)

柯南與服部平次一齊回的東京,遠山和葉倒是先回了大阪,因為她的合氣道社團似乎舉行了休假期間的合宿,由於這是不帶著玩樂性質的社團集訓活動,所以並不太歡迎家屬的參加,正巧方便了還想拉著自己的老朋友工藤消化一下非科學的服部平次,他跟著一起逗留在了東京。

此時,他正坐在毛利偵探事務所的劣質沙發上,對著手機裡流口水。

“沒想到衛宮這小子居然這麼擅長做飯……他搞錯性彆了吧!衛宮如果是女孩子,肯定超級受歡迎!”

柯南死魚眼地看著他:“喂喂喂,你剛剛好像說出了什麼有點不太妙的發言。”

服部平次:“我隻是開個玩笑而已……”

柯南扔給了他一瓶剛從冰箱上層取出來的冰鎮果汁,自己邊喝邊坐在了對麵的沙發上:“我說你乾嘛不跟著回大阪去,跑來東京做什麼?”

服部平次扳開了易拉罐的拉環:“沒關係沒關係,我有定酒店,況且我這不是也在擔心你嘛……都是一起遇到的魔法,感覺你好像受到的打擊比較大,所以就跟過來,順便的話,我們還可以交流一下這方麵的心得啊!”

柯南:“這有什麼心得可交流的……”有關三觀如何炸裂嗎?與其說這個,還不如快點call朱蒂老師和樓下波洛咖啡廳的某公安,問問他們是不是早就知道這些事情了。

他心裡歎了口氣。

“一會兒我們在樓下的咖啡廳解決晚餐。”柯南悶悶不樂地說:“小蘭的空手道社剛剛把她叫走了。”

“可能這個時候都是各個社團集訓的日子。”服部平次這麼推測:“和葉的合氣道社也是這個時候叫她來著。”

“大概吧。”柯南不怎麼在意,他此時正在與日本公安的“零”發消息,“零”是屬於公安警察的代號,同時他還在柯南致力調查的黑衣組織中擔當臥底,代號為“Bourbon(波本酒)”,總的來說,比起fbi,柯南更願意詢問有日本警察這一名頭的安室透,畢竟怎麼說官方應該知道的都要更多——不過,他肯不肯說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安室透不告訴他的話,他就去問朱蒂老師。

有著不止一個消息獲取門路的柯南喝著果汁,不緊不慢地想,如果fbi那邊也對他下了封口令,大不了他去問老爸,反正總能有一個方向告訴他內容,可能這就是社交關係的重要性了吧。

這麼想著,柯南又坐不住了,他總是有著對未知格外好奇的態度,並且對於真相的了解都有點迫不及待,所以他隻是安靜地待了一小會兒,就“蹭”地一下跳下了沙發,拔腿往門口跑:“不,想想的話,我不想等到晚餐時間了,我現在就準備下去。”

“哎?你這麼餓的嗎?”服部平次靠在沙發上目瞪口呆。

“是也看到了衛宮發的下午茶照片嗎?恩……”服部平次對著手機屏幕沉吟了一下,讚同地點點頭:“那的確很有食欲,說起來,我也覺得餓了。”

——

“原來是這樣啊,怪不得太宰受了輕傷。”

lupin酒吧裡,暖黃色的燈光傾瀉在吧台上,光線從正在認認真真擦拭玻璃酒杯的老板肩頭穿過,有幾束經過了玻璃杯的折射,泛著淡淡的彩色。

織田作之助仍舊是麵前放著一杯泡了冰塊的啤酒,目光追著移動的光斑,語氣恍然:“原來是被扔到了其他黑手黨的身上,被遷怒的話也是非常有可能的。”

太宰治:“……唯有這個時候,我雖然還是會覺得織田作說話很有趣,但是卻希望身邊坐著初音君呢。”

織田作之助有些困惑:“為什麼?——不過,太宰會懷念你的下屬這點很正常,久作也非常想見他。”

太宰治笑而不語。

夢野久作想見初音君,和太宰治想見初音君,這兩個“想見”的緣由都差異明顯,與Q那種小雞仔找媽媽的理由完全不同,太宰治會在這個時候提到他的下屬……純粹是因為,初音默言比較擅長“沉默是金”,他知道什麼時候該閉嘴。

不懂得閉嘴的織田作之助見太宰治沒有說話,選擇了繼續說下去:

“太宰,有關於你之前問過我的那個,‘欺詐師露卡’,我想起了一些你可能感興趣的事情。”

“哦?”太宰治毫不掩飾被挑起的興趣,他自從昨天從冬木回來,就一頭紮進了港口黑手黨的資料室,甚至還抽空去了一趟情報販子那邊,除了關注彭格列的隱蔽動向之外,他所好奇的,自然就是這些年一係列人造人之間的情報了。

隻不過由於在日本活動的“人造人”數量屬於小部分,他能夠得到的消息實在有限——說實在的,他甚至都想過要不要通過新宿那邊的情報屋搭上東歐死屋之鼠的線,反正他也是買情報,相信費奧多爾也不至於來了生意都不做。

但有一件事太宰治還是十分清楚的,情報販子處得到的情報並不一定就是“真實”的,相較於真的確確實實與人造人接觸過的人來說,情報販子的消息總要帶著一些推測的水分,尤其是這種本就難以確認真假的消息。

所以說,織田作之助提供的消息,不僅僅比情報販子提供的過去情報要可信,還可能涉及更多,這麼想著,太宰治興致勃勃地坐在高腳椅上轉了個圈。

“那麼織田作可以給我講講嗎?”

“當然可以,太宰對於這種事情很感興趣,所以我提起來這個,本來就是要告訴你的。”紅棕發色的青年點了點頭,淺色的風衣外套因為坐姿折出了衣褶,在酒吧暖黃色的燈光下看著就像兜了一捧清澈的酒液,織田作之助聲音平穩的開口:

“不過和‘欺詐師露卡’就沒有太多關係了,因為在那之後,我隻與那個藍色頭發的男人同行了一段。”

……

“這個問題實在是有點兒……”

海藍色短發的青年似乎是有點尷尬,對於織田作之助提出的“那是你殺掉了露卡嗎?”問題有些糾結,並沒有乾脆地作答“是”或者“不是”,或者說,他看起來似乎在仔細思考這個問題的答案。

“如,如果你的定義為‘luka’無法出現並且足以讓你交付任務的話,那的確和我有關。”大概是思考了一會兒,簡單自我介紹為“kaito”的青年聲音小小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