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aito(17)(2 / 2)

“——你想見見潑在你自己胸口上的草莓醬嗎?”taito睜大空洞沒有高光的瞳孔,森然地問道。

【將我視為費奧多爾的東西?如果嚴格論述的話,費奧多爾現在的身軀都是由我的能量組成,在某種特殊情況下,我可以完全控製我的能量,就算要通過物理方式理論出一個歸屬,也應當是“這隻紫老鼠”是我的東西。】

對麵的俠客倒是沒想到,他隻是簡單的以流星街人思維說出了一句話,竟然引起了這麼大的反應——原來這兩個人並不是歸屬類的家仆關係嗎?而且這家夥怎麼還會變色?!

“啊,抱歉,我沒有告訴過你。”

看熱鬨不嫌事大的費奧多爾端起咖啡,慢悠悠地抿了一口,然後才輕描淡寫地說道:“這是我的朋友,在有些時候,他的脾氣可能有點不太好。”

俠客看了看已經瞄準了他的右眼的鋒利冰錐,感覺自己今天可能有點不妙,他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這叫做‘有點不好’嗎?”

這分明是一點就炸的□□桶吧?!就算是以旅團中全員脾氣差來對比,這種程度也已經接近於脾氣最不好的飛坦了!

“大概吧。”

費奧多爾眨了眨濃鬱的紅眸,目光一直盯在咖啡中心那個漩渦上,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慢吞吞地回答:“如果是正常狀況下,我的朋友其實脾氣非常好。”甚至有時候會好到給人一種“溫順弱氣”的錯覺,不過這當然也有個前期——沒戳到kaito的爆點。

雖然說kaito是思維稍微有點兒機械化的人造人,不過也不能就這樣將其視為死板僵化的程序,畢竟費奧多爾自己就是搞電腦的程序猿,“類人智能”與“人工智能”僅僅是相差一個字,其中卻千差萬彆,至少對“人工智能”同樣很有涉獵的他不會這麼輕易地給kaito下定論。

因為他已經得到過教訓了,在六年前徹底撕破一層他故意蒙上的“我們是朋友”的遮攔布之後,taito就是以這幅形態,把一根冰錐狠狠地捅進了他的肋骨縫隙裡。

——順便一提,當時的taito說的是:“費佳,你有看到這裡的草莓醬嗎?”

和現在的“你想看看潑在胸口上的草莓醬嗎”有著異曲同工之妙,費奧多爾難得也體驗到了一把幸災樂禍的感覺,他很願意看到這隻金發碧眼的不夠格狐狸在他眼前吃癟。

對方會提出見麵,心懷的什麼鬼胎費奧多爾也不是猜不出來,他不在乎不代表他不願意看到對方倒黴,如此精準地踩到了kaito的雷點,想必也是一種天賦,就比如kaito有時候說話非常噎人這樣的天賦。

反正“蜘蛛”也見了,任務也完成了,留著這個家夥,除了之後想利用他膈應一下可以被當成“除念師”的太宰治,暫時也沒什麼用處,被taito殺了的話……

——殺了也就殺了吧。

費奧多爾不緊不慢地抿了一口咖啡。

作者有話要說:大哥:什麼叫做我是他的東西?他現在整個人都是因為我的能量才構成的,要說也是他是我的東西吧?

俠客:……這,這是重點嗎?因為這個就要捅我嗎?

——

我不行遼,我太困了,寫不到三千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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