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白富美15(1 / 2)

嘩啦——一陣花瓶落地的破碎聲響在整個室內,緊接而來的是哐哐哐窗戶被大風扇動的聲響。

縮在溫暖被窩裡的白姝妤,眼皮微抬,半闔著的眼眸還帶著一些迷茫,怔怔地望出窗外。

外邊的天氣分外陰沉,時不時還會有閃電劃過天際,而劃過的那一瞬,將天地間照得慘白。

狂風依然在肆意在吹,使得窗邊的那扇窗戶被扇動得更加響了,沒過一會,悶雷開始發功,從壓抑著的聲響逐漸變成轟鳴般的雷聲,聲音響得完全把窗戶扇動得聲音掩蓋住了。

耳邊全是雷聲,正當白姝妤忍不住抬手去捂住耳朵時,突然眼前一黑,很快就被一個飛撲而來的人給壓住了。

還未完全清醒的白姝妤,反映有些遲鈍,即便被人壓住了,也是眨動了一下眼,緩慢移動腦袋去看來人。

被抱得太緊,人是沒看到,但是卻有滾燙的淚水落在了她的脖間。

“妤妤……”

聽到這一聲聲細小的呢喃,白姝妤腦子漸漸清明。

她知道壓在她身上的人是誰了。

不過奇怪的是,她不是在醫院躺著的嗎?怎麼回到……

她艱難移動腦袋去看房間的裝扮,本是極簡的裝修風格,但都被興趣愛好所侵占了不少,什麼籃球,光碟,手辦,電腦,各類遊戲機,大概隻有書桌那一方才比較清淨。

這明明就是路放的房間,她怎麼到這裡來了?

而且她明明因為跳窗,手臂雙腳擦傷不少,甚至有條腿還因承受重力太過,一時半會間還不能走動。

然而現在,她全身上下除了被抱得太緊,呼吸有那麼一點困難之外,其它地方並沒有任何不適。

不過當她目光被窗邊底下的碎花瓶吸引時,腦光一閃,才意識到自己重新回到了十六歲。

十六歲的她正要升高三,而在這段時間,男主也開始了他的叛逆。

但在他去打遊戲之前,她依然是個被作業壓垮的孩子,每到周末,就會到路放家裡一起寫作業。

一般來寫作業的流程是,她寫完作業後,就會跟以往一樣到他床上睡午覺,而他則是繼續玩他的遊戲,兩人各乾各的,互不打擾。

但是有一天,天氣忽然變暗了,風也刮得老大,把放在窗上的花瓶給刮倒摔碎了。

花瓶是手工課的作品,由於她覺得做得不太好看,所以就送給了路放。

沒想到就這樣摔碎了,她記得當時路放還非得讓她重新做一個給他,她是應承了,但是他後來去打遊戲了,剛好一直也沒有做過手工,花瓶就這樣擱置了。

所以……

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重返16,該不會跟這個人有關吧?

此刻脖頸濕潤一片,伴隨著那人呼吸的熱氣,白姝妤是又癢又熱,她不禁縮了下脖子。

“路放,起開。”白姝妤忍不住叫了一聲,她知道之前在山上路放開快車是在發泄情緒,存了想嚇她的心,是她自己腦補過多,嚇到了才想著跳車逃過一劫的,誰知道……

後來他也送她到醫院送得及時,道歉也道了快上千遍了,人也消瘦了一大圈。

態度良好,幾乎她好轉一些,氣憤地咬他出氣他也一聲不吭,任由她來咬,甚至還搶幫工的活,親力親為,絕不含糊。

但是關於幫工這個問題,在付博言來看望過後,他就不被支持上崗了。

即便這樣,她也早就氣消了。

隻是為難的是,她明明在養傷還得處理兩個男人之間的問題。

後來實在受不了才讓父母給自己偷偷轉了個醫院,結果剛轉醫院的第二天,她現在就出現在了路放的房間,而且還是幾年前的房間。

“誒,你起開啦。”

白姝妤順著被子戳了戳路放的腰腹。

少年期的男生身材清瘦,肚子上是一點贅肉都沒有,戳得**的。

埋在白姝妤脖間的路放,安靜了一會,忽然微微撐起手肘,抬眼去看白姝妤的臉。

此時的少女處在含苞待放的年紀,麵容清美,勾人的眼眸裡儘是純真。

看著這張帶有稍微青澀的臉,路放心臟砰砰砰狂跳,他覺得自己在做夢,可是之前他偷偷掐了自己一把,感受到了疼,所以這不是在做夢對嗎?

還是根本就是他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境清晰,什麼喜悅悲痛都能清晰地傳達到自己的腦子裡,隻不過夢的結局不好……他不喜歡。

這般一想,路放又重新壓了下來,緊緊地抱住白姝妤。

抱住了還不太安穩,一個勁地去親白姝妤的臉。

本來被路放那哭紅的眼圈給驚得說不出話來的白姝妤,側臉被糊了一堆口水,她秀眉一攏,艱難將手從被窩裡伸出來,準確地打在了路放的臉上。

啪的一聲,十分清晰。

剛好落下好,外邊雷聲再響了幾聲後,大雨嘩啦啦地砸落了下來。

有雷、有風、又有雨。

感受到那劈進屋裡的雨,白姝妤推了推路放,“下雨了,去關窗。”

路放一動不動,眨著眼睛似乎還在回味剛剛被打得一巴掌。

挺響的,還有點疼。

完全意識到這是真的的後,他的眼睛唰的一下,亮得猶如黑夜裡的一盞明火。

下一秒,他捧住白姝妤的臉,密密麻麻地吻就落了下來。

額頭、眼睛、鼻子、臉頰,最後落在了她的唇瓣上。

隻是剛一落下,他的下嘴唇就被防備許久的白姝妤直接咬住了。

咬得有點狠,他吃痛嘶叫了一下。

聽到他呼痛,白姝妤才鬆了口,“叫你關窗啊,那雨已經……”

話還沒說完,路放又重新吻了下來。

到底還是充滿朝氣和拚勁的年輕人,就算被咬得倒吸一口氣,也要繼續捧著她的臉頰,狂親。

本來還在下死口的白姝妤,聽著這時不時響起抽氣的聲音,倒是矜持不住,被他整笑了。

他這個人怎麼就那麼倔?

可這一笑,一張口,他不再是在唇瓣上輾轉淺嘗,直接把舌頭探了進來,尋著她的小舌,與之纏綿繞著。

雖是初次舌吻,但男人本性,很快掌握了竅門,舔舐著她口腔每一處,再時不時勾著她的舌頭**。

咕滋咕滋——

香舌纏繞,唾液交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