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回到女友少年時28(1 / 2)

白姝妤至今都不明白,顧澤生從如何從她的一些小破綻再慢慢得出這些結論的。

按照常人來推,頂多能猜出她重生了,但為何他就能信誓旦旦地從發現她是重生到猜測出她的來曆呢?

她並沒有像之前擁有紅包群的女主那樣,有金手指在身做事還如此高調,後來可不引來了眼前這個人的探究。

說來,之前他的改變也很突然。

突然但卻有種理想當然的感覺,因為從以前開始,她在單獨麵對顧澤生時,那種風雨欲來的危險感就一直縈繞在她心頭。

因為這一份敏感,導致她在他麵前都提了十分精神來應付他。

都已經拿出所有精力了,都還能被他試探,再被他從她露出的破綻一頓猛如虎的分析,把她推得七七八八。

而現在她不確定她的回話會不會再被他從中獲取些什麼信息,再一頓分析她怕是什麼都被扒乾淨,這很不妙。

麵對這人,少說也能有錯,所以還不如什麼都不說。

再說統子也確實離開了,如果他非要玩以前催眠那一套,她也不確定能不能扛得住。

關於他話裡問的懲罰,由於她是合法入境並不會這方世界的天道驅除,而快被天道發現的444係統也及時離開,所以懲罰的話還得看接下來的走向,不同的走向懲罰也是不一樣的,懲罰一般有三種。

第一種是她主動暴露出係統的存在,等她回到係統艙,會直接跟係統解除合同送她返回原生世界,而她之前所賺取的積分和生命值那些都全沒了。當然這還是比較輕的懲罰,重一點的懲罰得看暴露係統後,對係統那邊有沒有造成什麼損失,如果有,那她應該會以死謝罪。

所謂說的損失,其實就是係統被攔截下來被人研究,厲害點的會順著係統曾向主係統發過的訊息去查,雖然這事幾乎是極少可能會發生,但是係統被發現被攔截的情況還是有發生過的。

一旦被攔截,再高等文明的智能係統也逃不過被人類研究的命運,即便以人類現有的水平不能快速達到它們的那種地步,但對現狀來說還是能有巨大改變的。

可是一方世界有一方規則,有時候對於一個需要緩慢發展的世界來說,快速發展會快速消耗世界能量,從而崩塌毀滅。

一個世界的崩塌造成的後果都得算始作俑者,本來就是非法入境,雖然找的宿主不是,但這一切的損失都得算它們的。

因此不管是再高等的文明智慧生物也絲毫不會小瞧那些看似比它們弱小的生物,太傲慢的話極可能會被一些小事栽跟頭,這實在不劃算。

所以從一開始白姝妤跟係統簽訂合約的時候,第一條需要遵守的條件就已經寫明:不得跟任何人透露係統的存在。

這事她也一直做得很好,也認為沒什麼難度。

直到來到這世界,才發現這事非常有難度。

原來有些人的大腦真的可以開發得那麼厲害,智商高得如此恐怖。

第二種懲罰就是麵對這種高智商的人,她一個招架不住被動透露了係統一事,因不是主動而是被動,但懲罰也是跟第一種差不多,隻不過輕一點的懲罰是扣分,其它都看嚴重程度是否要她以死謝罪或者直接驅趕她回原生世界自生自滅。

而第三個則是來自天道給予她的懲罰。

由於這個世界是由一本書構成的世界,加上書還是個坑,導致這個世界不夠完整,也不夠穩定,因此需要重要的主角走完他們的一生,這樣世界才會慢慢變得完整,才能一直穩定的運行下去。

而她受到天道的人道毀滅懲罰的前提就是對天道所眷愛的主角親口說出書裡的一切。

這也是為什麼顧澤生在問起時,她為何會感到害怕,電擊已經很可怕了,雖然她也知道顧澤生設置的電流是在她能承受的範圍之內,但天道就不一樣了,一道雷她絕對扛不住。

她或許在逼不得已的情況下可以跟他扯一些她做的夢,但卻不能明明確確透露出他隻是一本書的角色。

有關他是書裡主角一事,可以是他本人按照前言後語連貫一起推測出來,就是不能由她親口訴說。

這世界終究還是不夠穩定,如若被主角知道了自己隻是一本書的角色,他的臉他的身高他的性格他從小到大的喜好等都是彆人設定好的,他被無數讀者圍觀議論過,接下來的人生也得按照彆人設定好的方向去走……突然覺醒的他會如何?

不同性格的主角麵對此事的處理也是不一樣的,就比如她本身,雖然她不是她原生世界裡的主角,隻是一名短命炮灰,在她得知自己的身份後,起初是很氣憤,但氣憤過後她也隻能被動接受了。

不接受能怎麼辦?她又不能把構造她身份的人拖出來打一頓,加上短命不能改變,她也做不出什麼能影響世界秩序的大事,而444係統給她機會,她當然得抓住這機遇不放。

當然如若沒有係統的存在,她大致上還是會接受,儘管短命不能改變,但在那過程她是能自我做主的。

所以她想如果換做彆的主角大致上也會選擇跟她一樣,既然無法改變那就隻能接受這一切。

而那些接受不來的,本事越大搞得事就越大。

根據顧澤生的性格,要是他發現的話,也是極有可能會對世界做出一些不利於世間發展的事……

不對!

白姝妤忽然睜大了眼睛。

顧澤生現在不就是已經在……這樣做了嗎?

此時此刻,明明屋子沒有風,可流過汗後的身子卻冷颼颼的,惹得白姝妤一陣顫栗。

“你在抖?就那麼害怕?”

顧澤生冰涼的手緩緩地撫摸著白姝妤白嫩的頸肩,往上又往下。

其實流過汗後摸得並不是那麼順滑,但他好像並不排斥,溫柔的指腹往其身上一陣徘徊。

那冰冰涼涼的觸覺使得白姝妤顫得更厲害了。

“你…你彆碰我。”

顧澤生動作一頓,如墨的眼神落在了白姝妤的臉上。

看她蹙著好看的眉頭,整張臉都寫滿了防備。

他心思微轉,“好。”

聲音很輕,但動作卻行如流水。

如她所願,很快便鬆開了她。

隻是他連同椅子一個的後退,使得方才被電得身上還沒什麼力氣的白姝妤順勢跌倒在了地上。

一條及膝的小白裙早就被她的動作勾得裙擺大開,將兩條雪白修長的腿露了出來,不僅如此就連右邊肩上的吊帶也隨著倒地動作滑至雪臂,在淩亂黑發的遮掩下小半□□若隱若現。

再配上她那香汗淋漓,柔弱得不能自理的臉,整個畫麵可以說極為衝擊,血脈噴張。

隻可惜,那猶如和尚般清心寡欲的顧澤生,依然坐在他的位置上一動不動,就連低眸往下來的目光都是毫無一絲波瀾,平靜得很。

白姝妤悶哼了一聲,如果按照平常從椅子掉地上並不會覺得很痛,但由於她之前被電了十來次,身體已經很疲憊了,突然來這一下,痛感直接放大,她眼睛一熱,豆大的淚珠瞬間在眼圈裡醞釀著。

太苦了。

她簡直就是被泡在了苦水裡。

痛苦。

難受。

白姝妤細眉緊蹙,嬌俏的鼻頭和眼睛瞬間紅了一片,眼眶內那醞釀完畢的一顆顆晶瑩剔透的淚珠爭先恐後地從她眼睛裡跑了出來。

她不想哭的,可是痛得忍不住。

此時她也沒去在意彆的,更不會有讓顧澤生憐惜的想法,因為在她心裡那個人根本就不會對世間上任何生物有半點憐憫。

不對他抱希望,自然受傷後也不會下意識把視線投放在那人身上。

她隻是默默垂著眼,無聲落淚。

室內很靜,隻有她有時忍不住倒吸鼻子的聲音。

這時的顧澤生沒有再問話,而她也正好不想答,就這樣彼此安靜地各待各的。

待太陽快要落山,霞光滿地。

再是天色已經暗了下來,顧澤生沒有開燈,白姝妤也依然還躺在原地,但借用那仍然開著的幾十個監控,屋子倒也不會太暗。

而這時候的白姝妤肚子早就餓得哇哇叫,隻是一直在忍著。

她在等。

在等他什麼時候出去。

在等他時候能不把視線放在她的身上。

儘管她從來沒有主動往顧澤生的方向看,但她卻能一直感受到他的視線從一開始落在她身上就再也沒有離開過。

她是不懂他為什麼能看人看那麼久,也不懂他的用意。

即使她現在很想找機會把先前落在地上的水果刀收好,可一直被他這樣關注著,她怎麼也找不到機會,更是不敢把視線投在那把泛著白光的小刀身上,免得一不小心就被那人看穿了。

在躺著的這幾個小時,她其實也有在思考,她被他看穿的原因是什麼?

後來憶起他在學校時總是喜歡看彆的課外書,像是什麼心理學之類的書籍,而每次隻需要看一遍就不會再碰了,好像完全把那些內容都記錄下來,更彆說他看了催眠書還直接給她催眠,在她上當一次後還能在短時間給她催眠第二次屬實也是很厲害了。

不知道他腦容量有多大,儲存的東西是不是都能清楚記得,想用什麼就很快把其讀檔出來。

想必他看人時,也隻需要看一個照麵,就能在腦子裡快速推算千百遍,就跟掃描似的,把全部東西歸一推測,即便推測出有多種結果,但後續還是可根據研究對象的反映再得出最終結果。

就好比她一樣,明明不知道哪裡不對,但他就能抓她抓得很準。

光明正大製服他是絕不可能的了,想來隻能來暗的,就算是來暗的,也得事先一一計劃好了再行動,免得再像今天這樣,衝動之下反而被暴露得更多,最後還把她的統子給逼走了,太得不償失了。

是的,直到現在白姝妤仍然抱有希望,也做好了最壞的結果。

不管最終結果如何,最起碼她努力過了。

“嗚……”

白姝妤突然嗚叫了一聲。

長時間未移動的腿,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