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所以和黑粉結婚了14(1 / 2)

白斯年一直認為信息素的誕生就是新人類最大的一個敗筆,沒有之一。

雖然□□是人類繁衍後代的基本,但是他不接受這種全程被信息素牽著鼻子走,宛如發狂失智的野獸一般,隻會做著毫無情感的□□運動。

自從上次他被迎來二次分化的女嘉賓被迫失了智以後,他開始變得比其它柔弱的Omega還要更好的保護自己,信息素抑製劑他打得比誰還要更積極,而那個被妤妤嫌棄老土款式的抑製環他也從來沒離過手,甚至還多買了幾個以防萬一。

多重保護下,那麼他下次再遇到比較合他基因的Omega發情,就不會過分失去理智了。

安排得確實很到位,但是他沒想到的是,當他辦完事回來,迎麵撲來的卻是讓他靈魂感到一顫的香味。

那股香味就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誘人想讓人狠狠咬下一口。

這種香味除了妤妤,就沒彆人了。

他很快跟隨著那股味道來到目的地,而當他看到眼前的一幕時,瞳孔猛然放大,渾身氣血直往腹下竄。

而那如蛇般扭動的身段兒呀,傲人柔軟如綿的兩團呀,圓潤如玉的香肩呀,以及細致修長無暇的玉頸呀,真真一身欺霜賽雪,直晃人花眼。

特彆是煎熬中的美人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將臉埋在躺椅的她,頃刻抬起了頭。

就在抬首那一刻,如瀑布般的黑發下,緩緩地探出了一張蒙了一層迷霧緋紅的臉蛋。

美人微睜的迷離眼神正噙著淚,鴉墨的眼睫都泛了濕,好似在看到來人了,兩隻霧蒙蒙的眼神更委屈了,那紅得滴血的豐盈嘴唇微張,緊接著吐出難受的低吟聲。

這景象隻說豔字,太過單調。

最後隻得旖旎萬千,風情萬種八字。

而被蠱惑來到她跟前的白斯年隻覺這成熟的水蜜桃香味真的太霸道了,霸道得無孔不入,霸道得讓他不禁舉槍防身。

早之前就已經做好雙重抑製劑的防護措施的白斯年,身體反映雖很誠實,但實際他並未因此完全失去理智。

他覺得身體反映強烈不完全是信息素的吸引,更多的是他的個人情感。

因為他喜歡她,不管她做什麼,他總會對她有反映,更彆說這種更容易讓人看了腎上腺素狂飆的畫麵。

實際上在新人類擁有跟以往不一樣的體格之後,關於信息素的爭執就從未停止過。

因信息素吸引而產生的感情的算是愛情嗎?

自從至今,愛情不應該都是情感上一致,精神上的升華,心靈的結合才對嗎?

如今有了信息素後,會不禁讓人產生懷疑,愛情它到底是信息素的吸引還是人類情感的升華?而那些被信息素吸引走在一起的情侶本身愛的是信息素還是其本人?如若有一天,因信息素走在一起的情侶,信息素突然就消失了,那麼他們還會如此相愛嗎?

眾多問題總能引起無數人議論,但由於信息素它本就存在,假設沒有這一點其實很沒有說服力,不過每當有這些問題出來,就隻有Beta這個群體高高在上,無比自豪他們的愛情就是兩個人互相的吸引,無關信息素。

而現在白斯年覺得他有了答案。

信息素在碰到自己真正的喜歡人麵前,它最大的作用就是錦上添花。

當然,即便現在他忍得額上青筋暴漲,他也不可能做出那種借此成結標記她的舉動。

他本就不認同在Omega發情期無意識的時候將其趁機成結標記的這種行為,即使他內心深處很渴望將妤妤當場標記,但他更希望徹底標記她是在她清醒,並獲得她同意的情況下才可以。

她的信息素不停發散,儘管家裡的麵積極為寬廣,這一帶居民居住的位置也隔著甚遠,可現在在天台,他總覺得不是那麼安全。

然而就在他將起抱起的時候,那身體完全發軟的人卻宛如一條藤蔓緊緊的纏繞著他,這對他確實有極大的考驗。

為了不讓她的信息素繼續擴散,也為了不讓她那麼難受,白斯年隻好往她雪白的後頸咬了一口。

咬下那一刻,懷裡那人卻跟著渾身顫動了一下。

直到他將自己的信息素注入在她的血液裡,她才乖乖的,軟軟的躺在了他的懷裡。

暫時標記可以隔絕她信息素的擴散,能緩解一些她身體的不適感,但這並不能徹底讓她因此安份下來。

所以沒等一會,她又不安分的在他懷裡亂動了起來。

雖然她這會沒之前纏得緊了,但對於白斯年來說依然還是那麼磨人。

白斯年被折騰得熱汗淋漓,他隻覺任何訓練都沒有現在這麼讓他難以招架。

他氣息粗重,抱著她回了她的房間,本想讓她待在自己的床上,可是卻怎麼也掙脫不了她,當然也有他不想弄疼她的意思,不然掙脫這點貓兒勁,他還是很輕鬆的。

既然掙脫不了,那他也隻能抱她去她的衣帽間把她的首飾通通拿出來。

其實像市麵上帶有抑製成分的首飾,除非做得很漂亮,不然它的受眾就隻有Omega會買。

同理其它首飾隻要做得漂亮,那它的受眾就不隻是Beta會買了。

而據白斯年對白姝妤的了解,她隻要是那種亮晶晶的首飾,甭管什麼成分,她都會巴巴下單將其買下。

因此,白斯年才會那麼頭疼,不知道怎麼給她找有抑製成分的首飾給她貼身佩戴。

最後還是一條一條給她戴,一邊戴一邊看她反映,直到她表情沒有那麼難受了才停止試戴行為。

看她表情已經不再難受了,緊蹙的黛眉也因此舒展了起來,甚至還就此睡著了過去。

她倒是睡得安穩,可被折騰的至今鋼槍還沒收的白斯年就不好受了。

當然他也不能借此做些什麼,隻能泄恨般地咬了一下她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