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章(1 / 2)

我有妻子好像是一個很不得了的事情。

身為上一,還是那種為了追求力量和永生直接背叛了鬼殺隊的月之呼吸創造者,除非心情好,不然都非常冷淡的一隻鬼,記得自己以前有妻子不算多麼驚訝的事。

上弦們驚訝的是,我竟然會娶妻生子。

請問你們是對我有什麼誤解嗎?

誤解已經嚴重到童磨這種鬼都用折扇抵著下巴思考我的妻子過的是什麼日子了。

“絕對很可憐吧,上一一看就不是什麼愛護妻子的男人。”

“哎呀如果可以的話,真想送這個可憐的女人去極樂啊。”

我覺得他考慮的太多需要摘下腦袋冷靜一下。但最後我也隻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按著刀,不想說話。

我沒變成鬼前跟源賴光之於源氏的身份地位差不多,繼國家的繼承人,坐擁一座城池的那種。那麼我有妻子也並非是不可想象的事。兩個城主之間的的利益交換往往以政治聯姻的方式直觀的體現出來,所以我的父親安排我娶妻了。

好像是早年訂下的婚約來著。

婚約是怎麼訂下的我記不太清,不過我最後娶了我的妻子,那就說明這件事符合我的行事準則。不然我父親可能會在逼迫我娶親後突發急病,於是婚約不了了之,或者到了緣一身上。

但是說我不愛護妻子?

那要看什麼情況了。

如果她渴求的是真切的來自於丈夫的愛情,那麼她過的日子的確跟童磨說的一樣,很可憐,因為我不會愛上她。

如果她求的隻是丈夫對她的溫柔體貼,那麼她過的就很好了。

其實這兩種都沒差彆。

她分辨不出來我到底愛不愛她,也沒辦法找到參照物,確認我對她的心情。我可從來沒有喜歡過人,哪裡來的參照物讓她明白我喜歡一個人的眼神是什麼樣的。

我是一個合格的丈夫,但不是一個合格的愛人。合格的丈夫會為了所謂大義在征求她的意見並給她安排好後路後,去了鬼殺隊。而合格的愛人,怕是至死都要將她攥在手心,不會讓她有機會注視人間的惶恐。

“岩勝,你會回來的吧。”

她送我走的時候抱著孩子,離我很近,她想拉我回頭,想勸我不要放棄繼國家,不要放棄她和孩子。但她實在是太過溫柔和善解人意的人,所以能說出口的隻是這一句話。

她那時的神情,惶惶又迫切,隻要我說一句“會”,她就會信,會等,會有支撐的力量。

隻要我會回來。

隻要我說我會回來。

但是我隻是將她散落的一縷頭發彆在了她的耳後,溫聲的:“記住我說的話,一句也不要忘。剩下的路,我不能陪了。”

我知道我不會回來的。

所以我不會給她所謂善意的謊言,謊言隻是謊言,不會因為用意而改變本質。我剪斷了她纏附在我身上的根,又將她剩下的根移植到了彆的地方。

她想哭的,眼淚在眼眶裡,蓄著,迫紅了邊緣的皮膚。

“聽我的話。”

“好。”

“以後隻需往前走。”

“好。”

“我覺得你原本的姓氏很美,孩子的姓氏換一換,好不好?”

“好。”

我那時給她的後路裡包括了我變鬼的可能性,所以我知道她會在我變鬼後活的很好,不會受到我成為鬼之後的影響。不會被人群的流言中傷。

她會活的一如既往,還是那個生活富足的城主夫人。

所以說我不會愛護妻子的童磨,說的是錯的。怎麼說呢,你也不能指望我的愛護背後是多麼甜蜜的東西,那不可能,但我能騙一個人幾十年騙到她死前還覺得我深愛著她,對於她來講,這就是真實了。

繼國岩勝很愛他的妻子。

這個結論的得出並不是靠繼國岩勝,而是他的妻子。

但這些跟一群鬼說吧,可能理解就童磨一個鬼,那說出來乾嘛。證明能理解上一的人隻有上二?彆了吧,我可不想跟上二一起普度眾生。

當鬼是很無聊的事。

不無聊的話,我們上弦怎麼會搗鼓出《第一屆女孩子到底要怎麼哄大會》,童磨牽頭的,他說太無聊了轉頭就搞出來這個。

“好不容易都在無限城了,開個會玩玩嘛。”

至於參會人員,除了墮姬是女性沒被邀請外,其餘上弦都在了。哦,上弦現在就墮姬一個女的。

這所謂的女孩子到底要怎麼哄大會真正的名字應該叫教祖的千層套路,將“教祖”替換成“渣男”也完全可以。

妹控妓夫太郎原本是來取經的,想哄自己的妹妹墮姬讓她高興一些,聽到一半的時候血鬼術躍躍欲試想要砍下教祖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