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3 章(1 / 2)

此世之鍋源賴光 明目飲 11668 字 3個月前

我並不在意中忍考試的結果,因為在來之前,我心裡已經有數了。木葉這期能通過中忍考試的人不少,也不會倒黴的碰到性情比較暴戾,有時候無法控製住自己的忍者。

這是主場作戰的好處,以公平之名,給木葉的忍者開點暗門還是可以的,其他忍村的忍者在這次也享受到了暗門的好處。

與往常需要跟彆人交戰還要留手不同,這次的木葉,真正的忍者擂台賽其實是在中忍考試之後。

所有忍者,對戰的都是各個忍村上忍的影分*身。

而在此之前,隻是一些中忍的基礎考核。通過了基礎考核的才有最終對戰的資格,從木葉的中忍考試開始時,這條規則就是這樣了。

連基礎都不懂,然後靠著戰場上爆種,完敗中忍的忍者肯定是有的,但是這種忍者也不適合走標準的考核之路。他們算特例,中忍考試是一個標準,並不能歸類於特例。

特例有特例的方法,標準則是為普通忍者準備的。

千手扉間在看到各村上忍的影分*身時,眼神就朝我走了過來,“日斬他們用了什麼條件?”

我眯眯眼,“就是讓他們負責自己忍村的忍者而已,免得我們木葉作弊。”

木葉的上忍對著一些可以爆種的下忍輸了固然令人恥笑,但那些不能爆種的忍者,他們想要通過木葉上忍的影分*身,缺藍的上忍旗木卡卡西一個就能攔一群。

說的好像他缺藍就不能用忍術和查克拉刀一樣。

千手扉間露出了不讚同的目光,“以前是木葉獨自負責?這樣容易出問題的。”

“以前也不是這樣的機製,就是今年改了一下。而且,這樣改一改,今年的中忍通過率會降低的。”

各方大佬都通過屏幕在看著,連一些自家忍者都在看著,還有彆的忍者也在看著。這樣的壓力下,他們想要放水也不容易,就算放水了,其實也沒關係。

這次的中忍考試,改的地方挺多的,比如基礎考核就繁瑣了一些,全程都被大佬們注視著。一些想在中忍考試中作弊的,宇智波的寫輪眼,日向的白眼就安安靜靜的注視著他們。

通過了這次的基礎考核,其實就已經可以成為一個中忍了。換成自己家的人來進行擂台賽,為了避嫌,最差的幾個忍者肯定要落下去的。

其實沒必要自絕財路的,木葉隻是不能說的太清楚,不能直白的告訴他們,所謂的中忍考核其實就是那些改了一通的基礎考核,否則,今年為什麼基礎考核都難得出奇呢?

木葉以為他們都懂的。

不過看現在這個樣子,他們並不懂。

默契度為零。

千手扉間都比他們懂,在看完基礎考核的一個項目又看了看基礎考核的項目單後,他就明白了。

“誰決定的?”

“宇智波家的兩個年輕人提出來的,然後猴子他們考慮了,同意了。這次真的跟我沒關係。”

“你選的繼承人?”

“嗯。”

宇智波家最近很安分,因為大蛇丸十分艱難的研究出了可以改善宇智波家近視眼問題的藥水。

因為艱難,所以產量有些少——

這是宇智波鼬和宇智波止水帶回去的話,宇智波富嶽轉告給了整個宇智波。

如何更好的駕馭宇智波家族的題目我丟給了他們三人。至於藥水產量少,說真的,宇智波騙宇智波的確不手軟。我記得我將藥水交給他們的時候,說的是“藥水隻要有材料,可以量產,也不算費事。你們看著辦吧。”

他們挺信任我的,我說藥水可以保護視力,延緩寫輪眼帶來的視力惡化。他們直接將藥水懟上了眼睛。

我:“……”

我:“愛惜一下自己的萬花筒。”

“可是萬花筒就這麼大,眼睛也裝不了多少,難道要配合查克拉?”

一本正經胡說八道的宇智波止水。

要命的是,宇智波鼬跟著“嗯”了一聲,“可能是這樣。”甚至將目標轉向了我,“試試嗎,團藏大人?”

不了,我的寫輪眼在**oss宇智波斑的努力下,早就與近視眼劃清界限了。我說的意思是讓他們彆太信任我,好歹做一下動物實驗。他們卻打著馬虎眼,對這個問題避而不談。

至於如何坑宇智波的問題——

給宇智波一個世界和平的野望,他們就會為了這個野望付出一切。

具體操作交給三位宇智波就好,這事情已經不是歸我煩心的了。

他們現在已經做的很好了。

我對木葉的一些決策已經有了放手的趨勢,就等繼承人正式培養完成,然後我直接退休,成為火影和長老團中人人都羨慕的清閒老頭。

——

“倒是做的不錯。”

千手扉間說。

我們在觀戰席上說這些也不怕被彆人聽到,身邊的禁術大佬已經做了措施,我就純躺。

二代對宇智波的態度有私人情感,他對宇智波一直看不順眼。但他並不是被私人情感左右的人。是嘴裡可以說著“不懷好意的宇智波”,還能對出色的宇智波後輩表示讚賞的人。

這次的宇智波後輩做的確實還可以。

摸清楚了對麵上忍的實力,還順便降了一降其他忍村的中忍通過率。讓一批合格的忍者被自己家的人坑了,還有苦說不出。

所以我才說他們自絕財路。

——

本體端坐於木葉休息的時候,我這個分*身還在為搞事而忙碌。

至於本體到底是清閒還是忙碌,我能說的隻有,大部分時間裡,本體研究的都是一些禁術問題,並不是木葉的文件。

對於我的敵人來說,我沒有空閒的時候他們會放心一點,我有空閒的時候,那就祈禱我乾的事情還在他們的想象之中。

現在就不行了。

現在我乾的事情是直接將這個世界的統治階級抹去,陪同我的宇智波帶土通過佩恩讓曉組織打了一波配合。

我說這沒必要。

畢竟我用的忍術,思路來自於日向宗家的籠中鳥,隻是改了改,讓它更適合沒有查克拉,也不屑練習忍術的大名們。

“不過你們組織的傀儡師思路還是不錯的。”

我拉了一下手中的查克拉線,“護衛大名的忍者可以用查克拉線來控製,讓他們給大名去下籠中鳥。就算不成功也可以讓這些忍者死去,免得乾擾我們的計劃。”

“那要讓他來嗎?”

“我挺想見見隻靠心臟就能活下去的傀儡師的。”

想要世界和平,隻是忍界和平可不夠。我跟宇智波帶土說我要對所有大名下手的時候,他的眼神非常複雜:

“你竟然能為斑做到這種地步?!”

因為這句話,剛剛實驗成功的大名傀儡,被我手一哆嗦,用查克拉線鋸掉了一個頭,不過很快就被我縫合好了。

“為什麼這樣說?”

“我以為這件事隻是出自於我的意願。”

姑且不提宇智波帶土頭腦中的小劇場,和他以為的我對宇智波斑的忠心日月可鑒吧。這後麵半句話說出來,宇智波斑都要被氣笑了。

我要是真的能為宇智波斑做什麼事情,大概是給宇智波斑選個墓地,表情沉痛的“斑,留點細胞給我,我還要穢土轉生呢。”

挖墓地的絕當時墓也不挖了,整個人都鑽進了土裡,頭上葉子瑟瑟發抖。他準備好了萬一我們要是打起來了,三個人一塊躺墓地。

我隻能說他想得挺美。我跟宇智波斑打起來之前,肯定會合夥把絕種進墓地裡。

理由我們也想好了,我們兩個都死了,絕一個人在外麵孤苦伶仃的,還不如先走一步呢。

絕要是知道了,肯定會非常感動,然後想辦法送我們下地獄。可惜他不知道。因為我和宇智波斑沒有打起來。

宇智波斑表情黑沉,眉頭也皺的死緊,一點也沒有老人家的慈眉善目,還能嚇哭三個小孩。

宇智波斑:“你要什麼?”

“血液,如果有肉塊更好了。”

“滾!”

最後我捏著忍界修羅的頭發,說著宇智波斑真摳門。在一邊扶著血瓶的絕看我的目光如同看一個勇士。

我給忍界修羅剪了個頭發,將剪下來的頭發收進了一個卷軸。也拿過絕手裡的血瓶,裝進同一個卷軸。

至於剩下的,老實說,如果不是宇智波斑不允許,我不好意思做的太難看,他死了之後的身體被我拿來做研究的可能性是百分之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