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斑,一個剛死了三天,就被我穢土轉生過的男人。在他死後這麼多年,我用他的那管血穢土轉生了他……
不能說很多次吧,也就十來次而已。
第一次是為了仙術,而後那麼多次,是我為了方便,讓他出來商量事情,甚至還能暗殺幾個人。
“我死了跟沒死一樣。”
他對自己的評價非常中肯。
我有時候無聊了也會玩玩召喚遊戲,被召喚的宇智波斑本人就一點不高興了。
現在,他又被我拉了出來。
跟之前不一樣的是,我拉他出來,算是為了告訴他一個好消息的。
我說,“斑,大名沒了。”
這應該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宇智波斑適應了我的各種操作,沒道理這個接受不了。他隻是出了一下寫輪眼,下意識的,“然後呢?”
然後?
然後是按照他的計劃,抓捕尾獸,完成月之眼。
宇智波斑的寫輪眼注視著人的時候,會讓一些人下意識的移開目光,免得陷入寫輪眼的幻境,被他殺死。
仗著對幻境的抵抗力,而不避開的我,也沒辦法忍受他長時間的意義不明的注視。
“有什麼問題嗎?”
“辛苦你了。”
如果他說的能夠真誠一點,而不這麼敷衍,我還是能勉強信一信的。
雖說我忙活了這麼久,但實際上對月之眼計劃的推進程度,不說為0,也差不了多少的。
月之眼計劃最開始的一步是抓捕尾獸。
我是做了一堆花裡胡哨的準備工作,除掉了一堆阻礙,然後,計劃開始的那一步,我一點也沒動。
甚至反手一波召喚出來幕後**oss,為的就是光明正大的當一個甩手掌櫃。
“我們木葉,與曉組織合作的心非常真誠。”
“是啊,真誠到痛擊友軍,連隻尾獸都不抓。”
這難道還不真誠嗎?
我們如此坦坦蕩蕩的表明了自己的立場——就是為了坑曉組織的勞力而存在的盟友——如此直白而不做作,他們要到哪裡去找我們這麼真誠的盟友呢?
等我這個□□直接潰散,被固定的查克拉回到了木葉亂晃悠的本體身上,本體咦了一聲,“又要打假賽了。”
——
曉組織抓捕尾獸的動作很大,木葉不可能什麼反應都不給,不僅不能不給反應,還要反應激烈。
那種破壞忍界現有格局,意圖掌握所有尾獸力量的組織,木葉不說出動所有忍者來阻止,也要出動中堅力量。
所以,我才說,又要開始打假賽了。
宇智波斑在後麵看著曉組織,我們這裡的千手扉間千手柱間看著木葉的後輩。
為了效果逼真,曉組織和我們這邊肯定都要死人的,劇本都寫好了,不死也要死。是互相對著自家忍者的弱點和長處來設計的。
我們還為此開了一場會。
參會人員有:會議記錄員大蛇丸,木葉三代火影猿飛日斬,穢土轉生三人組,宇智波帶土,佩恩和我。
這應該是我們合作以來,所有知情者全部參與的一場會議了。
討論的內容,是在抓捕尾獸過程中,讓什麼忍者死去的問題。
有木葉的,有曉組織的,還有其他忍村的。
戰爭開始之前,需要一些慘烈的東西,讓所有忍村都驚醒,睜開眼睛去看看現在的忍界,才能在第四次忍界大戰開始時,有能聯合的契機。
而這慘烈的東西,除了濃重的,來自自己人身上的血腥味,沒有更好的替代品了。
參會人員需要足夠強大的心理素質,因為在場的所有人,每一句話,都關乎著一些人的生死。
如果心理素質不強大一點,會因為愧疚感而壓垮自己的。
人命在戰爭中,有時候真的隻是一串沒有感情的數字。
我唯一的優點是,我已經習慣了忽視掉這些數據背後的悲歡離合,可以坦然的對一些熟人判定死刑。
而在場的所有人,對一些人的死亡,不說做好了萬全的準備吧,哪一個沒有經曆過戰爭,沒看見過死人呢?
戰爭必定會死人。
“曉組織的成員,需要死而複生。”
“其他的呢?”
“看你們的仁慈程度了。雖然我覺得,他們人死不能複生,衝擊力更大。”
“月之眼計劃完成需要摧毀一些聰明人的心防,沒有比絕望後看見希望,又眼睜睜看著希望破碎更合適的方法了。”
月之眼計劃中,最煩人的就是一些幻術能力強的忍者,還有敏銳的聰明人。他們會及時察覺到身邊的不對勁,並且還能聯合一堆忍者,將整個幻境掀個底朝天,成功破壞反派的陰謀。
並完成反殺。
為什麼劇本要這麼麻煩呢?
隻要現實裡絕望夠多,一整個忍者聯軍都無法抵抗。我相信,這樣的情況下,有些人會寧可沉溺在幻境裡。
包括一些聰明人和那些幻術好的。
就算還有人會反抗,沒關係,我在,將彆人的脊梁骨全拆了這件事,我還算內行。
我在戰前規劃的時候,很容易就會暴露出自己烏漆嘛黑的內心,不過好在,現在的盟友們道德感比我高。就算佩恩認同我這個想要讓人認識到和平的可貴,需要讓人感受痛楚的理念,另外幾個大佬,出於戰後重建的目的,還是放棄了下特彆狠手的法子。
特彆狠的辦法是,讓人徹底的失去,無可挽回。
“團藏。”
“他們是木葉的忍者。”
千手扉間聲音很沉,如此提醒我。
“戰爭中不可能有大圓滿的結局。”
我堅持去送木葉的忍者上真正的戰場,讓他們感受一下什麼是徹底的失去,什麼人類在戰爭麵前,如此無力。
我同佩恩都是那種,為了讓人更加珍惜和平,可以直接炸掉村子的人。所以,我的方案最後是6:2。
我有點懷疑忍界修羅是不是真的了。
這種時候,他不該給我投一票的嗎?
他準備世界和平的時候,我也沒看他對木葉的人有多手軟啊。
還有宇智波帶土,他坑四代的時候,手軟了嗎?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