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5 章(1 / 2)

或者換種說法。

組織缺不缺錢另說,事實上,紅方現在需要一個貝爾摩德。

信息不對等的情況下,秘密主義者貝爾摩德會看在她的angel和小偵探的麵子上給予一些提示。

透露的內容她會反複考慮。

以往的經驗告訴她,我的雙眼裡沒有真正的秘密。她在說話前需要慎重的是我的底線。沒有踩到底線,就算那時候她透露出我的存在和酒名,她也不會有事。

要命的隻是我的底線隨時在變,她揣摩的時間實在是有點長,到最後可能也隻能模棱兩可的:

“小偵探,給你一個建議,現在收手吧。組織的水可比你想象得深,會連帶著淹死angel的。”

她真說了這句話。

我當時也正好在現場。

貝爾摩德這樣一個金發美人轉角並沒有碰見愛情,碰見的是人生陰影。

我坐在台階上,自然的跟她打了個招呼,“貝爾摩德,你倒是給我提供了一個思路。”

“真是榮幸。”

貝爾摩德的笑容明豔大方。

“要去喝酒嗎?”

“AA?”

“不了,這次算我請你。”我說。“看在你給我提供了新的方向的份上。”

我的玩笑話總是活躍不了氣氛。

就算貝爾摩德知道我隻是惡趣味發作想要看她失態,隻要流露出一點繃不住的表情就會得到我“開玩笑的”的回複,她在那一瞬間是真心實意的緊張的。

說到底,隻有兩個人都笑的才是開玩笑,我這樣的所謂玩笑話,本質上是在欺負人。

貝爾摩德要是有伏特加一樣的腦子,也不會心情緊繃。她是個聰明人,總會做一些合時宜事情的聰明人,還知道得太多,想太多也正常。

聽上去我好像什麼不可名狀啊,知道得越多瘋得越快。

“有個好消息。”

在喝酒途中,我跟想起來什麼似的,“貝爾摩德,你不用怕我了。我對你沒有了研究欲*望。”

“有時候真的聽不出來你是在威脅還是真心實意的祝賀。”

“是祝賀。看在你浪費了我一瓶酒還沒有被我毀屍滅跡的份上,相信我的祝賀吧。”

我說完這個好消息後,貝爾摩德乾脆的手打滑碎了我一瓶酒,表情管理出現長時間的空白。

“說實話,你的祝賀和威脅其實都沒什麼差彆。”

“有的。祝賀和威脅還是有很大區彆的。”我隨身攜帶的酒精棉發揮了棉花的作用,將貝爾摩德手上的酒液擦拭乾淨,還給了她一包沒有拆開的酒精棉。“威脅我是不會說出來的,我不喜歡口頭上威脅彆人。”

我們還能說話,就說明事情還有一點轉機。不說話,那估計就準備揚了的。

威脅嘛,實際行動才是我會用的威脅。

刀架在脖子上,都不用多費口舌。

“真是榮幸。”

“第二次了。”

“是在不走心的敷衍你。我的錯,我應該直說的。暫時放過我,可以嗎?”

“下次見。”

貝爾摩德現在不想看到我,她需要緩緩。我是又做了刺激她心臟,讓她有些心梗的事情。

知道太多又心向光明的聰明人實慘。

放心吧,以後還會更慘。

我可以保證。

貝爾摩德很適合當一個二五仔,如果她不是一個秘密主義者,成為鬼牌,她比雪莉這個不知情者更合適。

因為身處其間,才能更真切的感受到組織的恐怖。才會知道什麼是可以透露的,什麼是不能透露的。

雪莉知道得太少了。

畢竟是一個研究人員,組織不可能讓一個科研人員看到琴酒和貝爾摩德眼中能看到的事,她身處的環境是比較和平的。

所以現在都不太謹慎了。

組織現在的情況是表現跟不上設定。

設定上的topkiller琴酒,凶名赫赫冷酷無情,現在隻是一個不殺人的擺設。

設定上非常厲害的波本,厲害是真厲害,就是是個臥底。

秘密主義者貝爾摩德,她的易容本領跟得上設定,人也神得不行,然而現在恨不得當一個二五仔,去透口氣。

伏特加,大哥琴酒都是個擺設了,他也隻能當個工具人。

基爾,戰績都是警方送的,臥底。

朗姆,現在神隱。

烏丸蓮耶,除了我和琴酒,留給他人的隻是一個背影。

……

整個組織不是臥底就是擺設或者左右搖擺二五仔,理一下看著就慘,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