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3 章(1 / 2)

我給了間桐臟硯最適合的成就永生的道路,他不相信。

實話的優點就在於此。

它讓我保持了言語的誠實,又讓人無法去相信,心甘情願舍棄了打折的機會,轉而等待起了它恢複原價的時刻。

這次是我直接伸出手,下一次就是他準備自己的所有來爭取一個返場機會。

不合時宜的實話有時會比謊言更加惡毒。

毫無信任度的情況下,跳過所有過程直達結果提出邀請,不獲得對方的仇視和忌憚已是幸事,合作就不必再提。

“說到底間桐家主也隻是一個實驗對象。我雖然對間桐家那兩個孩子的情況比較感興趣,也沒到非要不可的程度。”

坐在我對麵與我談話的是被我視為學生也是未來會賣*身阿其波盧德,不會獲得真正的權利卻會為了它的發展而鞠躬儘瘁的輔佐者韋伯·維爾維特。

他表現得有些局促。

是因為腳下堆得滿滿當當的資料而無處落腳的處境,也是因為我在教導一開始,就說明了他具有才能這一事實。

客觀的第三角度。

眼神或許是洞徹人心。

無論如何,都算是對他具有才能的事實的正麵闡述。

我這裡隻是單純的說明。

韋伯因為無法體會我的情緒,將它認為是來自導師的肯定。

差異性的誕生源於他的魔術天賦平庸,在魔術學習上失敗是常態。基礎的魔術能拿得出手,但有些時候他可能不確定是否會發生什麼不好的變化。基礎之上的魔術失敗是不用驚訝的事,能成功倒是令人震驚。

魔術天賦平庸,甚至可以說差。

沒有才能,算三流魔術師,有才能加成,能夠到二流。

他需要自己具有才能,需要這樣的事實。

所以理解的差異性產生是正常的。

然而我需要告知他的事,不涉及他的具體才能,隻是輕描淡寫的告知事實,轉而說起我的目的。

我將他當成被教導者和合作者。

聖杯戰爭裡,禦主身份讓我們站在同一層次上,導師與學生的關係被弱化,合作者的關係被強調。他沒有及時反應過來,但我依舊需要履行合作者的職責。

“兩個孩子?”

“具有可以稱得上良好的魔術回路,卻無法踏入魔術師領域的男孩。和一個虛數屬性的女孩。我想要,但也僅就如此。”

韋伯沒有去思考我想要他們來乾什麼的問題,而是將目光放在了此次戰爭以及戰爭的信息收集上,並通過我對間桐家情況的言語了解到我收集信息的程度。

他對其他禦主有過最基本的調查和分析,這在他才能的範圍內。對比其他禦主信息和我的話語,他得出了一個結論:

“lord是對saber的禦主衛宮切嗣有合作的意圖?”

“saber的禦主據說是愛麗絲菲爾。”

“如果是那位女性,saber與ncer的戰爭不會到現在還沒有結果。lord很清楚這一點。”

被衛宮切嗣的愛情捕獲的人造人愛麗絲菲爾,誕生時間太短,純白毫無心機的形象過於深入人心,偽裝效果並不算好。就算真的是saber的禦主,乾掉衛宮切嗣與直接讓saber退場依舊是等同的事。

她適合救贖,而不適合傷害彆人。

畢竟是人造人,知道她本質的都會在她的保護者死去後第一時間解決她。

至於聖杯的容器——

擁有思考能力的容器隻需要抹去她的思維,插入新的人格就可以成為一個可以被人操控的使魔。

保留思維的前提下,也可以參照聖杯的令咒係統,來製作等同的東西,對她強製命令。

並不需要死亡才能達到讓saber退場的目的。甚至可以反過來讓saber成為戰爭的助力與消耗品。

會找間桐臟硯成為合作的實驗對象,非常明朗。禦三家中的間桐家正是製造出聖杯令咒係統的家族,對使魔的使役相當有一套。

但結果也顯然。

這種類似於空口許諾,連契約都沒拿出的條件去換取幫助,沒有一個魔術師會理睬的。

間桐臟硯就是用這樣的理由回絕的,“老朽年紀大了,沒有年輕人的心氣,還是穩妥一點好。”

拿出魔術刻印做擔保,簽訂自我強製證文對我而言是沒有可能的事,所以合作對於間桐臟硯而言同樣沒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