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四樓，季央看了一眼時間，才發現居然已經過去了四個小時。
她剛才居然在訓練場待了四個小時。
“還能站起來嗎？”裴展問她。
季央試著把腳放在地上，毫無知覺，好像一雙腿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她搖了搖頭。
裴展便把她抱進了浴室。
季央有些緊張，但她現在也好像隻有腦袋還能動了，其他地方虛軟無力。
“你要乾什麼？”
裴展眉梢微挑，說不出的風流：“幫你洗澡。”
季央吞了吞口水：“我能洗。”
“你確定？”
她，不太確定……
沉默間，裴展已經把她衣服脫了。
季央臉紅了，雖然見過彼此的身體，但現在裴展的衣服還穿的好好的，而她隻剩了一件內衣。
她皮膚偏白，又不是那種毫無血色的冷白，看上去像玉一般。
裴展解開她扣子的時候，手在她鎖骨之下的部位劃過。
季央抬眼看他，他還是那副麵無表情的樣子，好像剛才隻是不小心碰到的，甚至連臉紅都沒有。
季央咬著牙，臉紅得泣血，心中十分不平衡。
在裴展手碰到她褲子時，季央開始了奮力掙紮。
雖然她這點掙紮在裴展眼中完全不夠看，裴展看她，有些疑惑：“怎麼了？”
呸，他居然還有臉端著一副單純疑惑的樣子問她為什麼。
季央咬著牙說：“不脫褲子。”
裴展說：“難不成你想這樣洗澡？”
季央凶狠地瞪著他，然而凶狠隻是她自己認為的，在裴展眼中就跟個剛斷奶的貓一般，沒什麼威脅力。
裴展笑了一聲，把她的褲子脫了下來。
她眼中幾乎快冒出火來。
她這副生動的模樣十分吸引人，這是在末世少有的靈動，讓裴展也興奮了幾分。
他打開花灑，浴缸裡的水漸漸升起。
季央眼珠子骨碌碌一轉，手忽然伸到浴缸裡，舀起一大捧水就往裴展身上潑去。
浴室裡的範圍畢竟有限，裴展一時竟未及時讓開，褲子上便濕潤了，特彆是濕潤的地方還有些敏感。
裴展抬眼看她，她臉撇到另一邊，吹了吹口哨，仿佛並不是她乾的壞事。
裴展掐了一把她的臉，“膽子挺肥啊。”
她哼哼兩聲：“你還不脫？”
怎麼能她身上隻剩下一條小褲褲，而裴展還穿著完整呢。
裴展說：“等不及了？”
季央又小聲哼哼了兩聲，然後手悄無聲息伸進浴缸裡。
“啪”水全部往裴展身上潑去。
現在他不僅是褲子濕了，衣服也濕了，貼在身上，顯出胸膛的輪廓，紋理清晰，如大理石一般。
季央暗自得意，仿佛自己終於贏了一次。
眉目飛揚，眼睛亮得不像話。
裴展終於不負她的期望，把上衣脫了。
手掐住她的下巴，眯著眼看她：“你很高興？”
她輕哼了一聲。
裴展嘴角微彎。
季央看著這笑容心裡莫名一慌。
裴展說：“接下來你會更高興。”
季央覺得裴展在騙她，她並沒有更高興。
當裴展把她手拉著束在身後，而她被迫跪在浴缸裡時。
身後的衝擊和身前冷硬的浴缸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小腿上的傷處時不時撞到浴缸上，她疼得渾身直打哆嗦。
聲音破碎，想求饒都是斷斷續續的。
最後被裴展用浴巾裹著報出去時，季央覺得自己的小腿還在直打哆嗦。
渾身的力氣都被榨乾了，裴展看起來心情仿佛很好。
他把她放在床上，自己又去洗了一個澡。
季央躺在床上，連翻個身都困難。
浴室裡的水聲停了下來，季央睜大了眼睛。
果然，裴展從浴室裡走了出來，房間門打開的，她看見他朝她這邊走來。
她臉色有點白，一雙眼中冒著怒火，滿滿是對他的控訴。
“怎麼了？還想要？”裴展問。
季央臉色頓時紅了，看上去總算不那麼虛弱了。
她怒吼：“我腿疼。”
她覺得自己這樣的聲音應該是像獅子一般的怒吼，結果卻是像小貓一般的嘶啞的叫聲。
裴展把被子掀開。
她紅著臉，默默把被子蓋上，露出一截小腿。
上麵烏青了一大團，還有些發腫，周圍的一群皮膚變得極薄，仿佛馬上就要流下血來，實在傷得不輕。
裴展手在周圍輕撫過，季央身體微微一顫，是疼的。
裴展看起來似是有些歉意：“我給你上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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