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第 62 章(1 / 2)

霞紅本能地感覺不對勁,特彆是警察迅速到場的時候。

但她又說不上哪裡不對,遲緩的大腦讓她不解地看著周圍的嘲笑,內心又充滿了最原始的憤怒,那是自己得不到就充滿了罪孽的怒火。

“誰讓他不交出來的,誰讓他不給我兒子!”下意識地喃喃自語著,看到警察時都這麼說。

哪怕她覺得有些話不應該說出口的,可今天她這張嘴不知道為什麼,都絮絮叨叨地全說了。

雪筱皛懶懶散散地再次變回小海豹躺在專屬躺椅上,小魚鰭乖乖地放在毯子外麵,眼巴巴地看著他。

也不知道是誰給他腦袋上帶了一根綠色的小小芽芽,現在還跟著小海豹的腦袋一晃一晃,看上去怪可愛的。

霞紅說完一切,對上警察詭異又譴責的目光一哆嗦,頓時閉嘴,腦子也清楚了。

“我,我胡說八道的!”霞紅慌張的堅定自己剛才是失心瘋了才胡說八道的,“但,但我兒子和丈夫的失蹤一定和這人有關!”

“你先說說,如果不是為了綁架索要秘方,還有為了勒索為什麼會有關係。”警察慢條斯理地放下記錄本,從身後開始掏出手銬。

霞紅一邊搖頭一邊連連後退,“因,因為,想要秘方,不對!”她一恍惚又猛烈地搖頭,“不是,我和你們說不是的,是我丈夫和兒子想從這小子手上買秘方!對對對,是他們想買!一定是他不想賣,和我兒子還有丈夫起爭執了,惱羞成怒之下動手的。”

“然後殺了我丈夫的!”霞紅堅定地說,“這次我說的是真的,之前的不算,你彆記錄,記錄這個就行。”說著還要湊過去讓警察把她之前說的刪掉。

“還挑著記錄,”警察嗤之以鼻,周圍人也跟著發出嘲笑的笑聲。

倒也不是存心的,隻是這女的說的話前言不搭後語,還自以為是,太好笑了。

彆人能沒心沒肺地嘲笑,但警察還要儘心儘責地接著問,“那你兒子的同學又是怎麼回事?”

“說人多好談事情。”霞紅定了定神,“對,是這樣。”

小海豹一聽笑得眯起眼睛,晃了晃腦袋。

旁邊就有人聽不下去了:“你家買得起房子嗎?之前有個人要花一千多萬買個爆炒炒羊肉的秘方小老板都不願意出手,你們家開的出一千五百萬嗎?”

周圍不少人附和,娟姐在知道這些時候,哪裡還不知道?這霞紅就是見不得小老板好,所以一定是夥同其他人要來搶小老板的秘方,不隻是一張而是所有的!

想到這,就感到膽寒:“他家有個屁的錢,全家就她一個人乾活,擺攤賣炒飯,他兒子讀的是私立大學,一年學費好幾十萬呢。明年學費都要交不出來了,還有錢買秘方?”

都是兩棟樓,鄰裡街坊的,誰會不知道誰呢?

就那破地方,但凡有點錢,早就搬走了。

隨即霞紅漲紅了臉衝她吼,“你懂個屁!”

但隨即又目光恍惚地接著說,“我兒子有本事的,他能不花錢得到好處!如果那小子不乖乖交出秘方,他同學就把人帶回去,嚴刑拷打一番,總歸會乖乖交出所有的秘方。”

“你兒子得到什麼好處?幾個秘方還是多少錢?”警察又問。

“三成,老多錢了,就一個爆炒羊肉就能有三百多萬呢。”說著目光凶狠,“他自己不好拎不清,不願意賣給彆人,就彆怪彆人惦記上。”可轉而又瘋狂搖頭,“不是的,不是的,是我兒子他們過去要買!”

“行了。”警察該問的大概差不多問清楚了,揮揮手讓她先上車:“跟我們走一趟,有些事情我們仔細聊聊,比如你兒子什麼時候要跟蹤人家小老板的,什麼時候去的,一共去了幾次,這些細節我們回去說,一定馬上派人替你找。”

“五次,應該有五次的。”霞紅喃喃自語,“不過,不過我兒子在第幾次?不記得了,反正你們要幫我找兒子的,把這個人抓起來審問,都是他不好,他給我兒子秘方不就什麼事情都沒了。”

彆人對霞紅瘋瘋癲癲的話一點都不同情,反而恥笑聲絡繹不絕。

“這是自己打算綁架勒索的時候消失了,看小老板的反應,人都沒見到。然後就怪小老板不乖乖給他們,還害得他兒子找不到了。”

“怎麼這麼荒唐?之前擺攤的時候就一直找小老板麻煩,眼紅小老板的生意。現在更是打算在背地裡綁架彆人索要秘方。”

“這種人真可怕。”娟紅靠在她丈夫身上,“還好和她合作沒太長時間。”

她丈夫跟著點頭,深以為然:“還好你沒事,他們一家和隱藏在暗中的毒蛇一樣,隨時隨地給人一口。”

這霞紅被帶上警車,不過雪筱皛也要去的。

他去是配合調查,比如真的沒見過人嗎?比如這幾天路上是否有什麼異常?

而警察也在排查監控了,但不太急。

雪筱皛勞煩一位警察稍微等等,他這快要結束了,馬上收攤走人。

說著從小海豹的樣子變回人形,揮揮手:“大家抓緊時間買完呀,我要去橘子啦~”

喬克看到小家夥還興高采烈的樣子,一點都沒有後怕或者生氣,反而還挺好笑。

忍不住拍了下他的腦袋,“你不行就先和你小叔去,這邊我幫你收拾完,然後幫你開回去。”

“也行。”雪筱皛側著頭認真想了下,“那接下去讓喬克幫我賣吧。”今天的東西就香煎魚排和魚鱗凍,後麵的攤子是娟姐的丈夫幫忙賣凶獸魚的各種部位做的小零食。

轉頭就和雪崢嶸坐上警車,不過他有悄悄提醒自己的小叔,一概不知,沒見過,沒看到,就平平安安地開車回家。

雪崢嶸在這方麵比他聰明多了,都不需要雪筱皛提醒。

一上車就和警察抱怨,“怎麼能有這種人?居然因為我侄子生意好,就想綁架他!”

“還好什麼事情都沒有,否則我絕不會放過他們的!”

“那一個家族是乾什麼的,居然有這麼多手下。”

“這點我們還不知道,不過先生你昨天陪你侄子回去有看到什麼異狀嗎?”警局距離這邊很近,下車直接把人帶到接待處就問。

“哪有什麼情況?我之前一周和他叔叔在軍營,現在想想都後怕呢。”說到這,雪崢嶸起身:“你等等我打個通訊給他叔叔,否則他要擔心的。”

說著就到外麵先打個通訊給沙默爾,簡單說明情況。

沙默爾能忍得住?“我馬上過來!”說著抓起外套下樓,不過路過二樓的時候敲了敲書房的門,和尤裡卡教授說了下現在的情況:“我去處理下,等會兒會有人把筱皛的車開回來,你到時候開下車庫的門就好。”

“恩。”尤裡卡原本在書房就是為了等小海豹今天回來和自己一起待會兒,他很享受那種片刻的寧靜。

小海豹全心全意依靠在自己懷裡的感覺,自己揉著小海豹,既是給自己充電,也是.

尤裡卡教授內心的小齷齪,就沒必要讓人知道了。

但如今聽到這件事情,他卻不方便露麵,一來是他的身份的確可能會在一定情況下起反效果。

畢竟他身上被人栽贓陷害的事情並沒有洗乾淨。

第二,已經有沙默爾去了,他如今在這星球上的身份的確比他適合。

尤裡卡輕歎聲,靠在椅背上凝視著黑夜。

良久,波濤洶湧的內心再次歸為寧靜,低頭看向數據。

這是第二試驗所如今發來的數據,他一眼就看出了問題,弄虛作假。

應該是為了忽悠君皇的,可能君皇很快會回來了。

尤裡卡教授現在在想,他到底是應該洗乾淨自己身上的冤屈,再次回到主星的實驗室,還是先在暗中把依靠自己,先把之前和現在第二實驗所的主任起衝突的地方做出論證?

“真是麻煩。”尤裡卡眉頭緊鎖,寫了一封郵件回過去。

內心深處他是舍不得現在的生活被打斷,更何況君皇什麼時候回來他並不清楚,還是先按第二個計劃進行吧。

想到這突然聽到房內係統的提示音,雪筱皛一直開的小貨車回來了,不過駕駛者不是雪筱皛他們中任何人。

尤裡卡打開了車庫,順帶下樓感謝下對方。

看著從車上下來的年輕男孩,他目光微微閃爍,借給對方一輛摩托車,“夜深了,你可以先開著這個回去,明天再還給筱皛。”

這是他的蠢弟弟在土星買的最新款,是的,尤裡卡教授看著眼前的年輕人莫名地產生了一種敵意。

“哇,真酷,這多不好意思。我就是幫小老板送下車而已,”喬克說著連連搖手,“你就是小老板一直提到的教授吧,真是辛苦你老是抓他學習了。”喬克卻沒多想,爽朗地笑著連連搖手,欣賞了下後就搖手拒絕,“我先回去了,告辭。”

尤裡卡沒想到對方走得這麼快,還這麼爽朗大氣,反而顯得自己暗戳戳得計較什麼,真是有點.莫名感覺狼狽呢。

尤裡卡再次感謝對方後,目送那年輕人離開的背影,他忽然明白為什麼了。

他,不如在主星那麼優越、出色、引人注目、完美無瑕;他,越來越在乎雪筱皛了。

“這是什麼感覺?”甜蜜又美好,還帶著濃濃的彷徨。

讓他都變得幼稚又可笑了,真是.奇怪的感覺啊。

年輕的教授在這一晚第一次品嘗到了小小的挫折與不安,還有那惴惴不安,忐忑地讓人心裡一直想著他的感覺。

真奇怪,尤裡卡教授還是有些在意自己變得幼稚的事情。

甚至為了這點他掏出一本筆記本記下來,看著他陳列出來的感覺,側頭問自己:“下次還會?”

尤裡卡教授又想起那個年輕人,他提起雪筱皛時候不經意間透露出的向往,能肯定的在筆記本上寫下,“百分之九十六的可能,下次還會。”

他原本想寫百分百的,但尤裡卡教授覺得做人呢,還是要給自己留點可能,說不定他不會在乎了呢?

年輕的教授在心裡試圖給自己找回麵子,

合上筆記本,年輕的教授活動了下肩膀,嘗試著站起來。

今天吸小海豹的次數不夠多,所以電力有些不足,但在書房裡稍微來回走走還是可以的。

他嘗試著做了些簡單的運動,看著窗外明亮又圓潤得月亮,就如同每天晚上把自己團成一團的小海豹,那樣圓溜溜的,白的發光。

嘴角不由上挑:“真可愛。”

——

此時此刻,躺在沙默爾叔叔懷裡的小海豹,的確很可愛。

沙默爾昨天知道這種情況,已經上報,打算周一開始就帶著雪崢嶸和一支軍團在周圍剿滅星際海盜,而主要目標就是那個家族的。

現在,霞紅跑到雪筱皛的攤子前鬨也好,直接把事情鬨開了。

他穿著軍裝,懷裡抱著那隻柔軟又肉頓頓的小海豹,嚴肅地看著警察打給托亞的父親,要求他立刻過來配合調查。

托亞的父親是根本不願意承認這件事的,直接說沒有,“我兒子出去玩了,這段時間也不知道去哪裡鬼混,人也沒回來,但肯定不會做這種違法亂紀的事情。”

托亞的父親也是被霞紅這一手打的措手不及,現在又氣又怒,還要連連解釋,“而且我兒子絕對不會做這種事情的。”

他急得是團團轉,壓根不願意去,為的是什麼?

心裡沒數嗎?

就是不敢,也不願意配合調查。

他家,剛洗白,壓根就不能查,一查絕對露出馬腳的。

但警方那邊不允許,非要他去。

滿頭大汗地在書房走來走去:“果然洗白了就一點黑事兒也不能做,這星球管理得可真嚴。”

他長子看了父親一眼:“對方的家長也到了?”

“聽說是的,人就一起帶回來的。”擦了擦汗,“要不你跟我一起去?”

“我幫父親收拾外麵的事情吧。”長子垂下眼簾,心裡已經知道這家族是沒壯大起來,就在劫難逃了。

等他父親一走,這長子就收拾東西,帶上自己的人訂了最快離開這個星球的星際船,迅速離開。

離開後,再想辦法弄個新的身份,安安分分,太太平平地在這個帝國生活。

都決定金盆洗手,不做壞事兒,要好好洗白了,怎麼還想著做違法亂紀的事情?

“蠢透了。”

如今,這家族大難臨頭各自飛。

父親這一到局裡,看著眼前坐在警察旁邊,身著軍裝,胸口還有著一團團白色絨毛但氣勢驚人軍官,心裡就發怵。

星際海盜天生對軍人有著恐懼,咽了口水,一開始還死不承認,但沒多久就招供了。

主要原因就在於沙默爾透露了一下,他們這周一打算去乾的事情。

托亞的父親,追悔莫及!

但現在擺在眾人麵前的問題就是:“這些人雖然不好要綁架雪筱皛,但人呢?”

“對啊,前前後後五批人,這些星際海盜也不是泛泛之輩,怎麼會突然不見了?”

變成小海豹的雪筱皛趴在沙默爾叔叔的懷裡,打了個哈欠。

現在都十點多了,這幾天良好的睡眠習慣,讓他都開始犯困了。

努力把自己團成一團,看上去就是一個圓溜溜的糯米團子。

彆人絲毫不知道裡麵是黑揚沙餡的,隻覺得這崽兒弱小無助又可憐,但肯定賊能吃。

肉頓頓的,軟綿綿的,還愛撒嬌!

這麼大的小海豹了,還,還喜歡撒嬌!

居然就團在自己叔叔懷裡,用手手捂住腦袋,小鼻子一拱一拱的,掀開叔叔的衣服,把腦袋藏進去。

啊,這也太可愛了。

有些年輕的小警察就忍不住湊夠去想看看他是不是真的睡著了,如果可能的話,還挺想摸摸的。

“不知道啊,”雪崢嶸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我昨天和小孩一路開車回去,風平浪靜的,一點異樣的情況都沒發生。”

“可監控到是拍到他們比你們稍稍晚一點進入這條公路,你們就沒看到?”老警察覺得不對勁,但哪裡不對勁又說不出來。

他還特意讓人檢查了下,雪筱皛一直天天開的小麵包車,上麵沒有任何撞擊,或者奇怪的痕跡。

手下回來稟報的時候也搖搖頭,就真的如平常一樣有些不可思議。

那老警察想了下又換了個方式問:“那筱皛你看到路上有人嗎?”

小海豹睡得迷迷糊糊的,從叔叔的懷裡鑽出來,腦袋靠在叔叔的胸口,舔舔嘴,“嗷唔?”啥?

那老警察很有耐心地又問了一遍。

那小海豹眼睛半眯著,一隻爪爪揉著眼睛,他還打了個大大的哈欠,這才搖頭:“沒有呢,不過這條公路晚上的確人比較少,偶爾看到有車在後麵,我開得比較快,過了會兒就不見人了。”

“恩。”那老警察皺著眉,又找了幾張車輛的照片,“有這些車嗎?”

沙默爾和雪崢嶸心裡很緊張,但雪筱皛卻嫌棄地搖搖頭:“我就瞥了眼,看到有車就讓開,哪裡注意這麼多。”

說完,小海豹又把腦袋靠在沙默爾叔叔的懷裡,扭了扭身體,露出柔軟蓬鬆的肚皮,舔舔濕漉漉的嘴巴眼巴巴看著沙默爾叔叔。

不用崽兒開口,沙默爾就知道了:“事情大概情況和經過,我想您應該也清楚了。這件事不用一直盤問我家小孩吧,昨天崢嶸也沒看見可疑車輛,筱皛也沒看見,或許你們可以去公路沿路上查查。”說著就有離開的意思。

那老警察的確覺得奇怪,但雪筱皛作為被害者的確不可能一直被扣留。

而且對方就是一小孩,就肉眼可見的弱小無助又可憐,真要碰到那些人,車上,或身上不可能沒一點痕跡,而且他這幾天擺攤也是一天都沒落下,從人群中打探出來,每天還很活潑,一點也沒有擔驚受怕的樣子。

或許,真的哪裡有情況,但雪筱皛就是五天一次都沒碰到壞人。

想到這,老警察點點頭,起身親自送他們離開。

沙默爾是開車趕來的,他的車就是尤裡卡的弟弟法瑞爾之前在土星買的那輛限量版超酷跑車。

幸好是四人座,但凡兩人,小海豹可能又要在後備廂了。

雪崢嶸開的車,看著副駕駛上,沙默爾一出警局,就到後麵把小海豹抱回來,摟在懷裡。揉了揉腦袋,“哎,看我家小孩真的困了。”

“嗚嗚嗚~”小海豹用腦袋拱了拱沙默爾,隨後想了下,“等等路過公路的時候我和章魚先生說一聲,讓他這幾天彆來近海。”警察肯定要查的。

“其實我有點奇怪,凶手如果進入近海,會對邊防這邊發出警報。可筱皛和章魚,或者魷魚,鯊魚還有螃蟹先生們一起玩的時候可從來沒觸發過警報。”沙默爾有些奇怪,他一開始想的是,這些東西可能沒進入淺海。

或者他們家附近的裝置有問題了,但家裡附近可能有問題,可公路旁邊的裝置沙默爾記得他這周還和人一起檢查過附近的警報裝置。

絕對沒有任何異常,所以什麼情況?

小海豹和他的朋友們玩耍的時候,不論是鯊魚還是章魚又或者是魷魚,可都會直接上岸的。

沙默爾摸了摸小海豹的腦袋,“筱皛你知道為什麼嗎?”

小海豹愣住了,他眨了眨眼睛,“警報裝置,叔叔是說那種會散發著綠色光芒的東西?”

“恩。”沙默爾想起這些裝置都是投放在附近海底的,“筱皛見過?”

“啊,我聽章魚先生提起過,如果觸發了就會有人類驅趕他們或者捕抓他們,所以家裡附近地裝置我都是用遮蓋掉的。”

“那公路呢?”雪崢嶸一邊開車一邊忍不住回頭看眼小海豹。

沙默爾卻更想知道,小海豹那個覆蓋掉,到底是怎麼覆蓋?破壞還是什麼。

破壞,也會觸發警報裝置的。

“這種東西隻要不讓它發出光就行了。”小海豹這幾天都是把公路附近的裝置也用自己的精神力覆蓋上,不過今天路過時,可以讓章魚先生不用守著了,順帶把覆蓋在上麵的精神力解開。

“所以?”這小孩說得輕鬆,但了解這裝置原理的沙默爾卻覺得不可思議,還有點.荒唐,“你怎麼做的?”

“精神力可以做到。”小海豹揣著手手,“就,也不難。”

沙默爾在停車後,揪著小海豹上樓,直接走到二樓,敲門進去:“這隻小海豹能讓海岸線上的警報器不能正常工作。”

“恩?”尤裡卡教授一愣,有些沒回神,“什麼意思?”

“他說用精神力遮蓋住,這可能嗎?”沙默爾表情嚴肅地直視尤裡卡教授。

而後者立刻看向一臉無辜,小魚鰭乖乖放在胸前,被叔叔揪住後頸軟肉的小海豹。

“嗷唔~”哪裡不對嘛。

不對的地方很多,“精神力可以覆蓋能量傳播?”尤裡卡教授隨即想到,“對,的確可以。按理說,精神力可以做到,但要不觸發警報裝置,這很難。到底是模擬還是稀釋還是完全封住?如果完全封住的話,應該會觸發警報係統。”

尤裡卡從書桌後坐著輪椅出來,伸手抱走這隻一臉無辜的小海豹,“筱皛是怎麼做到的?”

他懷裡的小海豹睜大了自己無辜的眼睛,水亮亮的,又甜又可愛地瞅著他,“就,就這麼做到了。”

很好,這小孩要麼是不願意說,要麼是不敢說,當然尤裡卡覺得這隻不停地舔著嘴巴,烏黑的眼眸一眨一眨地緊緊盯著自己的崽兒應該也有可能,是心虛。

“筱皛是自己也不知道?”尤裡卡教授順手摸了摸小孩的肚皮,軟乎乎的,一點都不硬,應該是晚飯吃的消化了,可能需要吃一頓夜宵來長長肉了。

“恩!”小海豹無辜地仰著頭,看著尤裡卡教授又看向自己的叔叔,“就,精神力覆蓋上去,就好了。”

說著還忍不住把爪爪放到嘴邊想咬咬,但隨即就被沙默爾叔叔抓住,扔到一邊,“彆咬手指,臟不臟?”

一般咬手指,不是心虛就是慌張,沙默爾看著小孩就是兩個都占了。

算了,小孩現在不想說,他就不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