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城南卻不這麼認為,“拍成那樣,就算是忍了以後電影上映了,也會有很大的問題的,整部電影下來很容易看到短板的,到時候拍攝效果不好,就算隻有他一個人有問題,後續麻煩也不會小。”
季城南知道安方為難在哪兒,所以這部電影他也投了一點兒,但還是杯水車薪,任厲的金主在這部電影裡的投資占比太大了,“要是能換個人投這麼多錢就好了。”
安方說完而後看著璽園的酒,瞬間有了一點兒欣喜之色,“你說我讓璽園給咱們投錢怎麼樣,珍珍一個單子就能有幾百萬,她肯定也不會隻有我一個客戶,賀家大小姐也不可能讓自己的公司不賺錢,自然也會拉客戶他們肯定不缺錢,要是能拿到璽園的讚助,咱們直接就能開了他了,沒他在我覺得我能多活好幾年。”
“先不說璽園會不會給你
投錢,你就這樣把人弄走了人家背後對付你怎麼辦。”
安方擺了擺手,“我在這圈子裡混了這麼多年還能不知道這些,這才出道幾年呀就飄成這樣,這個任厲火不了多久的,說不定我電影還沒上映他就直接涼涼了。”
娛樂圈就是這樣,一夜火一夜涼的人無數,季城南看多了這事兒自然也不會否認安方的說法,但他又怎麼去拉到璽園的讚助呢。
“嘶,範總說珍珍今天和朋友聚餐,今天不方便,明天吧,明天我和她們一起吃個飯,啊,不行,明天還有夜戲呢,珍珍明天要做兩個造型。”這樣一來梅夢珍就隻有後天有時間了,“明天看看情況吧,通告是這樣安排的,另一套造型用不用的上還不一定呢。”
季城南雖然和安方處的還行,但對於這些事情季城南也是真不方便說些什麼,故而隻能點點頭不再多說些什麼。
安方一有了主意,心情稍微好了很多,讓助理去給他們買了幾個菜,開了瓶紅酒就開始喝,“我之前沒跟你說過吧,璽園的紅酒也很好喝的。”
季城南道:“說過,上次就已經說過了,我也買了幾瓶酒,但還沒喝呢。”
“那你可嘚好好嘗嘗了,這酒是真不錯。”
……
回到餐廳範天宇將剛才的事情和梅夢珍講了講,梅夢珍自然是沒什麼意見的,可對於安方和季城南的情緒,黃敬說道:“也許是因為任厲吧。”
提到這個名字,都不用詳細說明梅夢珍就懂了,但任厲這個名字就真的很熟悉,王秋荷道:“任厲,是那個唱歌的任厲嗎?珍珍姐,我可喜歡他了,你見過他嗎?你是要跟他拍戲嗎?”
“對。”
梅夢珍對這個名字本能的有些抗拒,賀頤然一眼就瞧了出來,便問道:“怎麼了這人,有什麼問題嗎?”
顏可可解釋道:“那人也就長的還可以,但脾氣巨差,演技還不好,之前三天珍珍學禮儀的時候我們就聽說這人每天都挨罵,昨天不是開拍了嗎?我們在現場看了,簡直就是目瞪口呆,一場戲拍了一上午都沒拍好。”
賀頤然的邏輯就很簡單,“不行就把人換了唄,這是電影又不是電視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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