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了晚飯的眾人便回家了,家裡隻有梅夢珍姐弟倆和王秋荷待著,梅夢珍是覺得挺孤單的,家裡也沒有往日的那種喧囂和熱火氣,梅夢珍坐在沙發上懶懶的看著電視,沒坐一會兒洗漱好的王秋荷就來到了她的旁邊,一臉好奇的向她打聽了起來,“珍珍姐,我問你個事兒唄。”
梅夢珍瞥了她一眼,說實在的,王秋荷的確比剛來時順眼一些,但本性就是本性,真的挺難改的,哪怕改變再大,稍一不注意就又全都顯現了出來,那副討人嫌的模樣就真挺令梅夢珍反感的,而且她也覺得從王秋荷嘴裡說出來的,能有什麼好話,本不想理她的,可王秋荷一直纏著她,故而也就回了一句,“你說,但我不一定知道。”
王秋荷聽到這話也不惱,她說道:“其實天宇哥就是璽園的老板對吧,天華姐在給天宇哥打工,你也在給天宇哥做兼職對吧,天宇哥給的待遇應該還行吧,不然也不夠你養自己和琛琛了。”
王秋荷一了解她們的樣子將自己的猜測都給說了出來,答案肯定是不對的,梅夢珍不想搭理她,隻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可她又覺得王秋荷也許還會有後續,所以接著她的話說了一句,“所以呢。”
聽到了梅夢珍的回應,足以令王秋荷興奮了,雖說這三個字並不是確切的答案,可梅夢珍並沒有說不是啊,那也許可能範天宇就是璽園的老板呢,王秋荷一副料事如神的樣子,說道:“果然,我猜的果然沒錯,天宇哥果然是璽園的老板。”
“誰跟你說他是老板了?”
王秋荷高興的一愣,問道:“珍珍姐,你剛剛那話……。”
“我剛剛那話怎麼了,我沒說天宇哥是璽園的老板啊,而且天宇哥也不是璽園的老板。”
她這話原也沒錯,璽園也不是隻有一個老板,範天宇隻是眾位老板中其中的一個而已,主要負責管理璽園餐館的,但璽園版塊多,以王秋荷的意思,範天宇是整個璽園的老板這話原本就不對,所以她回答的也沒有問題。
王秋荷覺得梅夢珍在說謊,她不快的道:“不是珍珍姐,沒必要瞞著我,我不會跟我家裡人說的。”
“我沒瞞著你,我說真的,我們就是給人家打工罷了,賺的都是死工資,你要非說他是老板話,那他就是吧,但你要問我,那我肯定說不是的。”
王秋荷眼底裡藏不住的失望,原以為範天宇在江城賺了大錢,合著還是一拿死工資打工的啊。
對於範天宇,王秋荷瞬間沒有興趣,“我還以為天宇哥發財了有出息了,能帶著家裡人發家致富呢,合著還是這麼沒出息呀。”
梅夢珍心裡生出了那麼一絲嘲諷,她一個高中都沒考上的人,憑什麼說彆人沒出息,誰給她的底氣。
梅夢珍懶的跟這人爭執,語氣淡淡的說道:“秋荷呀,你天宇哥又不是富二代,家裡又沒有給予金錢上的支持,怎麼可能大學一畢業就出來創業當老板,而且你天宇哥才多大,畢業統共才2年,普通家庭的孩子能有多少人2年就當上老板了的,
當然了,你可以有這種期待,但這種期待你嘚放在你自己身上,
這不正巧了嘛,你去學化妝,等你畢業後,我看你兩年時間能不能當上老板,不說多的,自己開間工作室總行吧,這個要不了多少錢,也就在個寫字樓租個場地幾千塊,自己再買些化妝品幾萬塊錢,小幾萬想開個工作室絕對開的起來,就是你現在都能做,可你也不看看璽園是什麼規模,那是一兩年就能做的出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