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曾小魚方才從震驚當中清醒了過來,十分感激地對酒糟鼻老者躬身行禮道:“多謝前輩的酒,使得晚輩法力大進!”
畢竟曾小魚的美食雖然美味,但依舊隻能算作普通的食材。
但是老者的酒,卻是十分難得的靈酒。
普通人甚至連聞一口的資格都沒有。
這是一種恩惠。
酒糟鼻老者一臉含笑地看著曾小魚,擺手笑道:“你我投緣!
老夫袁久,不知小友如何稱呼?”
老者擺了擺手,示意曾小魚不必如此。
曾小魚神色一動,道:“原來是袁前輩!晚輩曾小魚,乃吳越國崇陽郡黃岐縣人氏。”
酒糟鼻老者聞言,有些驚訝道:“黃岐縣離這裡路程可不近,小友這是要到哪裡去?”
曾小魚笑道:“我這是要去拜師呢!”
酒糟鼻老頭:“拜師?你去哪裡拜師?”
曾小魚:“我去天鯤派拜師!”
“天鯤派?”
老者聞言,麵色有些古怪地說道:“如今可還不到天鯤派開門收徒的日子。你去了,恐怕要吃閉門羹的!”
曾小魚笑道:“不怕,我曾家老祖與天鯤派玉簫峰的江峰主有舊!
江峰主曾經給我家先祖留下一件信物,說是曾家子弟若有能夠進入先天期的,可到玉簫峰找他,他可酌情收為徒弟!”
“原來是這樣!”
袁久聞言,有些了然。
隨後又說道:“老夫與天鯤派幾位峰主,也有一些交情。
在幾位峰主的麵前,也有幾分薄麵。
你去了,他若肯收你便罷,若不肯收你,你就將此令牌出示於他。
對他說,是我袁久保你入天鯤派的!
他見了這塊令牌,自然就會收下你了!”
袁久說罷,在腰間的儲物袋一抹,摸出一塊黑黝黝,有些臟兮兮的金屬牌子來,放到曾小魚的手上。
曾小魚接過令牌,心內暗喜,想不到在這山林裡還能夠遇到與天鯤派高層相識之人。
如今有這袁久元老前輩的舉薦,進入天鯤派,那就又多了一層保障。
曾小魚連忙謝道:“多謝袁前輩!”
袁久擺了擺手道:“老夫與你投緣,也極為希望你可以進入天鯤派,以後若是老夫回到天鯤派,說不定還可以吃上你做的美味了呢!”
袁九久說罷,依舊有些意猶未儘地吞了吞口水。
曾小魚笑拍了拍胸口笑道:“晚輩若是得以加入天鯤派,以後前輩若來天鯤派,前輩的夥食晚輩包下了!”
袁久聞言,眼睛一亮,大喜道:“這可是你說的!”
曾小魚鄭重點頭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好!”
袁久顯得非常高興。
“老夫尚有一些要事要去辦,等以後回山,再找小友喝酒吃肉!”
曾小魚點頭道:“嗯,晚輩等著前輩回歸!”
“哈哈哈!既如此,那咱們就先彆過!後會有期!”
“後會有期!”
袁久說罷,身形一晃,便已消失在了曾小魚的麵前。
憑借曾小魚的靈識,根本無從捕捉到袁久的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