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霍純山氣得指著霍純柱,手指顫抖,半天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正所謂家醜不可外揚,但是這個家夥就是不按套路出牌。
你要打他,他死賴著你,還沒打,就哭鬨得好像被打得很慘一樣。
你要殺他,又念於兄弟之情,下不了這個手。
把一眾霍家族人給氣得麵色鐵青,隻恨不能將這個無賴敗家的畜生給遠遠扔開,省得在這裡影響六根的清淨。
“霍叔,犯不著為這種垃圾生氣!
像這種腦殘的垃圾,您千萬不要打,也不要罵。
應該多多鼓勵鼓勵他,讓他繼續瞎折騰下去。
興許折騰久了,腦子突然就好了也說不定。”
曾小魚突然笑著對霍純山說道。
他的聲音雖然很輕,但卻是十分清晰地落入到每一個人的耳朵裡,使得看熱鬨的采石工想笑又不敢笑出聲來。
那原本正在哭喊撒潑的霍純柱突然停住了哭喊打滾,坐起身來,一臉不高興地看著曾小魚問道:“小子,你是誰?這裡有你說話的地方嗎?”
話一出口,霍純山一幫人都掩麵歎氣。
如果此時地上有縫的話,他們都恨不得鑽進地縫裡。
這位可是築基期的仙師啊!
這蠢豬竟然無法無天到這個地步,這小子能夠活到現在,也算是福大命大了!
不過現在...
霍家眾人的心裡都在替霍純柱默哀。
果然,正當霍家眾人正在為霍純柱的猖狂感到可悲之時,卻見曾小魚麵色寒光一閃,身上有一股強烈的煞氣衝出。
曾小魚手一伸,原本坐在地上的霍純柱突然像是被人用手給捏著脖子一般,被高高提了起來,一下就被提到了半空。
霍純柱的麵色漲得通紅,一副呼吸不暢,萬分痛苦的模樣。
“我是誰你不必知道!你隻要知道,你在我的麵前,就如同一隻螻蟻一般!我想捏死你,隻需要動一動念頭就可以!”
曾小魚的話,如同來自地獄的寒風,吹得在場眾人的心裡一陣發寒,更不要說身在半空的霍純柱了!
此刻他的麵色痛苦,渾身如同篩糠一般抖動。
他已經知道,這次他惹到了一個不該惹的人!
這個年輕人,雖然相貌英俊,笑容可掬。
不過這副樣子落到霍純柱的眼裡,卻仿佛變成了惡魔羅刹,十分的恐怖。
一股寒氣從腳底從起,直透心底,使得他感覺無比膽寒。
有心要求饒,可惜脖子被一股可怖的力量給捏住,使得他連發出聲音都難以辦到。
“此人,太凶殘,太強悍了!”
周圍的人無不震驚地看著曾小魚。
曾小魚見霍純柱的臉已經漲成了死豬臉,從嘴裡擠出幾個字來:“給我滾得!不要讓我在柔陽縣再見到你!”
曾小魚說罷,立即手一揮,將霍純柱給扔得遠遠地。
霍純柱屁股著地,衣服都被采石場的尖石給劃破大洞。
不過此時霍純柱根本不顧身上的疼痛,而是一個激靈從地上爬起,跪倒在地,磕頭道:“不敢,不敢!小的多謝仙師不殺之恩!小的這就滾!”
開玩笑,此時他若不知道眼前站著的,是一位實力恐怖的仙師的話,那麼他真的可以去死了。
霍純柱磕完頭,立馬轉身,飛逃著逃離采石場,不敢在原地停留。
遠遠看去,屁股上的幾塊破布隨著他的奔走,隨風飄揚。
在場眾人看著曾小魚,臉上無不露出了崇拜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