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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席台上的幾位金丹期長老低聲議論,而台上的曾魚和丁耀陽此刻也再次纏鬥在了一起。剛才差點被摔的經曆,使得丁耀陽再次收起了輕視之心。拳風由剛才的霸道猛烈,變成了四平八穩。雖然內斂,但卻比起剛才的冒失要圓融完善了許多。兩人你來我往,化作兩道殘影,在擂台上打得不可開交。不過明眼人已經看出來,曾魚明顯技高一籌。而且曾魚所施展出來的鯤掌法和逍遙步,越來越深奧玄妙,看得在場的高手驚歎連連。看台上那蒙麵女修此刻更是陷入了震驚之鄭曾魚所施展出來的武技讓她感覺難以置信。此時,擂台上,曾魚一副氣定神閒,風輕雲淡的模樣,展開逍遙步,在丁耀陽的拳頭之間來去如風。丁耀陽無論使出多大的力氣,卻連曾魚的一片衣角也沒有摸到,反而把自己給累成了狗。一邊打,還要一邊喘著粗氣。沒辦法,眼前這子滑溜得如同一條泥鰍,武功又是那般的玄妙,打了好一陣,他連人家的衣角都沒能碰到。丁耀陽這時才意識到,論肉身和武技,他根本不是曾魚的對手!意識到這一點的丁耀陽突然一拍儲物袋,取出了自己的法器,打算憑借法器,把曾魚給轟玻不過就在這時,曾魚突然身形一晃,立即消失在了他的麵前。等到曾魚出現時,已經手拿鯤魚劍出現在丁耀陽的身後。
“你的肚子裡滿是戾氣,我來幫你放放氣!”曾魚冷然一笑,閹劍法配合逍遙步,悄然將鯤魚劍往丁耀陽身後的氣門一送。
菊花殘劍招再次建功!
“啊!”丁耀陽菊花中劍,突然發出了一聲如同殺豬般的嘹亮叫聲。整個人一蹦老高,直接就蹦出了擂台。
落到台下後,捂著血紅色的臀部,一臉驚駭地盯著曾魚。
“哈哈哈!這子陰險得很!不過這招陰得好!我喜歡!”
“垃圾閹劍法在他的手上,都能夠使出半步地級的效果來,這子,有意思!”
“這招雖然陰險,不過!過讓人防不勝防,十分好用!也不知道這子是怎麼想出來的?有趣!實在有趣!”主席台的幾位金丹期長老的臉都憋成了豬肝色。
但是卻不敢笑出聲來,以免影響自己在門派內的威嚴人設。反倒是看台上的弟子們突然被曾魚的這一下給搞得轟然大笑,有的更是笑得捂著肚子。
那蒙麵女修此刻也是笑得花枝亂顫,看向曾魚的眼睛裡透著喜愛和無語。
“怎麼樣?還打不打?”曾魚抱臂站在擂台上,居高臨下地看著氣得滿臉漲紅的丁耀陽。
“啊,我要殺了你!”丁耀陽雙目赤紅,大吼一聲,再次躍上了擂台。
手握一把紅色大刀法器,整個人化作旋風,朝著曾魚劈砍過來,想要將曾魚給劈殺當場。
曾魚靦腆一笑,身形一晃,再次展開逍遙步與閹劍法,與丁耀陽惡鬥起來。
丁耀陽的刀法大開大合,威勢極強,殺傷力也十分恐怖,一旦被其劈到,不死也要身受重傷。
曾魚的劍法玄妙難測,詭異多變,而且往往都能夠起到四兩撥千斤的效果。
丁耀陽雙目赤紅,狀如瘋魔,刀法招招直指曾魚身上的要害,殺曾魚之心昭然若揭。
隻不過曾魚的劍法高妙,無論丁耀陽如何發狠猛劈,曾魚隻是憑借厲害的劍法,見招拆眨一點破綻也沒有露出,使得丁耀陽有一種無處下手的感覺。
丁耀陽的麵色猙獰,豁然,丁耀陽一躍而開。立即咬破舌尖,張口將一大口精血噴到身前的法器大刀上麵,使得原本寒光閃閃的法器突然變成了一把閃發著邪惡腥氣的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