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青山和江不羈聞言,兩人的麵色稍霽。
不過隨後,兩人的眉頭又開始緊皺起來。
這個時候,卻聽天燭峰的峰主周長龍大聲說道:“放屁!你們說謝長老和賈長老是魔教的奸細,可有何證據?”
其他的人聞言,也是眼睛一亮,看著馮浩然和曾小魚兩人。
馮浩然皺眉道:“當初我假裝受傷,來到一處偏僻的山林,謝長老和賈長老突然出現,想要放毒殺我!
並且他們還親口承認,他們就是魔教的奸細!
難道這樣還不足以證明嗎?”
馮浩然的話音剛落,卻聽周長龍冷笑一聲道:“這些都是你們兩個的一麵之詞而已!空口無憑!
我看這隻是你們兩個為了開脫罪名,所編的謊言吧?”
謝長老和賈長老出自他們天燭。
兩人的隕落,對於天燭峰的實力方麵的損失無疑是巨大的。
故此周長龍對於曾小魚和馮浩然的做做法,自然是非常不滿的。
“再說,如果謝長老和賈長老是魔教的奸細,你們兩個得知後,為什麼不主動稟告門派?而是要先殺了他們!
而且殺了他們兩個之後,你們竟然還隱瞞不報!
你們這分明是想要殺人滅口!
我看你們兩個才是魔教的奸細才對!
畢竟謝長老和賈長老在我門派一兩百年。
平時刻苦儘責,對門派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想不到最終卻落得身死道消的下場!
而且下手之人,還是兩個門派的晚輩!
你們如此做法,豈不叫我們這些做長輩的寒心?”
周長龍說得聲淚俱下。
在場的金丹期前輩,有許多人的臉上都露出了動容之色,看向曾小魚和馮浩然的麵色,突然變冷了起來。
曾小魚聽著周長龍的話,眉頭緊皺。
此人的話裡,句句誅心。
明顯有著帶節奏,想要將他和馮浩然兩人往罪名的方向引。
此時曾小魚已經將謝長老身上的儲物袋給搜索了一遍。
隻是那個家夥隱藏得很深,他的儲物袋裡麵,竟然連一點證據證明他與黑日教的關係都沒有。
不過不過曾小魚還是出言反駁道:“敢問周峰主,若是有人把刀子架在您的脖子上,你是出手反擊好?還是任其砍殺的好?”
周長龍聞言,麵色一怒,道:“廢話!自然是出手反擊了!誰會傻到要站著讓人砍?不過你們不要妄想尋找推脫之詞,人是你們殺的!你們推脫不了乾係!”
曾小魚聞言,不屑笑道:“人自然是我們所殺!
不過像剛才馮師兄已經說過了,當初他剛一去到那偏僻的山林,謝長老和賈長老兩人便凶相畢露,想要趁馮師兄身受重傷之時,將他圍殺!
那個時候,為了保命,我們自然隻能出手將他們反殺了!
而且對方既然已經亮明了身份,我們也沒有可能等逃回門派再向門派稟告。
因為一旦我們成功逃回,他們也會立即選擇遠遁,逃到黑日教那邊去。
我們也將錯失滅殺兩大黑日教內奸的好機會!
這次我們兩個做事雖然魯莽了一些,沒有提前向門派知會。
不過非常時期,當用非常計策,方才能夠起到不一樣的效果!
我們兩個儘心儘力,為門派除去奸細,對門派有功不說,想不到最後卻反被扣上了奸細的帽子。
我想問一下周峰主,你的居心何在?”
曾小魚目光炯炯地看著周長龍,振振有詞地大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