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曾小魚的身上擁有專門克製魔族的佛寶,方才能夠消滅不死魔君的魔神像。
期間的過程,十分驚險。
袁久看向曾小魚的眼睛,再次透著驚喜。
心裡暗道:這小子果然福緣深厚!
即便是遇到了魔君神像的鎮壓,也可以安然生還!
此子的前途,應該不會比老夫差!
隨後,袁久又想起了曾小魚剛才所說的獸情丹,更是露出了猥瑣的笑。
“獸情丹!虧你這小子能夠想得出來!
血隱那老鬼中了你的獸情丹,被一頭恐怖的魔獸給看上,想必以後的日子不會好過吧?”
袁久嘿嘿一笑。
一想到不久前血隱慌張逃出黑魔域的場景,袁久就想笑。
心道:如此刁鑽古怪的惡作劇,恐怕也隻有小魚這種古怪的小子才能想得出來吧?
一個元嬰期的高手竟然被曾小魚給整得滿世界亂跑。
袁久的心裡隻能替血隱默哀三分鐘,隻希望血隱能夠自求多福了!
否則一旦被那魔獸給追到...
袁久不敢想,那畫麵要多辣眼睛,就有多辣眼睛。
要多淒慘,就有多淒慘。
見下麵陣法內黑日教的弟子已經全部伏誅,天鯤派取得了一次前所未有的大勝,袁久的心情大好,大手一揮:“回去!”
便帶著曾小魚等一幫門派精英,朝著門派飛去。
.......
原本整齊肅穆的黑日教總部萬通山,此刻卻一片狼藉。
山脈外麵,有不少的樹木損毀,地上還倒著不少黑日弟子的屍體。
此刻,黑日教的教主法無傷與教內一群元嬰期老祖站在一起,麵色陰沉地盯著地上那一頭模樣猙獰的魔獸屍體,麵目陰沉。
此時他們每個人的身上多少都有一些狼狽,有的人衣角帶血,身上受到了一些傷。
而他們的麵前所躺著的那頭魔獸的屍體,正是從黑魔域一路追殺著血隱老祖,來到這裡的元嬰中期的魔獸。
血隱老祖站在法無傷的身旁,臉上帶著慚色。
這頭恐怖的魔獸一路追著他不放,血隱老祖被它給追得心驚膽戰。
血隱老祖也不是沒有想過要把這一頭恐怖的魔獸往天鯤派引。
不過一想到天鯤派內有強悍的護山陣法,他若將魔獸往天鯤派引去,雖然會給天鯤派帶去一些麻煩和混亂。
不過他這個始作俑者,也會如同送肉進虎口一般,自動送到天鯤派去,最終的結果可能是他先隕落,然後才輪到那頭魔獸。
整個吳越國裡麵,能夠滅殺這頭恐怖魔獸的地方就隻有兩處,一處是天鯤派,一處自然是黑日教了。
權衡利弊,為了自己的老命著想,血隱老祖最後還是將魔獸給引導了黑日教的總部,請求支援。
法無傷等元嬰期高手,耗費了不小的力氣,方才成功將這頭恐怖的魔獸給擊殺。
不過這頭魔獸的到來,也在門派內引起了一陣恐慌和混亂,一些躲避不及的弟子也死在了魔獸的口下。
好在,在這麼多魔教高手的努力下,事情總算還在控製範圍之內。
這魔獸乃是一種隻知道吞噬殺戮,生性暴戾的魔獸,極難被收服。
故此眾人隻能合力將魔獸擊殺,方才免去了黑日教內部的一場大禍。
“到底怎麼回事?”
這次門派的損失不小,使得法無傷的臉上極其難看,當著眾人的麵,責問血隱老祖道。
血隱老祖的老臉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