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德久的洞府,曾魚與梅德久兄妹倆對麵而坐,聽著梅德久的講述,麵色精彩,露出一臉哭笑不得的表情。
這個世界上什麼奇葩事都有,偏偏讓梅德久給遇上一件。
曾魚知道,他這次倒是有些冤枉了梅德久了。
曾魚隻能感歎,梅德久的運氣實在好到家了而已。
原來這個家夥最近事業心很重,乾勁很足,每總是在捉琢磨著該如何提高遁地符的威力。
故此為了提高自己的遁地符威力,他一邊練習,一邊改進,一邊做實驗後,再進行改進。
一次,梅德久在實驗遁地符時,不心鑽到了一位女修的洞府裡。
那位女修,就是剛才追逐梅德久的女修。
恰好那女修正在洞府裡洗澡,好巧不巧被梅德久給撞上了。
那女修發現了梅德久,認定梅德久是她的愛慕者,特地趁她洗澡時跑來偷看她的。
梅德久有苦不出,隻能倉皇逃跑。
不過這姑娘是個死心眼,認定的事情,就不會改變。
在她的心裡,十分固執地認為,梅德久是喜歡她的。
為了真愛,這姑娘最近一段時間總會來糾纏梅德久。
梅德久在那裡擺攤時,她也要站在一旁幫忙。
不過她那個樣子往梅德久的攤位上一站,就再也沒有顧客敢於靠近梅德久的攤位。
搞得梅德久最近生意慘淡。
但是梅德久打又打不過這位姑娘,趕又趕不走她。
更何況,這位姑娘的後台很硬。
據,她的父母在玉虛宗內的地位不低,故此外門的弟子沒有一個敢惹到她。
這姑娘名叫賈秋玲。
她的父親賈霍是門派內的元嬰後期長老,地位不俗,故此外門弟子,從來沒有一個敢惹賈秋玲。
故此,最近梅德久一見到賈秋玲,立馬就落荒而逃,連生意都不做了,立即就收攤,落荒而逃。
梅德久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把事情的經過跟曾魚了一遍。
到最後,更是搖頭歎氣,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
誤會太深,他即便是跳進了黃河,也洗不清了。
“老大,我該怎麼辦?我的大好青春,就要毀在她的手上了!求老大幫我想想辦法吧!”
梅德久垂頭喪氣地哀求道。
“這是你們倆的緣分!我看你們兩個倒是挺般配的,看在她對你窮追不放的份上,我看你就從了她吧!”
曾魚笑著打趣道。
“不要啊老大,那位姑奶奶在外門是出了名的母老虎,如果我從了她,那我以後還怎麼活啊?”
梅德久聞言,欲哭無淚地哀嚎道。
“你可彆得了便宜還賣乖!對方的相貌雖然普通!
實力卻比你強,而且她還有一位牛逼的父親。
你跟著她,那是你十輩子修來的福分!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究竟長什麼樣?找個道伴侶還想學人挑挑揀揀?
她能看上你,那是你高攀了!”
梅德久聞言,摸了摸自己那尖嘴猴腮的臉,臉上開始出現了猶豫。
“是啊,哥,人家看上你,那是你的福分。
再了,你隻是怕她,但並不代表你不喜歡她!
不定,等接觸過一段時間,你會喜歡她呢?”
“見過坑哥的,沒見過這麼坑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