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魚站在五色祭壇上,略微感應了一下,發現這祭壇已經再次沉寂下來,而且他的身上也沒有任何的束縛之力。
在這女媧山內,曾魚體內的大五行訣竟然自發地運轉了起來,使得女媧山的禁製對曾魚沒有任何效果。
曾魚心中暗喜,將鯊雕收起之後,就朝著山下飛落下去。
......
“聖賢城的崽子們!你們都給老夫去死吧!”
女媧山的一處山腰,聖賢城一群近百元嬰期修士,正在遭受閻春的瘋狂報複。
喬羽帶著將近兩百元嬰期修士,將聖賢城這一群元嬰期的修士給圍住,不讓他們逃脫出去。
至於閻春,則不斷地對聖賢城的人發出攻擊。
閻春在補洞內,被妖給吞噬了肉身,此時僅剩元神之體,實力大降。
失去了肉身的他,把所有的怒火都發泄在了聖賢城的修士上。
瘋狂的攻擊,使得聖賢城的修士當中,不斷有人隕落。
此刻聖賢城的修士已經減員到了不足一百人,他們的周圍,已有一二十位高手倒在了血泊中,失去了生命氣息。
閻春雖然失去了身體,僅剩元神,但光憑元神的法力攻擊,也不是一般的元嬰期高手能夠抵擋的。
故此,他們隻能龜縮在一起,組成臨時的陣法,苦苦抵擋著閻春的攻擊。
不過形勢對聖賢城來極不樂觀。
除了閻春這個化神期元神之外,喬羽還帶著一群將近兩百位元嬰期高手對聖賢城的修士虎視眈眈。
他們沒有動手,那是因為還沒有得到化神老祖的命令。
閻春失去了身體,正是有氣沒處出的時候。
故此皇道宮的修士都隻是將聖賢城的這幫修士給圍了起來,一臉幸災樂禍地看著聖賢城的人不斷被自家的老祖屠殺。
喬羽的臉上掛著殘忍的冷笑,其他的皇道宮修士此刻也都是一副看好戲的表情。
唯有葉蝶的臉上平靜,看不出任何的喜怒。
“怎麼辦?”
聖賢城這邊,楚友朋和聖賢城的六位元嬰後期高手以及其他的元嬰期高手麵麵相覷。
看著周圍的同伴一個接一個不斷隕落,他們都感到異常絕望。
他們這個陣法隻是臨時組成,並非沒有破綻。
故此有好幾次都被閻春給抓住了機會,將身邊的同伴滅殺。
更何況,周圍還有將近兩百個皇道宮的元嬰期高手將他們圍住,對他們虎視眈眈!
此時,聖賢城的人已經將自己的壓箱底本事都給施展了出來。
靈器化作一張光網,苦苦抵擋著閻春神出鬼沒而又威力驚饒法力攻擊。
閻春的法力攻擊打得靈器光網不斷搖晃,時不時出現了一些空隙。
而閻春的法力攻擊總會從這些空隙中鑽進去,不斷地收割著同伴們的性命。
“會長,左右都是個死!
我們不要守在這裡坐以待斃了!跟他們拚了吧!”
“拉上皇道宮一兩個墊背的,也好過守在這裡,被對方的化神期老祖一個個慢慢殺死好!”
楚友朋麵色激憤地對身邊一位身材魁梧的老者道。
這位老者渾身的肌肉虯結,一身元嬰後期的實力再加上一身強悍的煉體功夫,使得他的實力在這群缺中最強。
這個人,便是煉體協會的會長,杜崇武。
杜崇武聞言,臉上也是露出了極其憋屈的神色,臉上漲得通紅。